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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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妙萱微微一笑,她掐了个手诀,一个几乎透明的女子法相从她身后漂浮起来,然后缓缓绕到黑裙少女的身前,俯下身子摸了摸她的头发。

林玄言醒来的时候,天依旧黑着。

他看着依旧在身边睡的陆嘉静,心想难道才睡了没多久?

他这才想起,失昼城本没有白天黑夜之分,终年不见天,区分夜的仅仅是头顶那两轮明月。

他看着陆嘉静沉睡中的静谧容颜,一直有些浮躁的心难得地踏实了许多。

在与白陆伏和蜃吼一战之后,他就不太相信秋鼎的鬼话了,说好的逢山开山遇妖斩妖呢?自己的力量虽然确实对那些死而复生的大妖有天然的克制,但是仅凭自己要杀死他们依旧十分困难,稍有不慎甚至还会沟里翻船。

也不知道那个即将或者已经苏醒了的大妖是什么水平……能让那几个大妖如此心悦诚服,实力定然强大,说不定汲取了南荒的气运后甚至突破了通圣。

要是打不过怎么办啊……

他无声地叹了口气,手指轻轻抚过陆嘉静额角的发丝,轻声道:「还是静儿最好了。」沉睡中的陆嘉静不知道梦到了什么,长长的睫微微颤了颤,并未醒来。

林玄言又说了下半句:「没事的时候还可以逗着玩。」话音才落,陆嘉静眼睛睁开了一条,雾朦胧地看着他,寒声道:「你刚刚说什么?」林玄言笑了笑,「说梦话呢,继续睡。」陆嘉静冷哼一声,冷冷地看了他一会,见他丝毫没有道歉的觉悟,便转过了身,背对着他。

林玄言从身后搂住了她,贴着她的后背笑道:「静儿真贴心啊,知道我想要就把身子背过去了。」这时候陆嘉静才忽然察觉有个火热的东西抵在了自己的之间。

「别碰那里呀。」陆嘉静低声道。

后庭向来是女子极其私密的地方,对于陆嘉静来说更有着许多痛苦的记忆。而林玄言对此也心知肚明,所以很少向她索要这里。

「那以后还敢不敢背对着我了?」林玄言问。

陆嘉静气的牙齿紧咬,心想明明不是我的错为什么最后反而要我道歉。

受那火热的东西分开了自己的,在紧窄的后庭外细细摩擦着菊蕾的纹路,陆嘉静只觉得浑身一凛,身子冻僵了一般一动不动着,过了片刻,她才服软道:「不敢了……」服软之后,陆嘉静受到那滚烫的硬物从后庭恋恋不舍地挪开了,身子才渐渐放松了起来。

可林玄言随即的发问又让她紧张了一些。

「不让我这里,那我哪里呀?」陆嘉静重新转过了身,没好气地看着他,然后再被子中,一直细的手一把抓住了林玄言滚烫的硬物,帮他有节奏地上下按动起来。

林玄言嘶得了一口气,被忽如其来地抓住了把柄,那灵巧柔软的手更是让他浑身舒得不停哆嗦。

陆嘉静饶有兴致地看着他的表情,手指在被窝里轻捏动着,力道不打不小,恰好把控在林玄言快来临的边缘。林玄言看着她微带笑意的眸子,很快明白了她的用意。

「陆姐姐,再快一点?」

「我觉得这样正好。」陆嘉静微笑道。

「你再这样我就你的后面了!」陆嘉静手一用力,将那把柄捏在手中,骤然的发力惹得林玄言身子一崩,觉身下的东西快爆了一般,陆嘉静笑道:「威胁我也看看场合,这个时候你还和我讨价还价?」林玄言一脸愤恨地看着她,下一秒就面笑容,讨好道:「静儿我错了,饶了我这次吧。」陆嘉静恨铁不成钢地白了他一眼,终于松开了他的命子,手法温柔了一些,林玄言松了口气,看着她的嘴,心想要是能用这里帮我含一含就好了,上一次用小口侍奉自己还是北域时候,看来以后安定下来得好生调教一番了。

陆嘉静自然不知道他在想什么龌龊念头,忽然问:「你对南姑娘……究竟怎么看?」林玄言心想我这个东西被你抓在手里,你问我这个?要是我答得不如人意,你一个冲动,我下半辈子的幸福不就没了?

林玄言斟酌道:「大约和静儿差了十个季姑娘吧,嘶……这你捏我干嘛!」陆嘉静板着脸道:「说实话。」林玄言委屈地看着她,道:「我自有打算就是了。」陆嘉静又问:「那你想裴姑娘吗?」……你怎么专挑这种时候问这些送命题。

「想吧……」他老实道。

陆嘉静问:「那回去之后你怎么面对她?」林玄言道:「我头疼了三年了,后来想想,多想无益,我也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见了面再说吧。说不定那时候她想直接一剑刺死我了。」陆嘉静摇头道:「裴姑娘不是这样的人。」林玄言生怕她再问问题,连忙抢先一步道:「静儿,侍奉夫君的时候专心一些可以吗?」林玄言脸上尽是掐媚的笑容,心里想的却是稍后一定要用家规好好收拾一顿,越来越不听话了!

