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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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用为难,也不用犯愁,我一点儿都不后悔,咱们仨一起入过房,还签了承诺书,我也算明媒正娶了,还不算太委屈。”她顺势靠在我的怀里。

“唉,咱们是怎么了,怎么搞到这个局面,完全被妈妈和安诺控制住了。”

“你怎么这样说?你很怕她们吗?”

“当然怕了。你不怕吗?”北北哽咽的声音忽然坚决了许多:“告诉你,我不怕妈妈,也不怕安诺。别给我急了,大不了就把这件事拆穿了,大家谁都别想好过!”我吃惊地说:“北北,你怎么了?生气了吗?”

“对,我生气了,”她的语气变得异常怨怼,“我早就想好了,咱俩今天晚上要通宵狂,直接播种、怀孕,来个生米煮成饭,我倒要看看能受到什么酷刑。”

“老天爷,你在说什么呢,怎么又来了那股子劲?不是说好了要低调吗?”

“低什么调,我现在连死都不怕了,还怕什么?”

“我怕呀,姑,你怎么突然就炸庙了呢?”

“我是憋了太久了,不想再受这股子窝囊气了。”北北的两眼冒着火光。

“别了,你还是消消气吧,犯不着动那么大的肝火。”

“我就是觉得,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你的心事我都明白,我这不也是在想辙呢嘛。”

“那你的辙到底想没想出来?”

“正在想呢,别着急,一定会有办法的。”

“哼,你的办法越来越遥远了。”

“别说这个了,咱们还是完成一条龙计划吧。现在进行到哪一步了?是不是该按摩了?走吧,先去洗个澡。”

“讨厌,每次一说到关键的地方就换频道。”她不地离开我的怀抱。

两个人溜达了一天,也都出了不少汗,当下拿着洗漱用具进了卫生间,我一边给她擦身子一边东拉西扯,她的心情渐渐好起来,时而发出清脆的笑声,时而嗔怪地抱怨说:“你又来了,真讨厌,说不了三句话准下道。”就在快要洗完澡的时候,我小声跟她说了几句话,她神变了一下,有点不敢相信地看着我,我坚定地点点头:“你就听我的吧,准保没错儿。”两个人擦干身子来到卧室,北北心地铺好了一套新的单,我笑着说:“你已经准备好了吧?没问题,现在就开始按摩。”

“不,我想要跳过按摩这一项,直接进行最后一个程。”她出了娇俏可的笑容。

我怔了一下:“你打算直接上是吗?”她来到身前抱住我:“好不容易这次没有安诺,是真正属于咱们的二人世界,还按什么摩?当然要做最开心的事了。”

“你真的想好了?”我盯着她说。

“当然想好了,今晚就是咱俩的良宵之夜,我就是要高高兴兴的,谁也甭想拦着我。”她说完了两手轻轻一发力,将我推倒在了上。

我急忙用手抓住子,紧张地看着不断近的她:“北北,咱们是不是应该来点儿情调,先聊聊音乐、美术、艺术品什么的?”

“可以呀,你还想聊什么?”

“聊完了这些以后,我还想再聊聊几部传世名作,提升一下咱们的艺术水准。”

“你说说吧,想聊什么传世名作?”

“那就很多了,你了解我这个人,平时一向兴趣广泛,品味高雅,什么《十八摸》、《蒲团》,都是睡前必读的佳作,还有很多不穿衣服的游戏和岛国动作片,也是我休闲放松时最喜的文艺品。咱们聊一聊这些吧。”

“你说的这些听着都很人,可惜我没研究过,这次要向你好好讨教了。”说完她就轻轻伏在我的身上,傲娇的一对在睡衣的掩护下呼之出,凝脂般滑腻的肌肤吹弹可破,更加醉的香气钻到鼻子里,让人神魂飘起来。

我情不自地想起喝醉了的那个夜晚,也是在这样宁静的环境里,一个酥软的娇躯偎在我的身边,同样用嘤嘤细语诉说着对我的思念,那个声音既像北北,又不像北北,她的软语温存令我如卧云中,又让我神魂飘,那一刻真想抛开一切俗物,就这么静静地随波而去,和她一同融化在蓝天碧涛里。

等她轻轻吻着我的面颊的时候,我已经不想再探讨艺术了,搂着她的香肩说:“北北……你这里有避孕套吗?”

“没有,要那劳什子做什么?”北北柔声说了一句,檀口里呼出的气息打在脸上甚是舒服。

“我觉得……不戴套很危险……”

“对于我来说……什么痕迹都不留下才是最危险的……”她反复地在我脖子和口亲吻着,还轻轻咬了几口,但是一点儿都不疼,甚至还有点儿舒服。我着实有些抵挡不住,也回吻起她来。

就在我和北北浓情绵的时候,一个美丽的女人正从电梯里走出来,缓步来到房子的门口。她穿着灰的职场西装套裙,裙下是光滑的丝袜与黑高跟鞋,显得干练而又妩媚,她的蜂配上豪显得凹凸有致,细长的丹凤眼娇俏人,充睿智女人的机练达,只是眼中不时闪过疑虑与不安,似乎内心正充着矛盾与纠结。

