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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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一招可谓出其不意,咬住了就不松口,任凭我“好妈妈”、“亲妈妈”地叫了半天也无济于事,眼看她真的发力了,再不认输就不行了,我大声求饶道:“妈妈,求求您别咬了,我错了还不行吗?”这句话说完也没有用,她照旧“咬定青山不放松”,我觉耳朵快要被咬掉了,只好哀求说:“母上大人,饶了我吧,刚才都是开玩笑,我现在正式通知您,训练取消了,真的,没骗您。”她这才把耳朵松开,眼神凛冽地盯着我:“臭小子,这下知道疼了吧?看你还敢再捉我。”我疼得直气:“您怎么还当真了,这不是想玩点情调嘛。”

“正好,我也想跟你玩情调,来,把耳朵再伸过来。”我急忙捂住耳朵:“算了,您的瘾头这么大,我可不敢跟您玩了。”

“下回还想再训练吗?”

“嗐,我说的训练什么的都是胡扯,其实就是前戏的一部分,您只要央求我几次就过关了。”她威胁地伸出手要掐我:“现在还想要前戏吗?”

“不,前戏结束了,现在开始播放正片了。”说完我就把手放在她的桃源口,她初时还扭动着身子不让我摸,但是我眼疾嘴快地一下子含住她的头,她“喔”地叫了一声,娇躯马上松软下来,身体又变得娇若无骨,抵抗的力量似乎全被我走了。

看到她不反抗了,我再次用手指分开口的,穿过粉红的层层瓣,顺利深入到道深处,那里还是漉漉的,黏滑的浆汁完全包裹在手指上,层峦叠嶂的不住动推挤着,好像在召唤更壮的兵器来访。

经过又一阵的亲抚,妈妈的凤目又离起来,我含笑对她说:“还用刚才那个姿势行吗?”她不放心地睁开丹凤眼盯着我,大概是怕我又搞怪,我这时巴已经很了,也没耐心再出幺蛾子,当下又解释了一句:“您放心吧,这次是真的了。”她没有再怀疑,又一次跪在上打开膝盖,翘起丰静静等待着。对于她来说这是个不太雅观的姿势,却也是我喜的姿势之一。我握着巴用拨了几下小立刻沾了整个头,冠状边缘下面的沟里也粘了黏滑的分泌物。

此时无需太多的等待,一切都已经水到渠成,我把头对准正一张一合的中间,一股脑地就直戳进去,随着口被挤迫得水四地发出“唧”的一声,她嘴里也发出“喔”的一声,显然是等了许久,这一正中下怀。

以前我经常跟她讨论这些做的姿势,每次她都脸红心跳地避而不答,不过据我的经验和观察,她很喜这种后入式的做方式。所以我稳定了一下巴的的行进轨迹后就开始缓缓送,巴摩擦道带来的快很快在两个人身上堆积起来,妈妈嘴里也传来意的息声,但被她刻意低了许多:“啊……嗯……”我双手把着妈妈白皙丰股,部前后摇摆着,坚硬的分开道里,每一汁四溢,妈妈被我顶得娇躯不稳,身子带有惯地往前晃动,她那肥美的股充,承受着我小腹的凶狠撞击,发出沉闷的“啪啪”声响。

此时我双手将两个瓣尽力往两边分开,好让得更深些,嘴里也气,在她的娇躯上尽情发

“唔……你可真奇怪……要么不进来……要么像上了发条一样……”妈妈柔顺的头发完全失去控制,被我得肆意飞舞。

此时最可观的是她前像吊钟般倒挂的一对豪,摇曳起来像一对频频互撞的瓜,我将身子前倾,两手伸到前方捞住两个球赏玩不休,无尽的让人征服大增。

随着房的的扫,她的两处地带被我夹击,股情不自地随势晃动着,快难以抑制地焕发出来,息声也越来越重浑浊了,是了,我猜得没错,她潜意识里非常喜这个姿势,每次传递出的快都很澎湃,但是她又不肯承认,每次都是我提出什么姿势,她就采用什么姿势。

“呜……啊……你轻一点……都要散架了……”她断断续续地说着,顺着滑的大腿内侧汩汩出,在玉腿上留下了几条细痕。

“散架就散架,大不了赔酒店一张新。”我像骑士一样驾驭着下的胭脂马,亲眼目睹口的巴拖带得一会朝里,一会向外,心里说不出的得意,尤其她一面埋怨我太用力,一面悄悄挪动股向后送,矛盾的心情一览无余,登时觉得自己威风八面。

讲……把摇坏了多丢人……啊……”妈妈完全陷入了我的掌控,无法反抗也无力反抗,只能被动地任由大子在体内横冲直撞。

“妈妈,您对我的意吗?这几下行不行?”我越,不住用双手热烈地抚摸着她香的肌肤。

“呀……你怎么越来越用力了……”她的脸部贴在上,手指将单紧紧抓成一团,美被撞得摆来摆去,身体优美的弧线完全展现在了眼前。

此时的妈妈像一个美的玉兔瓷器一样,跪在我身前哼哼细,白如霜的美体发出润泽的光芒,周身散发着淡淡的优雅,让人不得不由衷地钦佩,她是那样的高洁淡雅,即使在上也从容不迫,进退有度,开合自如的不紧不慢地夹住进行全方位地按摩,热滔天的岩浆深处几乎就要沸腾,烫得头面红耳赤,每一次深入都是飞蛾投火般的进击作战。

