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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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着我高高翘起的大巴,生气地说:“你的胆子越来越大,现在已经完全不征求我的意见,直接就霸王硬上弓了?”

“征求您的意见就会同意吗?您完全就是讳疾忌医,不想让我给您治病,这是一种不健康的病态心理,必须要好好反省一下。”我把道理讲得越来越冠冕堂皇,自己都快信以为真了。

她被我的大道理说得怔住了,竟然不知该如何反驳,待到我练地解开罩时,她如梦初醒地捂住口说:“你还有没有王法了?光天化之下就敢调戏妇女?”

“现在是黑天,怎么是光天化?”

“这种事讲究你情我愿,为什么你每次都动?别忘了我是一个警察!”

“我知道您是一个警察,但也是一个女人,对不对?”

“你觉得我不敢抓你吗?”

“咱们这是执行任务时造成的误会,属于工伤和意外伤害,具体是谁的责任应该启动司法认定,关于中毒以及后续治疗引起的纠纷也应该申请仲裁,您想走法律程序吗?”我一本正经地问她。

蓉阿姨被我的义正词严说得没词儿了,她又愣了一会才说:“可是,就算第一次是误会,后面那几次也都是误会吗?”

“后面那几次是不是您主动找我要的?”

“是呀。”

“对呀,那您还说什么?”

“我是让你把放在杯子里,没让你……直接进来。”

“咱们已经试过了,进来治疗的效果最好,一次能缓解十天左右,用其它方式只能缓解两三天,为了提高治疗效果只能用最好的方法,这些您不是都清楚吗?”我一边说,一边拨开罩握住了圆硕的球。

蓉阿姨又恨又气,完全忘了理会我的咸猪手:“可是……我有权选择拒绝治疗吧?”

“您别忘了,上次咱俩的生殖器都被抹了药,而且互相是对方的解药,就算您不找我治疗,我还要找您解毒呢。”

“这是哪门子的治疗?非要把那个东西进来,简直太荒唐了!只有疯子才会想出这种主意,‘土豹子’那些人实在是太缺德了!”

“谁说不是呢,可真缺德,搞得我要定期把献给您,这叫什么事儿呢!”我的手一直没闲着,把膨起来的头放在指间轻轻拉拽着,像在采撷两个红果果。

“你别得了便宜卖乖,这几次我看你都是眯眯的主动要求治疗,那些坏蛋的鬼主意正好切合了你狼的想法,对吧?”

“您言过其实了,佛祖尚且能割喂鹰,舍身饲虎,我又为什么不能为您献出体和呢?”我的手开始顺着她的向下方摸去。

蓉阿姨气得痛骂道:“那我以后只能让你合理合法地强了,是吗?这还有没有天理了?”

“古人不是教导咱们要‘存人,灭天理’吗?”

“嗯,好像还真有这句话……”她有点糊涂了,觉我引用的似乎真是圣人之言,一时不知该如何反驳。

其实我都不知道自己在讲些什么,完全就是嘴胡说八道,趁着她晕晕乎乎的工夫,伸手就去她的蕾丝边内,刚到一半,她忽地又挣扎起来:“不对,你说反了,刚才那句话不是那么讲的。”说完,两条润滑光洁的美腿又蹬起来。

没想到蓉阿姨会突然反扑,我被她连续踢了好几脚,一下子坐到了地上,但是我抓内的手没有撒开,所以那条白小内内也一并被拽了下来,蓉阿姨下身贲起的丘和茅草地一下子了出来,口的美似乎还闪着晶莹的光,看来也在期盼客人的来访。

她这时再想要护住自己的下身就已经来不及了,我双手一支,一个纵身从起上爬起,抓住两只粉的脚踝将她的两条美腿大大分开,那粉红的花正努着小嘴儿等待嘉宾的造访,蓬蓬的野草也焕发出的生机。

蓉阿姨用力蹬了几下腿都甩不开我有力的双手,她恨恨地说:“凌小东,你还是人吗?”

“您不要把我看作普通人,要把我当成拯救您的人。现在您不是岳母,我也不是女婿,咱们只是两个互相关怀的人,何必互相攻击呢?您不妨放下一切,跟我共同治疗,这样既可以治病,又可以享受,何乐而不为呢?”蓉阿姨眼见我的身子离她越来越近,只觉得双脚被捏得酸软,竟是使不出什么力气,她辩论了半天都没占到上风,反惹出我一肚子的歪理,而打又打不过,现在只有任人宰割的份儿了。

我得意地看着微微颤动的媚,猛地低下头把花葵美含在嘴里,舌头如灵巧的小松鼠一般挑逗着壁内的点,她不住发出“啊”的一声尖叫,象征地扭动了两下美就沦陷在本帅哥高超的舌技下。

经过我一番巧舌如簧的口后,蓉阿姨失去了所有的反抗力量,完全弃械投降了,她在一阵剧烈的颤抖后,猛地喊了一声“不行了”,后背突然僵直,酥一阵上扬,主动起美紧贴在我的脸上,似乎在期待舌头探得更深,源源不断的浆汁从花心里出来,淋了我的嘴边和下巴。

看到她享受快乐的样子真的很美,既然她已经舒坦过了,接下来就该轮到我了,我示威似地晃了晃又长又又黑的巴,得意地说:“岳母大人,比舌头更好的东西来了。”她看着我近的圆硕头发出最后的悲啼声:“你想过吗,这件事万一被依依知道了怎么办?”

