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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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我说话的时候一直搂着蓉阿姨，起初她的身子绷得很紧，过了一会儿才渐渐松弛下来。

“怪不得那些小姐跳钢管舞的时候你没有反应，我还真以为你是坐怀不呢……咦，不对，我看你后来有点起的样子，那是怎么回事？”

“哦，是这样的，我搞到了一种特效的壮药，只有那种药才能帮助我起，但是那瓶药正好今天用完了，只剩了一个瓶子底儿，我就兑了点水抹在具上，所以只起了一半。”我如实解释道。

“既然起了，为什么不跟你的妈妈呢？”

“哎呀章总，说到跟自己的妈妈，哪个男人真的敢做？您以为是随便拉个女人做吗？这是违背伦理道德的事，偷偷摸摸打个飞机也就算了，谁还敢到大庭广众之下去当众表演？说到底大多数人还是敢说不敢做，这些不过是小男生不成的幻想罢了。”

“所以你和你妈妈就在我面前表演了一出假的戏，是吗？”

“对不起章总，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您要求我必须参加这个比赛，又说三次才跟我合作，我只能这样做了。”

“如果真的能起，你还敢入你的妈妈吗？”章炳铁说完以后特意看了一眼蓉阿姨。

蓉阿姨慌地摆着手说：“不行不行，章总您就别给他提这个建议了，平时他惦记我已经很久了，如果真那么做我就完了。”章炳铁又看了一眼我，我结结巴巴的说：“一下倒也没什么……不过……我不习惯在这么多人面前表演……”

“这样吧，我现在手里有一种最新的壮药，你想不想试一下？”

“怎么样？好用吗？”一听到这个我马上来了神。

“好不好用不知道，现在还处于临试用阶段。敢不敢试一下？”我琢磨着自己反正也搞成这个样子了，与其苦等半年才能订一瓶的“强者之星”，不如尝试一下新药，也许会有意想不到的惊喜。

念及于此，我干干脆脆地对他说：“没问题，我敢试。”我的这次私自制订计划急坏了蓉阿姨，她顾不得遮羞就站了起来：“不行，我不同意。”

“只是做试验，不一定能成功的。”我小声对她说。

“万一成功了呢？你是不是真的要跟我做……那种事？”

“万一成功了，我跟别的女人做不就行了？”

“你真是下……这种事有什么重要吗？”

“当然重要了，这件事关系到我的终身幸福，绝对不能马虎的。您也不希望我一辈子都无法起吧？”

“你……”她气得一时说不出话来，这次我俩的争吵半真半假，既像一对大小吵不断的喜冤家，又像一对勾心斗角的互母子，连她都有点入戏了，真的在为我的健康担忧，真的以为我们在发生不伦的母子恋。

章炳铁在一边饶有兴致地看着我们斗嘴，好像在欣赏一出彩的斗戏，他的兴趣越来越浓了，似乎觉到生活中的母子悖伦恋比小黄书里描写的还要紧张刺。

“章总，您别听她的，这件事我自己能作主，我可以试你说的那种壮药。它叫什么名字？”

“叫‘如意’？”

“如意？这名字有特点的。”

“对呀，你没看过那部片子吗？还记得那句台词吗？如意如意，随我心意，快快显灵。”章炳铁一面回应我，一面在贾山耳边低语了几句，后者会意地点点头，转身匆匆出了小包房。

“原来是这样，这个名字很有意义呀。”

“当然了，名字是我起的。对了，你具不举的问题去医院看过了吗？”

“看过了，医生说过一阵就能恢复正常，可是我等了好久都没见好转。”

“你试过很多壮药和偏方了吧？”

“是的，都不太灵，而且越治效果越差。您瞧，现在已经变成一个小蘑菇头了。”我把巴展示给他看。这一刻我没把他当成犯罪分子，非常认真地跟他探讨起了功能障碍方面的问题。

“嗯，确实不大，有点像没长开的童茎。”他仔细端详着我的具。

“章总，我能问您一个问题吗？”

“你说吧。”

“您为什么把上次在酒吧陪酒的那些小姐又叫过来？”他看了我一眼，不动声地说道：“小白上次跟你抢美女没成功，有点不服气，撺掇我再找你比试一次。”

“他不会是也喜我的妈妈吧？”

“嘿嘿，是有一点，这小子从小也缺乏母，最喜已婚妇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