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妈妈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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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经僵在原地，右手依旧撑着门框上，保持着最开始时的姿势，右因为妈妈手掌的捏而产生的阵阵酥麻就如触电般的从背脊直入后脑。

“疼吗？”一句突兀的清冷语气打破了此地怪异的氛围。

我再一次愣住了，有些出神的抬起了头，看向了面前几乎与我平头的妈妈。

妈妈黛眉一如既往的蹙着，因为刚出浴的缘故，清冷的眸子里含着丝丝水汽，睫儿沾着点点细小的水珠，洗掉了彩的瓣少了几分红润，却显得更为粉。

透着水润的光泽，两片薄没有划出任何让人惊的弧度，但即便如此，依旧是那般的勾人，就如魔鬼的惑一般，知道是毒药，还那么让人沉。

这张平里看了无数遍，早就悉的容颜，第一次让我心为之剧烈的跳动了一下，我不知道这是为什么，但我知道这与平里看见妈妈时的欣喜之情不一样，就因为此刻妈妈突然的如情人般抚摸我的膛，而开始了一种我无法预知的变化。

妈妈不知为何没有看我，一双美眸就只是放在我的膛之上，清冷的眸子里带上了一丝心疼之意，配合着她那双本是勾人的桃花眼以及此刻含着些水汽的缘故，真如情人般的亲密关怀，让我心怦怦直跳，并没有理解到妈妈刚刚话的意思。

兴许是没有得到我的回话，妈妈抚摸我膛的手儿停顿了下，然后疑惑的抬眸看向了我，而我在妈妈手儿停顿之时就已回神，但我眼神却还没来得及收回，依旧直勾勾的盯着她的脸蛋看。

上了我有些痴呆的视线，妈妈眉头皱的更深了，显然，她很疑惑我为什么盯着她看，只是，她并没有问出口。

我心现在很，七八糟的念头让我在直视妈妈的视线后，下意识就想躲避，可我硬生生止住了这种冲动，因为我这时躲闪了，那种盖弥彰的心虚就掩盖不住了。

口因为心而在起伏着，幅度不大，但同样牵引着妈妈贴在我膛上的手儿动作着，妈妈见我突然与她对视着，眉头皱的更深了，我不知道她有没有到此时尴尬的气氛，总之，在她手依旧贴在我的膛上并没有移开的样子，我觉得她应该是并没有我心里那种隔阂般的念头吧。

“嘶…”我眉头一锁，倒了一口凉气，然后低头看向妈妈摸在我上的手，她不知何时已经往下按了下，直接让我从酥麻的变成了那种伤口被二次伤害的刺痛。

我这才反应过来，今天因为打架，我的口，肩头附近很多地方都遭受了重创，并不是什么大伤，但毕竟拳拳到的捶打，体之躯怎么也会留下伤口的，其他地方伤的不重，看不出别的什么被打过的痕迹，但有上，却有着一块青紫的伤痕，很明显，都有一些肿了，这种伤痕通常也不怎么受得到，但只要稍微一碰就会很疼。

而妈妈不知为何的按了下，让这块我都没发现的青紫伤口传来了一丝酸痛，我此刻也才明白妈妈为什么会奇怪的摸我。

显然，被这种反常举动搞的我连妈妈开头那句关心的话语都给忽略了，还一直盯着她的脸看，所以才惹的她有些不高兴吧。

因为太疼的缘故，在妈妈按下去的时候，我右手下意识就扣住了她的皓腕，纤细的手腕让我一手就轻松的握住了，入手先是有些冰冷。

我不知道是我手冷，还是她手冷，除开这些，我能受到她手上的肌肤是那般的滑腻，妈妈是有些瘦的，所以手腕很有骨，摸起来很舒服。

手里把握着妈妈的手腕，我心瞬间颤了一下，然后，再一次与她的眸子对上了，莫名的心虚涌入头脑，让我在看到她眼神的一瞬就撇开了，我能看到妈妈眼神里那一抹诧，大概是很困惑为什么我会突然把她手腕给扣住了吧，不过那抹诧也很快消失，毕竟她也知道那是我对身体保护下意识的反应。

