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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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不讲情话,因为以前的我,一直认定自己非但无情无义,也无心无肝,所以从来不讲好话,也不许承诺。”他的手抚过她纤细的,开始在她柔滑的上留连。

“傻子,”飞霜当然知道他为何会如此。

“傻子。”

“在发现好像已经失去你的时候,我才发现自己的确是个不折不扣的傻瓜,我不但要你,我还你。”他说什么?。自己没有听错吧?飞霜第一个反应,便是想转身看着他,问个清楚,可是他那灵巧的手,却已自她翘的圆,往前探入…。

“寒衣。”飞霜又急又羞、又惊又喜的叫道:“不要…”其实她哪里是真的有意抗拒。

“我你,茉舞,别拒绝我,让我好好的疼你。”则是端木恺固执的痴

飞霜觉得自己已化为一团火球,而他挑逗的手指则正是强力的火源,烧融了她所有的防御与理智。

虽然帐外的岗哨已经被端木恺撤走,但她仍害怕两人的亲昵会因她的娇而外,遂咬住了自己的手背,于是宽敞的帐内,很快的便只余端木恺湍急的

而就在飞霜已进入忘我境界,只想与他合而为一,因此蓦然转身,偎上他热情的来源时,端木恺却只是拥紧她求道:“别动。”

“寒衣,你…”

“我的小蛮女,求求你别动,过一会儿就好,过一会儿…”飞霜虽然不明就里,但还是依从了他的心意,直到他那响在她耳边的心跳声渐渐缓和下来为止。

等他呼出了一口长气,她才抬起头来,望着他俊朗的面庞问道:“为什么?”他整理着她散的发丝说:“因为想将最美好的,留至最适当的时机。”

“难道现在不是?”她双手绕到他颈后撒娇道:“我都说我愿意成为你的了。”

“但对我来说,那并不够,我还要你成为我的子。”飞霜为之动不已,差点就想向他表明身分,但另一个念头却抢在那之前浮现:“你未来的子,不是吴候的妹妹吗?”

“我有答应要娶她吗?你听见了?”端木恺逗她道:“莫非你是因为如此,才故意回曹营去的?”

“是你自己赶我走的呀。”

“我叫你回去的地方,又不是镇潭将军的身旁。”说到这,飞霜可又想起了另外一件事。

“对了,潭…夏侯猛为什么叫你窦伟长?还有什么你让给他的女太守?又是怎么一回事?”

“我母亲姓窦,伟长是她为我取的号,通常在并不想让别人知道我是谁、纯属去凑凑热闹的那些场合,我都以‘窦伟长’自居。”

“避重就轻。”她嘟起嘴来,表示不意的说。

端木恺仰头大笑道:“说你是醋坛子,你还不承认。”接着便横抱起衣衫不整的她,一起往设在帐后隐秘一角的矮榻卧去。

“今晚暂时委屈一下睡这儿,好吗?”

“不只今晚,往后就算你还想要赶,也已经赶不走我,怕了吧?”端木恺屈起手肘来俯视娇俏的她,看得目不转睛。

“固所愿也。”接着就把三年前曾为了排遣无聊,而参加了桑桐举办的比武招亲一事,说给了她听。

虽然后来桐曾把窦伟长体贴的一面和森映博的真实身分都说给她听,所以飞霜老早以前就晓得窦伟长无意娶桐,而森映博则更不可能与桐结为夫;可是如今知道窦伟长即端木恺,仍令她心中微泛酸意。

“万一…万一当初赢了的人是你呢?”

“我连现有的婚约都要解除,更何况是那场从头就没想过要比到尾的擂台。”

“你说什么?你有婚约在身?”

“是的,”端木恺首度脸凝重的说:“我有个名叫雪飞霜的子。”乍然听到自已的名字,飞霜哑口无语,却被端木恺误以为是震怒不已,赶紧滔滔不绝的解释起来。

等他讲完,飞霜冒出的第一句话,竟是他怎么想也想不到的:“寒衣,我甘愿做妾,只要能成为你唯一心的女人,是是妾,或本什么都不是,我依然心甘情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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