【苦艾-回到苦难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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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看。」这位看上去颇有领导风范的杂兵松开苦艾,转头去做他们平里的正经工作——打劫并搜刮冒失的行人。「学生证,罗德岛的工牌,一家子的合照,那个老东西的警徽……什么玩意……?拿去烧了吧,反正她也用不着这些东西了,看这天气今晚要下大雪啊,快去吧。」
「得嘞!」他们立即将这些文件或是回忆当做草料扔进了火坑。
「那包里有什么宝贝玩意儿?」
「呃……」翻东西的杂兵像是龙门底层商人摆摊那样,将苦艾包中物件一件件地拿出来陈列在地上,这些东西差不多能开一场「苦艾品鉴大会」了。过了好些分钟,他才将一个个隔层中的物件全部拿尽,「包装很好的蜂
蛋糕,手机,还有一对长得跟
一样的法杖……嘿!还有不少龙门币!」
「蛋糕和钱就跟大伙分了吧,咱也能开个庆功宴!」那个杂兵刚才还是呼雀跃的样子,突然间皱皱眉望向那对被仍在地上的武器。这两只外形跟
一样的法杖属实
密,通体雕镂着跟乌萨斯贵族如出一辙的
细花纹,黑
钢打造却并不觉得沉重,那转轮也丝滑得可以
畅拨动。若是有心怀歹意的恶人靠近,少女的
林弹雨一定会把这倒霉的家伙
成马蜂窝。
「毁了它!」身体强壮到常人难以理解的大汉身着沉重的防爆护具,轮着特制的源石驱动动力锤具迈着如战鼓般节奏的缓慢步伐行进。他毫无征兆地将扛在肩部的重锤猛的抬起,然后在一眨眼的瞬间向着地面砸去。
「嘿哈~嘿哈~嘿哈~」那一圈普通的整合运动小兵识相地向后退了几米,纷纷为这位强悍的老大哥鼓舞喝彩。
大锤已经抬到最高点,攻坚手的身体也开始由后倾转为前倾,长钉刺的巨锤即将踏平这对他来说挠
也不过的所谓武器。
「唔,真是一群歹徒……」【咚——!】一锤定音,整个房间地动山摇般晃了几晃,天花板上掉下一些石灰粉末,众人重心不稳得竟还跌倒不少。由于苦艾被束缚在地面上无法动弹,又与眼前这一幕的毁灭咫尺之近,便和这被锤到形变的地板产生共振,一刹那连进行着的呼
都被强制终止,撕心裂肺血管将迸之
在体内涌动。
苦艾挣扎着仰起头去看自己的法杖,本想着是和这位一起作战多时的老友作个道别,她已经在脑海中描摹出了一地的残渣景象,却没想到这对法杖的面貌还能辨析。不过是管被折断,转轮飞出到地上,源石驱动核心被砸出
体而已。
「哼,这个大玩意也不过如此。」虽然自己还无法挣,可是这个看似很强的家伙做出的「拉
」表现也让她的心理多了几丝
藉。
【砰————砰————轰——!】就在那坑的原处,竟然凭空产生了一连串的爆炸。一片火光闪烁中攻坚手将锤子慢慢收回到背上,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开这场爆炸。
真的,一点都不剩了。
地上一片焦灰,闻起来是股硝石的味道,那个杂兵头子用鞋底踩在上面驱开,将这一撮还算完整的遗留之物散开到支离破碎。
「嘿呀,爆破攻坚手爆破起来还是这么帅啊!」他在一地的灰烬中翻找到一个细小的铁质零件,抓起来放到眼前打量好半天才发现这是那对法杖的扳机。
「苦艾小姐,你不是说要堂堂正正再打一场吗?——我们同意了。」
「喏,这是你的武器,只是出了一点小小的事故,不过……你还是能认出来的对吧?」残存的扳机功能还算完备,击发的手仍在,可惜它也就剩这一个手
了。
「干员小姐请尽情地杀我们吧!」他们故意把嬉皮笑脸伸到苦艾的「
口」上,任她怎么扣动扳机也都无事发生,他们便愈发猖狂,开始伸出舌头去挑
苦艾握着「
」的手指。舌尖像翻过鳞次栉比的小丘,从她指甲上滤过,那赤红
的柔软物体慢慢接近自已并
绕,无不像极了只有在博士
看的漫画中出现的触手那番生动。
她回想那个普通的下午,与博士在办公室里的邂逅——「博士,你在看什么?」
「漫画而已啦~」
「噫,怎么是这种……非法出版物?!」
「不过是骗你们小孩子的借口罢了,有哪里的大人不看?哎哎小苦艾你怎么看得这么认真呀?都说了小孩子不许看!」漫画中女主凄惨而又快乐的情
迸发或许有那么十分之一二降临到自已头上,苦艾握着「
」的手像是受到什么神经过
一般突然挣开,将那不成样子的「武器」丢到地上。但是那舌头并未停止进攻,甚至进一步伸入到两指间的
隙,对着手指盘绕充分
后再向着掌心进发。含糊不清的话句从她身下的男人口中发出:「这小
手,
的都出水了~」
「真想让她抓着我的子再往小嘴里
~」苦艾咬紧牙齿,暗暗发出几声低沉的抱怨;至少在她良知仍在时,绝不容许这种事情的发生。
「可恶……」
「哎呀呀,苦艾小姐丢掉了武器,算是认输了吧?——罗德岛的五星干员果然是个想要挨透的婊子啊~」
「想什么呢……我,我……要,杀,了,你——!」铿锵有力的声音再次与苦艾喉下发出,「啧啧,忘了跟你说,我跑出来的这一路上杀了不少好警官呢~」此语一毕,苦艾四周的男人们立马鸣起嘈杂的掌声。
「你闭嘴!」苦艾将脑袋低到了冷冰冰的地板上,然后在沉默中愕然爆发。她的呵止带着哭腔,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可是又被脚上和手上的锁链紧紧束缚,再次跌倒。
一个身强力壮,手持巨斧的同样戴着面具的大汉向前一步,伸出强健的手臂卡住她的脖子。
脖颈无法转动,眼前的事物愈来愈变得混沌,耳朵像是被麻痹了般只能听见自已越来越急促的心跳声,呼变得气若游丝,双眼渐渐无力地闭合。
她觉自已死了,可是男人们的叫嚣愈发的清晰。呼
不由自主地加快,当眼神清晰时,发现自已还是被困在这曾经的家园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