所以妈妈眼神里并没有其他情绪，也没挣我手掌的束缚，任由我握着，只是再次开口问道：“很疼吗？”

“不，不疼。”我语气因为心虚而带了些颤巴，然后我又松开了妈妈的手腕，虽然有那么一瞬的怅然，但握着冷战这么多年妈妈的手，对正值好面子年纪的我来讲，拉不下脸来。

我不知道为什么，妈妈在我手离开之后，又轻轻在我口的伤处抚摸了两下，麻麻顿时传遍全身，还有一种异样的舒，心里就像是被猫爪挠一般。

“是因为打架受的伤？”妈妈的语气一如既往的平淡，但却夹杂一些难以察觉的怒气，眉宇都皱的更深了。

只是听惯了妈妈这种语气的我并没有注意这些，我的关注点完全不一样，我已经很久没听到过妈妈这种关心的话语了，这让我心一下子就被，的我分不清此时是现实还是梦境了。

在片刻的心之后，我还是清醒过来了，因为妈妈真的是在关心我，我强忍着心底的那股喜意，像是毫不在意的撇着头，语气也装作洒：“是。”妈妈看了我一眼，在没多说，只是手儿还贴在我膛之时，我是知道妈妈这只是在心疼我的伤口罢了，但我还是难免涌起异样的心思。

我都觉得自己想那么多有点禽兽了，所以我强行的转移注意力，尽量不去受贴在口的手儿带给自己酥的觉。

好在，妈妈在问过我之后，没多久就挪开了手，口温软的触消失，让我没能继续体会了，紧接着，那碗汤面就递到了我的前：“这是长寿面。”

“我不饿…”我偏着头，嘴硬道。

只是，话刚出口，肚子就咕噜噜的闹起抗议，中饭没吃，晚饭只随便吃了一碗，说不饿那还真是骗鬼的。

但，在我都已经说出不饿之后，自己肚子就响了，这种羞让我很没面子，我甚至有种直接关上门的冲动，但这种冲动只会让我在妈妈面前更丢面子。

妈妈没有因为我这种嘴硬被拆穿的窘迫而发笑，她面依旧如常：“是要我喂你吗？”这种带着些调侃的话语从妈妈没有什么情绪拨动的嘴里说出，简直比直接笑话我还让人羞几分。

虽然我是很想说要，我也知道如果我真说了，妈妈一定会真做的，但，我还是没敢应声，却是撑着一张已经涨红的脸，从妈妈手上接过了面碗，期间，又与妈妈滑的手儿触碰到了，一闪而逝。

将面碗接在手上，两手捧着，我也不知该如何了，妈妈还站在门口，我总不能直接关门吧，但要我跟她说一句妈妈晚安，显然，现在的我做不到。

好在，妈妈又没让我为难太久，她自己侧身走了，在要推开她主卧的房门时，她又回过头往我这看了眼，视线应该是在对着我口的，我能看见她想开口的，谁知，她的视线突然一转，望向了二楼的客厅处，语气有些疑惑：“曼馨？”此话一出，我就听见客厅发出一阵响动，好像还有些慌，紧接着，馨姨那明显是心虚的话语就传了过来：“啊？啊！慕，慕姐。”馨姨？我有些吃惊，不过，吃惊之后就有些哭笑不得了，馨姨果然是要来的，只是她应该怎么也不会想到，明明这时候基本都关门睡觉的妈妈，竟然还在门口站着，然后还看到了鬼鬼祟祟出现的她。

妈妈又张了张嘴，是准备说话的，谁知，馨姨的话已经口而出了：“我~我上来取，取脏衣服。”一副做贼心虚，不打自招的举动，充了盖弥彰的味道，好在妈妈只是奇怪的看了看她，也没在多说，淡淡的嗯了声，然后又往我这看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