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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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深深被他引。

“小菱…”陆克鹏了炭似的,声音沙哑到不行。

膛也明显鼓动了,觉她身躯扭动,像是想挣开,他干脆环住她的,一条壮大腿挤进她两腿之间,然后腾出一只手扣着她柔润的下巴,绝对不允许她躲避。

“小菱,你是不是答应了?”他头微晕,过度的兴奋让心跳瞬间破百。

“…答应什么?”动弹不得了,怎么动都会和他的身体亲密摩擦,而摩擦自然生热,她全身正泌着细汗。

“你让我追得好辛苦。”蹙眉,他出甘之如饴的苦笑。

“你,你什么时候追过我?”她的脸红到发烫,和他的指温有得比,嚅着朱闷声说:“你只会跟我吃饭、散步、聊,要是这样就叫作追求的话,那…那未免也太没诚意了,我才不…唔唔!”他脸庞偎近,热封住那张软的小嘴,封掉那些轻怨的言语,绵地含住她、哄她,对她展现出无比的诚意。

世界回旋起来,以一种不可思议的方式。

她头晕目眩,‮腿双‬却不住想跟着旋转舞动,可惜没能做到,因她全身力气仿佛被光,只能倒进他怀里。

这不是他们俩的第一个吻,却是最热烈的一个。

多年后重温彼此的滋味,他的心犹然未变,始终将她放在最重要的地方,变的是她,如此柔软温驯又情愫发,如此的沉静却又狂,让他更不能撤手。

“我以为你需要的是一位绅士,要彬彬有礼,要小火慢炖的情,然后水到渠成,不能一来就猴急地想把你了…”天知道他有多“急”他低沉的笑音烘暖她的耳,鼓动的腔也震得她芳心躁动。

“你…可恶!”她被他笑得真想挖个把自己埋掉。脸皮确实没他厚,恼羞成怒了,因此咬着只想推开他。

他不允,低头再次侵犯她红泼滥的小嘴,越吻越过火。

事情是怎么发生的,说实话,袁静菱完全搞不清楚,也没想花力气去明白,只知道她的‮腿双‬腾空了,足不沾尘了,他强而有力的臂膀纠着她,而她的双手也不知羞、毫无矜持地黏在他身上。

当她稍稍拉回意识时,发现不知何时自己已被他抱进离客厅最近的房间里,那是她的卧房。她赤着身子躺在淡玫瑰花香的米上,发辫松散了,一头乌丝铺散开来,男人古铜的上半身正轻着她。

他稍微退开,阗黑的眼底窜出火焰,以炽烈的目光从头到脚膜拜她的美好,似乎也想给她喊停的最后机会。

不能停,不想停。她隐匿在温良个中的疯狂因子完全被唤醒,鼓噪着她豪放起来,丢开束缚依心而为,去做些让自己痛快的事。

她慵懒地跪坐起来,视线与他紧密相,她的小手朝男人间摸索过去,为他解开皮带。

他低,目光变深,低头啃她柔润的肩头,那布的娇躯散发出动情的气味,出人最赤的渴望。

他引导她的手去‮摩抚‬自己,他的和手则努力在她身上施展魔法。

她害羞又热情,矛盾得惹人心怜,娇小得不可思议。

他想给她最完美的一次,属于他们的第一次,然后在彼此身上烙印,也希望在她心上烙下痕迹。

他想她。

*********

男人沉睡着,赤身躯大刺刺地趴在她的上,薄被子只盖到他半边部,出另一边结实的瓣。

他的身体相当漂亮。

倒三角形的上半身,舒长而有力的四肢,阔,全身肌筋匀称,强壮却不过分壮硕,淡巧克力的肌肤很有光气息。

这么漂亮的身体,为什么会出现那两块古怪的疤痕?一个在左大腿,另一个在右边部,觉像被什么东西入、爆裂,然后贯穿过去。

伤吗?

袁静菱无法确定。

极度的纵过后,她疲倦得在他怀中失去意识,醒来时,夜早已降临。

她在一室幽暗中,借着窗外的月光凝望身旁睡的他,思绪被那两处狰狞的疤痕搅住了,猜想他遇到了什么事。

那些伤是他们相识之前就有呢?抑或她随母亲离开台湾,与他不再有集之后才发生的?

她费劲地回想,记忆回,想起她曾经帮他推葯酒,看过他裎的上半身,那时的他侧并没有这样的伤痕。

轻叹,她指尖引领着意志,悄悄去碰触他。

手才触及他间,他忽然侧转过来,惺忪的眼睛看起来像路的小狈。

她被他此时无辜的模样惹得抿笑了,笑意幽幽,她看见男人蒙的眼神瞬间变得深沉,灼人般盯着她。

有几秒钟的时间,陆克鹏以为自己在梦里。

他总是想象着她长发的样子,而那头清汤挂面的柔丝在几年后的现在,应允了他内心深处的祈求,它们长得真好,圈围着她的脸,轻散了她一身,跟真丝的触一模一样,让他难释手。

“过来。”他沙嗄地说,吻着她的发,拉近她。

红着脸,她软软倒落,再次躺在他身下,上唯一的一件薄被滑到地板去了,她觉到他腿间的力量已然苏醒。

“我…我有话想问你。”原来她是大女啊!明明被掏空得很彻底,以为再也挤不出气力了,谁知他只是轻轻磨蹭,她就热如火烧,心口又一次騒起来,血也随之沸腾。唉…怎么会这样?

“嗯?”他咧嘴笑,笑得既得意又可恶,很明白自己对她造成多大影响。

袁静菱努力要扯住所剩无几的理智,勉强挤出声音。

“你的伤…大腿和上的疤痕是怎么回事?它们…它、它们…嗯哼…”问不下去了,男人低头忽地住她痛的尖,糙大手滑向她腿窝最的那一点。

“陆…克鹏…”她眉心蹙起,身子不拱高,细柔的嗓音进泣声,变得破碎了。

“我在这里。小菱,我一直都在。”

“你的伤…”

“嘘…”他将她搂得好紧,紧得挤进她柔润的体内,将她撑到极限。

到疼痛,那样的痛掀起狂、燃起烈火,勾出惊人的甜

然后,她忘了要问些什么,只记得他们在彼此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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