我越,越就越想,眼前香美的体光滑细腻,让人不够也亲不够,随着我在销魂的连续深入,她秀美的螓首在枕头上摇晃不已,柔顺的发丝披散在额前与耳侧,两只耳朵红得好似透明一般,呻声仿若从水下传来,似有似无地听得人心:“噢……呣……我说真的……你把摇晃的动静太大了……会被人投诉的……还是注意一下吧……”

“您就放心吧,别的房间也都在办事,才没人理会咱们呢……”我并不理会她的教诲和叮嘱,紧紧扶住纤细的蜂动下体的力度和速度丝毫没有减缓,把那口粉红的得纠结不堪,汁四溅,心中暗想,都已经这个时候了,巴都把了千百回了,还想做我灵魂的导师,是不是有点儿戏?现在这场榻情事的主人是我,我才是这次做的主宰者,亲的母上大人,拜托您仔细考虑一下吧。

“啊……你这个臭小子……怎么不听我的呢……”妈妈的身子被我撞得更加身不由己了,香摇晃的幅度更大,两个瓜甩得如同藤蔓上随风摆的葫芦,曲折迂回的道壁把巴包裹得更密实了。

此时她的金玉良言比娇吁吁的呻还要销魂,想不到在上听她的说教更刺,那动听的声音更加发了我的望,快在全身游走,变得更更硬,促使我不顾一切地拼命向前,巴把花心撞击得又酥又,长时间的摩擦使得头已隐隐发麻,但这都不能阻止我追求快乐的脚步。

烈的器摩擦下来,她的粉、玉腿以及我的丸袋、和大腿上都溅了黏滑的,我那盘错节、布经络的像一条黑的盘龙柱,把她幽邃深远的捣得一片狼藉,那一下下深可说是直捣花心、记记结实,直把美丽高雅的母上大人得全身滚烫火热,她万没想到自己像年轻人一样情昂扬,竟被巨硕的得红云面,虽然明知自己作为母亲的身份应该矜持一些,却无法自制地随着我一同在的波涛中起起伏伏。

我想这一定是因为我们许久未做了才如此投入,抑之后的放纵通常更为震撼,往往蕴藏着撕裂一切的力量,现在我就是这样,正全力动身下的大,把热力源源不断地传递到她的深处,她的颤抖更剧烈了,柔软的娇躯几乎被我垮,难以言说的愉悦如烟花般在体内绽放,抑不住的娇呼声再次泻出来:“喔……我好热……里面像是被捅漏了……为什么这么用力……你是要害我吗?”

“那您到底舒不舒服呢?”

“不知道……”每次我问她体验的时候,她的回答几乎都是这三个字。

此时的妈妈颇有一种朦胧的美,淡淡的汗珠笼罩在肌肤上,宛若披了一层薄薄的细纱,好似一个刚沐浴完的凌波仙子,我想起罗大妈说她像仙女的话,情绪再次变得亢奋起来,间的铁杵也坚硬了许多,她意外地“哦”了一,不知道我又受了什么刺

接下来我又变成了钻井队员,正把坚硬无比的钻头向地心深处大力捅去,刮得道内壁又麻又疼,她终于受不了了,以为我换了一个备用的巴,慌慌张张地扭头对着我说:“你怎么了?为什么那么硬啊?”看到她慌促惶恐的娇颜实在太可、太人了,我情难自已地扶住她的头,探过身子就吻住了那薄软的红,把那软软的舌尖一并含在了嘴里。她控制不了我,也控制不了自己,只好扭着头与我吻在一起。幸亏她经常练习舞蹈和瑜伽,否则这个回首一吻的姿势肯定坚持不了太久。

想到正在和仙子舌吻,我动万分地把咬住她的香舌不松口,坚硬的牙齿都发了力,她不知道我中了什么,渐渐有了退却之意,不住往后躲闪着,可我就是不放松,最后她实在没办法了,伸出葱般白的手指把我的脸推开了,嗔怪地说:“你干什么?想把我的舌头咬掉吗?”

“嘿嘿,有点小兴奋。”我笑着说。

“你是不是又想到什么黄的东西了?”

“不,这次不是。”

“那是因为什么?”她认为我的笑容很不正常。

“我想起您是仙女下凡的事了,所以就来劲了。”

“真的?”

“罗大妈告诉我要对您温柔一点,可她越是那么说,我就越想要暴一些,真的很刺,嘻嘻。”我嘴里说着话,下身可丝毫没停,直把那紧缩的得几乎变成了一朵喇叭花。

“怪不得刚才变得那么硬……真拿你没办法……”她渐渐适应了变身后的硬度,娇声也不那么痛苦了。

“妈妈,您觉不觉得仙女跟凡人做是很刺的事?”

“你就胡思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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