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这家酒店场地很大,价格也很高。我选的子并不是什么结婚的大子,所以酒店空出了不少婚宴场所。而我刚才就看见老驴头独自走到了一个婚宴厅空闲出来的化妆间里。不用问,妈妈也必然在那里。

我蹑手蹑脚的走过去,趴在门口俯耳过去。万幸,化妆间的门锁竟然是坏的!有一条细细的门能让我看进去!果然,老驴头和我那小腹再次隆起的妈妈在里面。

那是一个普通的化妆间,面积不大,里面摆放着的一个梳妆台和一把椅子、一个凳子。那椅子不小但没有两侧的扶手,梳妆台很普通只是镜子不小。

此时上面什么东西也没放,看上去有些灰尘,先让是有几天没被使用了,不过这也可以理解,毕竟妈妈和老驴头偷情一定要来僻静的地方。

“爸,你怎么找一个门坏的房间,多危险!”妈妈怨道,语气里带着一股撒娇的软糯,一点都不像她平时作为公安局长的语气。

“坏了有什么打紧的?老子就是喜这样的,这样才刺!恁的小才能紧!恁忘记了上次在你们小区的树丛里?从头到尾你的小都缩得像个刚破瓜的女娃娃,舒服着哩!”

“诶呀,这人多!万一被发现了怎么办?”妈妈的嗔怪听在我耳朵里简直就像是勾引。

“不会的,都参加我乖孙儿的婚礼去了,谁会来这里哦!这几天你都忙着婚礼的事儿想不想爹啊?”我把眼睛探过去,从门里看到老驴头坐在化妆椅上,瘦小苦干,而穿着旗袍嗯丰妈妈竟然坐在他大腿上!我真怀疑会不会他给扁了,可他却乐在其中。

老驴头今天穿的是一套唐装,大红喜气洋洋,上面绣着金的团纹,看上去很贵气。可是配上他皱皱巴巴的老脸违和一下子就上来了。他花白的头发和黝黑的皮肤,怎么看都像是一只山里的老马猴穿上了人的衣服。别扭劲儿就别说了。

妈妈则穿了一身红的旗袍显得很喜气,没有繁复的团绣只是素气的红,只在领口带着金花边。那旗袍是定制的,在部位加大了尺码,把妈妈的魔鬼身材显无遗。如果不是这样以妈妈的身材本没法穿进去紧身的旗袍。

旗袍侧面的开口到大腿中部,只能说算一般的格。妈妈穿着丝袜和红高跟鞋,做了漂亮的发型,额头前面特意留了三七分的刘海,发梢一直弯到颌角,把她显得年轻了很多,跟我站在一起简直就像姐弟。

此时她高挑丰的身躯坐在老驴头怀里,勉强摆出一副小鸟依人的姿态。只可惜老驴头身高堪忧,妈妈坐在他怀里,他的脸几乎与妈妈的一般高,妈妈的头没办法像对爸爸那样靠在颈窝。

此时她旗袍的侧襟被老驴头解开几个扣子,两团白花花嘟嘟的房袒出来,只有微微隆起的小腹还包裹在旗袍里。那是妈妈为老驴头怀的第二胎。

妈妈丰房竟然没穿罩!只是贴了贴!那贴不小,有拳头大,比较厚似乎能水。此时老驴头已经揭下了一只贴把妈妈的头含在嘴里。

“爸……闺女都快想死你了……这段时间没去伺候您,闺女的小得像有只小手在挠,天天我都把俺家那个叫回家公粮顶着……啊……但是他没有爸您的大巴这么能煞,越干闺女越难受……”

“那你咋不找你单位的同事?我可知道,你单位今年新招了不少警校毕业的小员警,一个个龙虎猛厉害着哩!”

“爸!人家都老太婆了,哪能还祸害小鲜!再说女儿除了爸爸谁也足不了!”

“嘿嘿,你哪是老太婆,你在爹眼里永远是花蝴蝶!爹要活到一百岁再你二十年!”

“诶呀,可别啊,再过二十年人家孙子都上大学了……哦……”妈妈的小被老驴头刺穿,这个侧坐的姿势其实并不适合做,但老驴头的大家伙却能为常人所不能,即使一般还在外面另一半也足够长。

“闺女,你的小爹真是百不厌,股蛋子也肥,爹着就是舒服,比那些二十来岁的就浑身松松垮垮的小货强多了!”老驴头笑道。

“爸!你是不是又去找小姐了?我都跟你说了多少次了,不许你去找!万一得病了怎么办?”妈妈还是撒娇的语气道,听得我心里一阵阵纠结。

“嘿嘿,谁让你老也不来陪爹哩?爹要了不去找那些小姐找谁?爹了你这个,还想再,爹这么大的子不能闲着费哩!”

“嗯……爸……你放心,一切都安排好了……啵……”妈妈因为太高这个姿势下即使低头也没法与老驴头接吻,她干脆饥渴的抓住老驴头一只大黑手,对着手背用力亲了一口,都发出了声音。

窗户进来的光作为背景,我只看见那黢黑肮脏的松垮手背被妈妈那鲜的红起了老皮,让他黑黄的手掌都发白。

老驴头也把妈妈换了姿势,让她跨坐在自已腿上,两人骨相接,大巴没入妈妈的里,旗袍的下摆都被拨到一边,一条白生生的大腿明晃晃的暴在我眼前。

老驴头把头埋在妈妈的大子里,贪婪的着,一只手勾着她的,砂纸般的手掌摩擦着她身侧的,另一只手举起来,三手指进了妈妈的嘴里供她

我完全理解不了这种冲动,为什么美丽高贵的妈妈竟然会去老驴头的脏手指?虽然因为这次要参加我婚礼他的指甲没了恶心的泥垢,但是那双手就像是乞丐的棉被一样,仿佛怎么洗也洗不干净,手上的老褶子里总是存着洗不掉的黑泥!

“唔唔……啊啊啊…………”滋滋…………

妈妈把四手指都含进口中,小嘴被撑大,那可恶的手指居然不安分的在妈妈口中动,尤其是中指和无名指,像在弹琴一样在拨着妈妈的香舌。一丝透明的津下,拉着丝掉在了老驴头花白的脑袋上,但他丝毫未觉,口烟气的臭嘴还在拼命的着妈妈甘甜的汁。

虽然我心里恶心,但已经有了生理反应,不只是下体的起,还有一种前所未有的口渴。我像一个婴儿,也好想母亲的汁,那对哺育了我的美离我是那么的近,甚至有些血管我都能隐约看清,但又是那么的远,因为老驴头仿佛就是天涯的另一边……

大家正在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