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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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跟我看小黄文的时候,蓉阿姨对女望控制的桥段始终不太相信,觉得那都是编书的人夸张的写法,她坚持认为人的意志力可以战胜一切,所以一个女人如果想守得住自己就一定不会沦陷,如果这件事放到自己身上,她自信一定会经受住所有的惑和考验。

可惜事情不是一成不变的,当我一次次地将她拖入海后,她吃惊地发现对我的调情越来越适应和依赖,期间曾经想过反抗和逃避,但每次都以失败告终,而且每一次瘾复发后都比上次来得更猛烈,书里描写的女沉湎于后不能自拔的场景居然在她身上体现了,她很是恐慌,却又不知接下来该怎么办。

我不知道她的想法,还是如贪吃熊一般在她身上亲来亲去,里分泌的源源不断出来,如洪一般难以遏制,隆起的部与上布了亮晶晶的汁,像披了一件透明的天衣,黑白分明的体与形成了鲜明对比,比任何颜都更夺人心魄,在我舌头的充分拨下,她抑不住地扭动起身子,息声娇吁吁地愈来愈响,仅有的矜持也保不住了。

不光是我诧异,蓉阿姨也对自己身体的反应越来越惊恐了,以前她还能顾忌身份有所控制,现在却几乎完全失控了,这种失控之可怕已经超出了她的预判,现在她最怕我将身子靠近,我甚至不需要抚摸房和小,只需在脸上亲一下就能让她的道变得光滑润,这似乎成了条件反,我就像一个行走的人形药,只要靠近她的三尺范围就会让她浮想联翩、火难耐,她会认为我每次出现都是来找她做的,不会有别的事,搞得我俩之间除了体关系好像没有别的联系了。

就像今晚这样,我也没说想做,但她看我在卧室门口晃来晃去,本能地以为我要来求,可能担心她怀了孕不敢进来,所以就主动把我叫进来,这就让我们之间的关系变得很微妙,她眼中的凌小东不再是从小看着长大的小孩,也不再是女婿、下属,而变成了自己的情人、人,甚至是赤对象,我们俩每次凑到一起都好像有一门“”的必修课必须完成,如果完不成可能就要参加补考。

我也觉得比较尴尬,现在只要跟蓉阿姨独处一室就觉得很别扭,两个人都心神不宁地不知道该干什么,说话时不敢看对方的眼神,好像都在想:他(她)是不是想跟我做那种事?空气中也动着暧昧的气息,于是本来该办正经事的局面变成了男女的互相试探,最后终于一起滚到了上,直到完成在花径内的才算告一段落。

我很想解释一下:“妈,我不是每次来找您都是为了做,您不用一见到我就洗澡,也不用每次都换上的内衣,咱们也可谈谈诗歌、梦想和远方。”但怕她说我是盖弥彰,想必她已经认定我是一只大狼,接近她只是为了觊觎她的体,所以这些话说了也等于白说,反而显得居心不良、诡计多端。

就拿现在来说,她已经认定我是为了而来,几乎没等我摸上体就已经进入了状态,当我开始调情后很快就让她火焚身,她的体泛着别致的粉红,柔媚的双眼放出浓烈的意,整个人已经安全变得不一样了。

我知道火候已经到了,站在边分开了她的双腿,她渴望而又坦然地望着我,对接下来的一切已经准备就绪了。

接下来自然无需再说什么,我缓缓刺入鲜红的,蓉阿姨的口中发出足的息声,显然这一甚是解,她所需要的一切快乐都在这里找到了宣的出口。

不客气地说,跟孕妇做我也算是很有经验了,妈妈在生产之前没少跟我翻云覆雨,每次都销魂至极,我对她们身体的保护别有一套,绝对不会伤到腹中的胎儿。就在我的一波波攻势下,蓉阿姨的娇呼声逐渐响成一片,我听得出她想住自己的声音,就像上次跟依依双飞那次,但是眼前没有危机临头,她的意志力渐渐松懈,此刻只想忘情地畅游海,该有的警觉意识也不复存在了。

我当然不能让她知道我对孕妇行房的事颇有心得,所以一句吹牛的话也不敢多说,只管埋头做,把那花样的玉体花翻飞,虽然她一点儿都不显怀,我还是小心翼翼地扶住光滑的大腿,尽量减少对她小腹的冲击,她的眼神越来越涣散,两只豪东一下西一下地打,好似两个大锤在敲击,两只脚ㄚ绷得紧紧的,曼妙的身躯无力地随着我的撞击上下弹动。

最后要到快乐顶峰的时候她异常亢奋地抖着身子,细腻的肌肤跟着一起颤抖,我想告诉她慢一点,但她夹住我的用力晃,似在催促我快马加鞭,我只好伴随着她快乐的波涛加了把力,终于在她狂热的抖动中把了出去。

时候的岳母大人非常人,脸上布了幸福的红晕,她的哼声也与之前有所不同,这次显得更投入,好像歌手在浅低唱,两只玉手也把我的胳膊抠出了指印,可见刚才是多么的舒服。我觉得她肯定没体会过如此强烈的高,非要有我这样的体力才能给她带来一轮又一轮的强力冲击。

后我搂着蓉阿姨说了一会子话儿,她对未来的生活充了憧憬,似乎对这边的工作没什么留恋的了,我一个劲劝她冷静思考,先别急着下结论。

两个人又聊了一阵,我的巴再次立起来,于是笑着对她说:“小鸟想去拜访一下您的巢,您同意吗?”

