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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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忙了半天了,坐下歇会儿吧。”我拉住她的手,让她跟我并排坐在沙发上。

“你想干什么?”她警惕地看着我。

“大功告成一半,亲个嘴儿。”我先在她的香上重重亲了几口。

“你怎么咬我的嘴。”她轻轻拍了我的肩膀一下。

接下来我就开始抚摸她的两条美腿,这才是我的真实目的,因为这条铅笔把她的腿型勾勒得太漂亮了,丰的大腿和匀称的小腿完美地呈现在眼前,像两端莲藕接合在一起,滚翘的美在大手的捏下颤动着,像是两块冻,老实讲,她这身打扮的美态比光了还要人。

妈妈初时还顺从地任由我抚摸着,慢慢地才发觉这次抚没完没了,她都已经看完了电影频道的一部电影,我的抚摸还没有停止,而且我的手从始至终就没离开过她的两条腿,从上到下反反复复地摩挲了不知多少遍,把她摸得都有点烦了:“你干什么呀,我的子都被你摸热了,再摸一会就该破了。”

“您的玉腿真漂亮,我简直都无心干别的了。”

“你是要把我的新子摸成破子吗?你是不是有恋物癖?”

“嘻嘻,我有恋人癖,主要是恋您。”

“已经快两个小时了,你就这样一直抱着我的大腿,不腻吗?”

“您说得对,该进行下一步了。”说完我就把手伸到她的子。

妈妈着急忙慌地去推我的手:“你又想干坏事了?现在才晚上七点多。”

“做还分时间早晚吗?致来了就可以了。”

“我在看电视呢。”

“那咱俩就在沙发上做,不耽误您看电视。”

“你怎么说来就来呢,又受了什么刺?”

“就是您这条子啊,简直太人了,完全忍受不了了。”我一边说着,一边把子从美上剥离下来,出了翘丰腴的股。

她急得直拍我的胳膊:“你别这么急,先让我去洗个澡。”

“您不是泡温泉去了吗?还没洗干净吗?”我这时已轻手轻脚地将她的子完全了下来。

“刚才回来的时候出了点汗。”

“出了点汗算什么,就算有也是香汗,我来帮您添干净吧。”说完我就捧着两条修长润滑的玉腿亲了起来,从大腿向下亲,一直亲到了脚趾尖,那里只有淡淡的汗味和皮革的味道,几乎没有什么异味,我非常喜,并为之着

其实她的身上并没有汗,反而充盈着淡淡的体香,这让我如中了媚药一般神魂颠倒,按理说跟妈妈已经做这么多年了,对她的体早就十分悉,应该具有一定的防御度了,但每次她宽衣解带都会让我的肾上腺素瞬间飙升,苦心经营的防线没经过任何冲击就垮塌了。

也不知了多久,反正她的玉腿上布了我晶莹的津,妈妈眉头紧锁地说:“看来一会儿非去洗澡不可了,上面全是小狗的口水。”我笑道:“没有汗就成了,就当是小狗用舌头给您做了个腿部的SPA。”

“那我是不是还需要打一针狂犬疫苗呀?”

“我是温顺的小狗,不是狂犬,不过您要是想打疫苗的话我倒是有,都储存在囊袋里,一会儿我就用下面的针管子注到您的道里面,保管舒服有效。”

“全都是胡说八道…喂,小东,别腿了行吗?我身上麻酥酥的,好啊。”她娇声道。

“好了,那我就您的小妹妹吧,”说完我把她裆部的布条拨到一边,一股腥腥的味道扑鼻而来,那股血腥的味道似乎比以往重了很多,我不住抬头问她,“您是不是快来月经了?”妈妈脸绯红地说:“是的,快来了,要不你就先别了。”

“不,这个时候的味道更刺,我喜。”说完我就伸出舌头探入口,先是着急剧收缩的蒂,继而叼住它来回摇动,由于部被含住,蒂无法退回到包皮内,只能任由我反复戏,等妈妈浑身颤抖着发出嘤咛时,我再突然用牙齿一咬,她遽然地发出一声尖叫,随即赶忙掩住自己的檀口。

我张嘴松开豆子般大小的蒂,抬起头得意地对她说:“很刺吧?这才刚刚开始呢。”她美目如水般地凝视着我,把嘴捂得更紧了。

我把她的表情视为鼓励,重新伸出舌头蒂,那颗小豆豆在妙舌的安抚下又趋近,重又舒展地探出头来,这是个绝好的机会,我的舌尖如灵蛇吐信一般快速抖动,逮住小豆豆就是一番抚,把它抚得又红又肿,随之而来的是汩汩出,妈妈的美颤动得更厉害了。

眼瞧着光亮的体淌阜和股间,我得更起劲了,舌尖洒的水花把小豆豆一顿蹂躏,在妈妈痛苦的呻声中,蒂膨到了极致,上面沾口水和汁,好像一颗会发光的宝珠,妈妈似已无法承受这过度的刺,她不断扭动着部,想躲开我无情的侵袭,却发现这一举动本无济于事。

随着她扭动的节奏逐渐加快,下体不断收缩,分泌出大量浆汁,我知道她即将来快乐的时刻,便又裹住蒂不松口,把那肿的豆子舐得不能再扩张了,她扭动得更快了,似乎想摆我,我急忙搂住两条玉腿,不许她动,她鼻子里发出的呼变得又又急,显然是即将达到高的先兆,这正是我想追求的效果,没有比看她死的样子更人的了。

这波强烈的刺彻底打败了妈妈,她的情绪已完全失控了,当我再接再厉地咬住那滚圆丰的蚌珠时,快乐终于如山洪般爆发开来,她捂着嘴发出一声闷哼,猛地高耸起下体,白虎丘紧紧堵在我的嘴上,部像安了马达一般筛动着,连续不断的涌出来,得我嘴角脸上到处都是。

这时我已经来不及做任何动作了,嘴巴被抖动的阜带动得一起颤抖,她实在太快乐了,终于撤下覆在嘴上的手,紧抱住我的脑袋,像面团一样摇来晃去,我的舌头让涌出的体冲刷得几近麻木,但也不敢动,只是由着她的劲儿摆动着。

妈妈这一波剧烈的颤抖持续了很久,她脸颊酡红,嘴里发出强忍的哭泣般的声音,在我看来宛如仙女重生时的美态。等到她终于放开我后,酥软的身子已瘫软得如同一摊泥,浑身极度,我用手指轻轻碰一下都会引起全身痉挛般的连锁反应。

我静静地欣赏着她极度舒的样子,过了一阵,她睁开眼瞧了瞧我,脸更红润了:“你看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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