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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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我设局杀掉了季易天,替你除掉了许多心病。你如今境界虽然很高,但是你却很难杀得掉他,一些术的秘法手段我不太了解,但是他肯定在你身体里留下过什么。如果你为了寻仇去杀他,很可能会再次被擒,之后的事情不用我多说你也清楚。于是我设局替你杀了他。」

「可是我发现一个人软弱久了便很难坚强,因为很多事情都可以靠妥协和身体去换,于是明明身为剑仙,却没学会怎么拔剑,这样不对。」林玄言轻轻抚过她的长发,着她的后背,裴语涵颤栗的身子渐渐平缓,她臂下枕着的单已经是一片润了。

「你或许会怪我,怪我怎么能这么羞辱你,把你子扒了当着这么多人打你股,你又不是小姑娘了,就算是小姑娘也不能这样。但是我只是想让你记住今天,让你知道你以后再遇到这样的事情应该怎么做。我不会轻易死的,就算我真的死了,我也不会怪你,更不希望你那样。如果今天我没有其他手段了,我们双双被擒,就算还有逃的机会,也太过渺茫,你所要受的屈辱也绝不止此,我们也不会有机会像这样心平气和地说话。」裴语涵娇躯不再颤栗,泣声渐渐微弱,她挪动手臂,用手臂抹了抹自己的眼角,然后撑起自己的半身,一张哭花了脸的望着林玄言,声音犹若梦呓。

「我怎么会怪你……是我不好,我真的知错了,师父不要怪我了。」林玄言看着她这幅样子,眼眶也一下子红了,再也说不出一句狠话。

他一把拥过裴语涵,而她就像是一个柔弱的少女,没有挣扎反抗,只是往他怀里蹭了蹭。

「我怎么会怪你。无论怎么说,你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我呀。」林玄言下巴靠着她的脑袋,轻声地说:「而且我装了一路的生气样子也累的,但是不佯装生气吓唬吓唬你你又不知道轻重。」

「呜。」裴语涵弱弱地颔首。

「还有你陆姐姐,你看,她对你这么好,你以后就不要窝里横了,少欺负欺负她。」

「嗯……我错了。」

「别道歉了,这些事情记在心里就好了。」林玄言搂得更紧了写。

「嗯,对不起……」

「说了不许道歉了,不长记。」林玄言笑着又拍了一记她娇滴滴的丰股,颤间,她嗯哼一声,身子蜷缩着像是一只小松鼠。

林玄言双手扶着她的双肩,看着她噙了泪水的眸子,拨了拨她额前的刘海,然后将她身子掰了过来,背面朝上,娇躯横在自己的膝盖上。

裴语涵受着这个悉的姿势,楚楚可怜道:「师父……你还要打我呀。」林玄言着她布鲜红指痕的娇,笑骂道:「我有这么残忍吗?」裴语涵想起那一路上羞辱至极的惩罚,心想难道没有嘛,于是她默默地不说话。

林玄言手心运起一段柔柔的白光,开始为她的娇消肿。

裴语涵受到身后传来的微凉意味,似乎有一条清澈的溪途径自己的股沟,然后荒芜依旧的山丘落上了雨,那些累累的伤痕随着他轻轻的抚渐渐平息,火辣辣的疼痛渐渐淡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软绵绵的舒适,这种觉她许久未有过,她闭着眼,睫轻颤,舒服地差点呻出来。

红肿渐渐地消退,此刻白皙中透着微红,像是将又未透,细软的肌肤上处处芬芳。

裴语涵觉有股暖经全身,她全身完全放松了下来,趴在林玄言的膝盖上,林玄言帮她差不多消肿之后便将她平放在绣榻上,取过一块雪白的柔软巾为她擦着身子。

林玄言双手勾住她长的边缘,一拉一扯,裴语涵也配合地将腿抬起,由着他将自己的白彻底扯去。

随着下身一阵飕飕的凉意,那粉紧致的大腿便彻底暴在视野里,她躺在上,更显得身子欣长窈窕,林玄言这才恍然想起,她已经是一个亭亭玉立的大姑娘了,只是她心中始终藏着一个少女,就停在那个大雪初遇的夜晚,兜兜觅觅,永远也没有离开。

林玄言扶着她修长的大腿,向着两侧分开了些,这个动作很是暧昧,裴语涵更羞了些,知道自己的下身已经被他看了个遍。

虽然这不是第一次了,但是这是唯一一次两个人独处,孤男寡女之间总容易产生一些故事。

在寒独处的时候,她也曾在百无聊赖之中看过一些书,里面也描写过一些绯的场景,暧昧得让人脸红,不过那时候是自己一个人,看过也就放下了,有时候实在忍不住才会去再看一遍,一遍又一遍。那时候她也会忍不住想找一个情郎,去体验一下书中描绘的那种极乐。

每当这个时候,她都会想起自己的师父。

五百年很是漫长,漫长到让人想要长眠。

后来她体验到了那种觉,下身如被穿刺破,没有舒服唯有强烈的痛苦,而那个躺在自己身上起伏的男子也不是梦中那人,她长久地沉浸在痛苦里,以回忆作酒,烂醉如泥。而她又更愿意沉浸在这种痛苦里,因为如果她觉到了快,她便会更痛苦。