陆嘉静冷笑一声,似是知道他在什么,道:「想稍后过河拆桥?」林玄言笑容自然道:「当然不敢。」陆嘉静冷冷道:「料你也不敢。」说着,她伸出食指在上端轻轻饶了几圈,然后轻轻捏了捏,接着手指裹住,有节奏地上下抚动着,刺得林玄言连连抖动,好几次在高边缘濒临崩溃。

两个人又在上折腾了半个时辰之后,林玄言才披衣下

在下弦殿外,林玄言再次见到了南绫音。

犹豫片刻,他还是打了个招呼。

南绫音点了点头,面无甚波动,似是丝毫不在乎昨晚的事情。

两个人就这样擦肩而过。

林玄言忽然顿下了脚步,回声道:「三当家。」南绫音回过头,表情有些微妙,「什么事?」林玄言道:「我想向你询问一些关于失昼城的事。」南绫音点点头,淡淡道:「来下弦殿与我说吧。」入了下弦殿,林玄言挑了个近一些的椅子坐了下来,望向了南绫音,开门见山地问道:「你们失昼城有没有什么秘境?比如那种传说中住了魔王的殿,比如没有能够进去的,比如一些古老的封印之地?」南绫音秀眉微蹙,疑惑道:「你问这些做什么?你来失昼城是来盗墓的?」林玄言也未作隐瞒,「我有一把钥匙,而有个高人告诉我,这把钥匙能开的门就藏在失昼城,里面藏着对我裨益极佳的东西。」他只是没有告诉南绫音,那把钥匙便是自己,三尺剑。当然,前提是秋鼎没有骗自己。

南绫音思索片刻,问:「我能看看那把钥匙吗?」林玄言为难道:「这个钥匙不是实体,不方便拿出来。」南绫音也未加追问,想了一会,才道:「失昼城万里国土,秘境窟自然也不算少数,我稍后可以给你一份地图,将上面比较著名的几个标识出来,等与海妖的战争告一段落了,我可以带着你去找找。」林玄言谢了一声,道:「不必了,我自己去找便好。」南绫音冰冷的脸上浮现出一丝玩味的笑意,「不怕路?」林玄言无奈地看了她一眼,「那次是意外!」南绫音嗯了一声,道:「不过最近有了你这尊大剑仙坐镇,对方应该会消停一段时间,以后我也会小心百倍,省的再连累你。」林玄言总觉得这语气似乎有哪里不太对。

见林玄言不说话,一直在书写东西的南绫音搁下了笔,抬头问道:「还有其他事吗?」林玄言斟酌了一会,问:「可以和我讲讲,大当家的伤是怎么回事吗?」第七十七章故事夕渐深,苏铃殊漫步山道之上,紫的长发在微风中拂动,白暂的肌肤上覆上了一层柔柔的光。

在这座高耸入云的寒山之上,山脚,山和临近山顶的地方皆有一座亭台,据说建造于不同时期,是数百年前裴语涵坐镇寒之时的一个规定,来问剑之人若可以走过一百招,便可在山上修一座亭,留下他们的名字。

石道的尽头是一座碑亭,上方由左到右书着四个字:寒山翠

走过碑亭,寒的檐瓦在视野里拥来,苏铃殊合上了眼,如合上了一幅秀丽的山水画卷。

她才迈过碑亭,已然睡醒了的裴语涵便好不突兀地出现在了面前,只似山水画中添了浅淡自然的一笔。

裴语涵看着她淡紫的头发,眉头微微皱起,「绣衣族?」苏铃殊行了个礼,道:「见过裴仙子。」裴语涵问道:「你是来找我的?」苏铃殊道:「正是。」裴语涵有些警觉地问:「你和夏……嗯……师娘是什么关系?」苏铃殊有些被问住了,抿了抿嘴,道:「关系密切!」裴语涵打量了她一番,道:「既然来者是客,那先进屋说话吧。」到了碧落中,裴语涵为她沏了一盏新茶。

苏铃殊摸了摸桌角,有些微黏,目光向下,发现洒落着一些……瓜皮?那些瓜皮看着已经有一段时,因为失水而发黄上卷着。

苏铃殊俯下身拾起了一片,问道:「这是什么?」裴语涵看着捏着一片瓜皮的少女,目光微动,表情不变道:「之前吃了些瓜忘记清扫了,一个人住这么大的屋子,难免有时会懒惰些。」

「你先与细说一下你和夏浅斟的关系吧。」裴语涵转移开了话题。

苏铃殊将大致的情况与裴语涵说了一遍,而到了裴语涵这一层境界的强者自然也一点就透。

「双魂分化大法?」裴语涵呢喃了一遍,道:「那某种意义上说,你就是我师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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