“就知道你没够儿,你来吧。”她侧着身子躺在上,任由我搬起一条腿,把头送到口轻轻点触着,上面很快沾了一层黏滑的体。

实话实说,岳母的体丰腴修长,体态人,十分勾魂,我以前幻想她的体打了很多次飞机,从来没想过有一天可以堂而皇之地进出狭窄的幽谷,在我看来女警察是最难攻略的,她们既有原则,又有手段,我之前被臭骂和痛揍了那么多次,只要有一次放弃就不会有今天的成功,只是她的动情是我没有想到的,我以为她会看在依依的面子上悄悄地去产,就像妈妈第一次被我搞得怀孕了那样,想不到她竟然想把孩子生下来,而且还打算组建一个幸福家庭,实在太令人吃惊了。

因为想得入神了,蘸浆汁的头就在口徘徊而没进去,蓉阿姨以为我又要搞怪,不住昵声哼道:“你又要搞什么幺蛾子?”

“噢,我来了。”我回过神来,忙不迭地一发力,将进去了大半,两个人的又纠在了一起,别有一种错落的美。

“啊……”她被我突然的动作得吓了一跳,“你干什么呀,一惊一乍的。”

“对不起,刚才走神了。”我侧卧在她的身后,扶住健美的大腿,已深埋在泥泞的道中。

“你在想什么?”

“我在想,什么时候再跟您和依依玩一次‘黑夜双星’,这次我不想再让她戴眼罩了。”蓉阿姨拍了一下我的大腿:“你够胆就试试,看看会出现什么后果。”我“嘻嘻”笑了一声,把整都送了进去,她娇了几声,声音美得让人骨头发酥,又肥又红的片和巴的部紧密贴合在一起,浓厚的浆汁再次从结合的间隙溢了出来。

随后我就展开了下一轮的,这个姿势我就更悉了,跟妈妈也经常采用,两个人都不会太累,还可以说点贴心话,虽然看不到对方的正脸儿,可也不算什么大病,有时看着女人的后背更有神秘和快乐

蓉阿姨想不到我会开发她那么多姿势,更没想到在情动作片里看到的体位会一一呈现,她原以为这些羞人的场面决不会在自己身上体现,想不到这么快就食言了,她不但身体力行地跟着我一起实践,而且还很享受,有那么一瞬间她觉得自己一定被什么灵附体了,否则怎么像着了魔似的跟着一个年轻的男人胡闹,而且这人还是女儿的老公。

这次我没有想那么多,只顾贴在她的身后快乐地,硕大的得花“啪啪”作响,肥大的美被撞得颤,快美的汐一波波涌来,又一波波退去,让人分外地陶醉,如同处在仙境一般,我想她的受一定跟我一样。

因为我之前的挑逗恰到好处,蓉阿姨已完全处于最佳状态,每一次冲锋都能得到她的回应,道内的紧紧箍住头,豪人地跳动着,嫣红的头微微颤动,肢粉腿销魂地动,真是少见的尤物,当然最主要的原因是她是依依的妈妈,就这一条足以让我的小宇宙充分燃烧了。

“我不行了……啊……”她剧烈晃动了一会儿后,忽然把股向后一阵猛,一股滚烫的体浇在头上,随即发出一阵忘情的娇呼声,身子也剧烈颤动了起来。

没想到她这么快又到了第二次高,我虽然还没,但也停下身子紧紧拥住她,着她玉背渗出的香汗。她的股间已黏泥泞,一波波地溢出,妩媚人的体在上舒展着,乌黑亮泽的秀发散落在酥前,发丝绕在肌肤上形成魅惑的曲线,美丽的双眸因害羞而紧闭着,修长的脖子顺着光滑的曲线连接到圆滑致的香肩,丰拔的口不断起伏着,显然还沉浸在刚才的高中,修长匀称的大腿微微弯曲着,勉强遮住了一部分柔软亮黑的,却无法隐藏圆隆的阜及入其中的,互相叠的玉足晶莹细腻,显出成妇人特有的风韵。

这次终于不用堵上嘴了,蓉阿姨也可以尽情地哼了,她的呻声充了刚柔并济的力量,显得底气十足,一看就是做的时候非常投入,还透着点女警特有的英气,在和我做的女人之中很有特点,几乎没有第二个人像她这样固守本

良久后蓉阿姨才问我:“你没吗?”

“没有。”

“是不是想要出来?”

“还好啦,并不是最关键的,过程才是重点。”

“你觉得过程怎么样?”

“很舒服,您的体还是那么人,我岳父错过您真是太可惜了。”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后来跟他在一起的时候完全没有了情,只剩下吵架了。”她轻声道。

“您跟我在一起的时候情很充沛,基本上不吵架,就是喜揍我,是因为‘打是亲,骂是’吗?”

“我打你是因为你总耍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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