“就说咱们在治疗,她一定会理解的。”

“你这种鬼话只有傻子才信。”

“妈,您别担心,我之前说还需要一百九十五个疗程并不准确,那只是估计数字,实际上用不了那么多次。我看您最近恢复良好,也许再治个二三十次就完全康复了,到时就不需要再跟我做这种事了,我也不会再着您,依依也不会知道,这不是皆大喜吗?”要说急病投医的人的防御值一般都很低,非常容易欺骗,而蓉阿姨这样陷入情泥潭的女人就更容易轻信别人,别看她是副局长,一样被我忽悠得晕晕乎乎的。我一边用甜言语哄着她,一边把巴徐徐进了润的中,整个过程她竟然没有一丁点的反抗,眼睁睁地看着我钻涉水,直捣黄龙。

直到我开始缓缓她才醒过味来:“呀,你怎么进来了?”

“您的反弧也太长了吧?我还以为您要等到的时候才有觉呢。”

“你怎么变得……更了?”

“恐怕是您的错觉吧,我的尺寸一直没变,估计您一定是练了缩术了。”

“不对,我的觉不会错,你真的变了,怪不得依依被你伤了,谁受得了越来越大的生殖器呢?”她皱着眉说。

“难道是‘土豹子’给我擦的‘如意’药有问题?壮药,壮药,不会一直这样壮下去吧?”

“我不知道……反正每次的觉都不一样……”她息着说。

“您是不是以为我给巴配置了一个武器库,每次跟您上都换上不同的核弹头?”我戏谑地说。

“你的心真大……居然一点都不着急……”她被我撞得花枝颤。

“我着什么急?真正着急的应该是依依和您吧?”我笑着说。

果然女人被上几次以后就忘了在心里设防,或者打开她心灵大门的通道真的是道,反正她不再反抗,似乎已对这一切认命了。

我跟她的做越来越和谐,两个人发出的牛声和娇声掺杂在一起,在卧室里不断回,我把她紧致的得花汁四溢,高高凸起的丘被部拍得“啪啪”作响,在花心深处开一圈圈的快乐的波纹。

蓉阿姨对此显得越来越习惯,也越来越投入了,虽然巴的壮让她每次都要花上一段时间才能适应,但她已经渐渐上了这个适应的过程,那种由疼痛转舒适的递进让她觉得很刺,也很销魂,她经常在一个人独处的时候悄悄回味这种觉,越来越觉得自是那样的无趣和不过瘾了。

她做拒还的媚态真是太人了,可能她不知道自己有多勾人,每次见到她这个样子都让我斗志昂扬,巴也变得更硬,说实话,如果她表现得太主动或太豪放,这种惑力就会大打折扣了。

虽然她在体上已经很合我了,但是大多数时候还是像一个被动的受害者,最快乐的时候我想要去吻她依然被避开了,也许在她看来做和接吻还是两码事,做尚且勉强和“治疗”挂得上钩,接吻则和“治疗”一点关系都没有了。

这几回做下来,她内心抵抗的力量越来越弱,唯一坚守的就是那两片嘴。她还是坚定地认为只要接吻了就不算治疗,治疗,这是她唯一能安自己的字眼儿,如果没有这个词,可能我和她的关系就变成彻彻底底的通了。

最后高的时候我们几乎是同步的,我一个字都没说,蓉阿姨却完全领会我的每一个动作,我们像一对默契的舞伴,只需要一个眼神就知道对方的想法,她借着身体的起伏与我一同奔向快乐的巅峰,两个人的部在一起剧烈摩擦,在一起快纠体的碰撞是那样的合拍,倒像是一对偷情了很久的野鸳鸯。

当我的在她体内洒时,她抬起身子紧紧贴附过来,两条美腿紧紧夹住我,肥美的鲜鲍随着一股一股出脉动着,搐着,宛如一个无底一样噬着入其中的定海神针。这一刻要说她没有快真是鬼都不会相信。

唉,蓉阿姨真的是一个很好的做对象,我岳父当初放弃她实在是太蠢了。我原来还以为她可能是冷淡,现在看来不是,她只是缺少一个合适的开发对象。如果她的“真命天子”出现,她就会变得风趣、开朗、柔情,我相信她像其他的女人一样充了很多对情的美好幻想,她心中一定也有一个属于自己的情花园。

过后我们都陶醉在升天般的快中,我抚摸着她光滑的肌肤说:“妈,咱们越来越有默契了,就像在游泳比赛时一样。”

“我越来越怕见到你了,你早晚会害了我。”

“我不会害女人的。”

“你到底是怎么知道我的行踪的呢?我跟老陆见面的时候仔细检查过了,附近没有别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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