没错儿,这位去而复返的大美女就是我的妈妈,她此时就站在北北租的房子的门口,默默站立了良久。她呆呆地看着门口,不知道自己该不该进去,对她来说,屋内是一个世界,屋外则是另一个世界。屋内也许正热火朝天、烈焰熊熊,屋外却是天寒地冻、如坠冰窟。

就在一个小时之前,她亲眼目睹自己的儿子老公和宝贝女儿亲热地搂着对方进了单元门,心里充了苦涩和绝望,不知是该以子的身份去捉,还是该以母亲的身份制止一起伦理悲剧的发生。对于她本人来说,自己恰恰就是打破伦理大防的始作俑者,如今却要面对一双儿女突破人伦界限,这到底是一种讽刺呢,还是天理昭昭,报应循环?

妈妈又呆呆地兀立了一会儿才掏出钥匙打开了房门,是的,就为了这第一刻,她早就查清了我和北北的行踪,托人配好了钥匙,随后安排沈蓉、依依两人以“探亲”为名离开,安诺更是一点儿动静都没有就“消失”了,接着骗我说去出差,实际上我前脚刚走,她后脚就从飞机场赶了回来。

为了不让家丑外扬,她没让沈蓉和依依、安诺上楼,自己一个人坐电梯悄悄上来了。她事先已经打听明白了,这栋楼房的台是不相通的,所以我和北北注定没有退路。她决定亲自揭穿这一对偷情的兄妹,看看自己生出的这两个冤家怎么面对自己。

妈妈轻轻拉开房门,身子却像中了定身术一样一动不动,似乎还在犹豫着是否要进入屋内。她作为母亲的心又颤抖起来,仿佛进去了就是残酷的你死我活,再没有一丁点儿周旋的余地。可是这个局终究不能不破,难道就任由他们俩在错误的道路上越走越远吗?

想到这儿,她把心一横,不管上的那个男人是自己的儿子,还是自己的老公,她都要兑现自己的那句诺言:凌小东,你要敢碰北北,我就掐死你!

她深了一口气,下高跟鞋走进屋里,随手还轻轻带上了门,生怕待会儿有人听到这里面传出的惊天打斗声和喊叫声。

妈妈静静地在客厅里站着,耳朵捕捉着一切能听到的动静。很快,她就听到了从卧室传来的“咯吱咯吱”的响声,以及最不想听到的男人女人的呻声。那个男人的息声年轻而有力,显得游刃有余,是她再悉不过的,前几天就是这个人和她共渡海,几度把她送上了快乐的顶峰,没错儿,这个男人就是我,她的儿子兼老公——凌小东。

那个女人的呻声就动听多了,显得娇弱、急促,充了对情的渴望,但又有一点儿羞涩,似乎才初经人事。妈妈不用再听下去就知道这个女人是谁了,除了她的宝贝女儿凌小北,还有能发出这样软的声音?她的手哆嗦起来,带着腔的怒火往前走了几步,更清晰地听到了两个人的对话声。

“啊……哥哥……你慢一点……”北北断断续续地说着。

“你不懂,这个姿势慢下来就不舒服了。”我回应道。

“但是你得我有点疼……”

“傻丫头,疼完了就该变成舒服了。”

“真的吗?”

“你忘了,上次不就是这样吗?”

“哦……你说得对……确实舒服多了……”

“我没骗你吧,嘿嘿。”完了,一切的猜测都变成了现实,妈妈痛苦地闭上了眼睛,似乎希望刚才的一切都是幻觉,自己听到的不过是子虚乌有的声音。但那连绵不断的男的声音正穿过她的耳膜,直接抵达脑海的中心,让她无法回避。她觉得自己的身体一下子被撕碎了,心里忍不住发出一阵怒吼:凌小东,你这个畜生,你就是这么对我的?我防夜防,还是被你夺走了北北的处女贞,你还是人吗?还有凌小北,你口口声声不肯代跟谁上了,原来你最喜的那个人就藏在我身边,你还要不要脸?死丫头,你跟谁搞对象不行,非要上我的老公,一会儿我就冲进去,看你还怎么抵赖。

妈妈越想越生气,魔鬼般的身材一个劲地颤抖着,此刻她真心希望自己变成一个拥有超能力的女魔鬼,可以像火箭炮一样穿墙冲进卧室,把两个正在胡搞搞的家伙一炮轰出去,最好轰出地球,永永远远都不再见到她们。

她一面恨恨地想着,一面弯把鞋放在地上,慢慢从包里拿出了一,这是她从沈蓉那里借来的,今天她要给这对不知羞的兄妹好好上一课。

她正在生气呢,屋里的声音更大了,两个人好像进入了最后的冲刺阶段,晃得都快要塌了,北北的叫声也高了不少,显得更夸张了,似乎正在飚女高音,妈妈从来没听她这样叫过,听着听着,觉自己的脸都有些红了。想想也是,她以前只听过北北说话、唱歌、哭泣的声音,却从未听过做或自的声音,这次终于听到了,觉又是愤怒,又是惊讶,这还是以前那个乖巧听话、胆小怕事的北北吗?

“哥哥……不要太用力……哇……好刺……”北北高声叫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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