「语涵,你下面怎么这么呀?」林玄言笑着问。

裴语涵怨怨地说:「还不是被你打的……」林玄言道:「看来我惩罚得不到位,还给你打出快了?」裴语涵娇嗔道:「反正都怪你。」雪白的巾探入她的大腿内侧,柔软的细绒摩擦过大腿内侧的软弱,有些微微地发,林玄言轻轻地为她地擦拭着户附近的黏稠汁,裴语涵受着下身传来的微,身子一阵一阵地颤抖着,口中哼哼唧唧的声音也没什么顾忌,一直到林玄言擦拭到了那玉蚌一般微微张开的软,软好似层峦叠嶂,包裹着粉之间的花蕊,那里依旧残留着写透明的体,用手指一沾一扯便能拉出一条长长的水丝。

林玄言用手指拨开了她的玉,裴语涵嘤咛一声,仿佛被看透了所有秘密一般,俏脸一下子就红了。林玄言用软巾轻轻摩擦过玉,又特意在花中央停了片刻,轻轻研磨,惹得裴语涵连连娇

清媚的嗓音漂浮如妖,哪怕林玄言定力再好也听得心神漾,他用手指抵着巾一角,勾进玉之中用力蹭了两下,裴语涵娇一声,下身又出了些许水,她浑身酥软,回过头哀怨地看了他一眼,像是在质问他为什么要这般挑自己。

林玄言被这个眼神一刺,对着娇用力拍了一记,笑道:「这么好了伤疤忘了疼,居然敢挑逗我了?」裴语涵委屈道:「明明是你不规矩呀。」林玄言捏了捏她的,问道:「我哪里不规矩呀,你今天说清楚,不然你股又要遭殃了。」裴语涵尽量理直气壮道:「你故意碰我那里,明明知道我受不了还碰,你就是想看我出丑,一路上还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子打我,我的股被那么多人看到,你很高兴吗?还是觉得……很刺?」林玄言捏了捏她的小脸蛋,道:「还是静儿对你的评价比较到位。」裴语涵一呆,下意识问道:「什么评价?」林玄言一边擦拭着她右侧大腿的软弱,一边笑道:「小蹄子。」裴语涵低下了头,顾着香腮,默不作声。

林玄言继续揭她的伤疤:「你以前和其他人做的时候,就真的没有觉到很舒服?」裴语涵觉得好生委屈,问道:「师父也觉得我是天生货吗?」林玄言道:「这是天,哪怕真的如此,也不会有什么丢人的,况且在世人眼中,你依旧是那般高傲清冷。」裴语涵没太听懂,问道:「师父你还是嫌弃我呀?」林玄言道:「当然不会,我只是希望你可以正视自己,哪怕自己真的喜,渴望媾,这些都算不得什么,这些和我们的情没有丝毫的关系。况且我和你睡在一起的前几个月,你刻意挑逗我的次数还少吗?还是你真当我傻?」裴语涵想起那一夜夜的时光,嘟了嘟嘴,问道:「那你为什么不愿意呀,明明你都和陆嘉静做过了,你是嫌弃我身材比不上人家吗?还是……」林玄言看着她,眼神忽然厉了厉,吓得她连忙伸手捂住了自己的股,可是那翘得不像话的娇何其丰,她两手本难以盖住,只会显得这个姿势更加人。

林玄言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伸手弹了弹她的额头,然后再她的娇上空虚握了握,笑道:「这才说了两句,你的狐狸尾巴就藏不住了?我怎么有这么个货徒弟呀,一年前看到你的时候你可是和小狮子一样,眼神那么吓人。」裴语涵理直气壮道:「那还不是装给其他人看的。」林玄言又问:「那你在我面前就装成乖乖徒弟的样子?」裴语涵道:「那你喜什么样的呀?陆姐姐那样的吗?以前你和陆姐姐可好了,我差点觉得她要成我师娘了。」林玄言道:「那你呢?有没有想过自己上位呀?」裴语涵闻言大羞,小腿对着榻踢打了几下,愤愤道:「现在还好些,以前就真是你徒弟了。」想了想,她又反驳了自己的话:「不对,现在好像更不好了,以前怎么样都没有被师父这么欺负过……」林玄言忽然拉住她的胳膊,将她往自己的怀里扯,接着开始解开她的衣衫。

裴语涵有些猝不及防,口而出道:「你干嘛,放开我……」林玄言有条不紊地解着她的衣服,裴语涵如今发育得极好,未等他解开衣物,前那一对沉甸甸的玉峰似乎就要裂而出了,手指无意间轻轻触到了一下,只觉得很是香腻柔软。

林玄言道:「张开胳膊。」裴语涵还是觉得有些不太适应,林玄言轻轻碰了碰她的间又挠了挠她的腋下,裴语涵嗯了一声,身子扭了扭,林玄言顺势拉起她的胳膊,将外衫顺着胳膊扯去。

外衫除去之后,只深下一对雪白的罩吊着那对沉甸甸的美罩材质坚韧却薄如蝉翼,那其间柔软丝滑的软和那一对俏生生的嫣红珠若隐若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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