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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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爷……”小东西娇的亲着大巴，被男人嗤笑着扯着头发拉开才算停了。

“没巴不能活了？”封祁渊蔑夷的奚落小美人。

“不能……没爷的巴……玉儿就不活了……”至极的小美人给自己换来两个嘴巴，被男人赏了巴掌后又乖巧的拿丝缎擦净柱，小手轻捧着龙放回亵，伺候着拂平龙袍下摆，系好玉带。

安德礼适时进门低声道，“爷，主子们都到了。”封祁渊给小母狗带上狗链儿，肆慢拍拍小狗脸儿，“走，跟爷去偏殿。”乾元殿偏殿早跪了一地的奴宠，齐齐磕头请安，“妾/奴恭请圣安。”盛宁蓁被男人牵着爬进殿，乖乖顺顺的跪坐在男人脚边，封祁渊大手一捞将她抱坐上腿，瞥了眼殿中地奴宠，抬抬下巴，便有教养女官上前，声音微扬，“今圣上给众位主子们赐奴环，上了奴环，那便终身都是圣上的母狗，主子们需得谨记自己的身份，才不负圣上宠。”

“妾谨遵教诲。”皇后带头顺服听命。

“奴谨遵教诲。”众奴恭谨驯顺应声。

以皇后为首，众奴跪作两排，一众美人浑身不着寸缕，个个欺霜赛雪的白，金柱檀梁的大殿是媚骨香，玉软云娇。

盛宁蓁被男人抱在怀里摸着一只，她穿了环后便不习惯穿兜衣，又怕不穿兜衣令子下垂变了形，便只拿了布兜着子，两小块儿长条状菱锦横在子下端兜着儿，两细丝绳从圆润的薄肩上穿过，纤细的背后头也系着丝绳，整团儿都在外头。

封祁渊似是还不意她遮了块儿一般，骨节分明的大手探到本就不大的菱锦里头，托着慢条斯理的摩挲把玩，“穿这么个玩意儿有什么用？以后不准穿。”男人声音磁又霸道，小美人一下子就软了身子，窝在男人怀里娇娇哝哝的，“玉儿是……是怕子不好看了……才兜着点儿的……”她子被爷玩儿得愈发大了，沉甸甸的，不兜着点儿下垂了怎么办，爷定然不会喜子下垂的母狗。

封祁渊瞥她子一眼，声音低低的，“回头爷让人给你寻了罩来。”西洋那边的女人都穿这个，“给你在罩上开两个，头和环给爷着。”盛宁蓁小脸儿臊红得不行，软软“嗯”了一声，便羞的不敢再说话，一双乌溜溜的杏瞳看着下头跪着的奴宠姐姐们，姐姐们子都好大，婉姐姐她之前见过，是好看的半球形，连晕和头都那般好看，茹姐姐的子是木瓜型的，她还在她身上过，姐姐的子比她吃的糖蒸酥酪还要绵软。

“爷……茹姐姐的子好大啊……”小美人趴在男人肩头小声道。

封祁渊勾着一抹揶揄的笑，“怎么？羡慕了？”小美人摇摇头，“玉儿的也不差呀……”封祁渊好笑的看着她，恶质的逗小美人，“爷就喜那样儿的大子。”小美人娇娇的哼了一声，竟是不理他了，封祁渊诧异挑眉，真是惯坏了这个小东西。

底下众奴各自的教养姑姑分别立在各自主子身侧，身边是捧着托盘的侍奴。

皇后身边的姑姑手中拿了长针，用酒擦拭过后，两指捏起皇后一只尖慢慢的捏，银光一闪，长针骤然穿透娇尖儿，皇后惨叫一声之后便低低的泣。

盛宁蓁被突如其来的尖叫吓得一抖，不自往男人怀里钻了钻。

殿内一时格外谧静，只听皇后一人的啜泣声，众奴一个个若寒蝉，想来赐奴环定是极疼，云妙浑身都开始抖颤。

姬玉鸾噎噎的任教养姑姑给她穿上了环，是一对儿赤金奴环，环圈是一只金累丝五尾凤凰，凤凰口中衔个一颗鸽血红宝石，血红的宝石配着黄澄澄的赤金，加之繁复的金累丝工艺，极为奢华富贵，姬玉鸾心中总算有点安，也只有她这般的中皇后才配这样的奴环。

姑姑令姬玉鸾躺到地间叉开腿，示意两个侍奴大大掰开她的两条白腿，分开两瓣大花，姑姑执了一尖头的玉签拨两下，那蒂子便冒了头，手中换了一只金镊子，夹着蒂微微扯出，另一手手起针落，这回皇后竟是叫都没叫就昏了过去，姑姑给她蒂子穿上赤金嵌鸽血红宝石的蒂环，让两个侍奴将人抬近了给圣上过目。

封祁渊只淡淡瞥了一眼，摸着怀中小美人柔顺的长发，戏谑开口，“玉儿瞧瞧如何？”盛宁蓁好奇的瞧了一眼，一手软软揪着男人的衣襟，声音软软糯糯，“她的有字吗？”男人轻笑一声，“自是没有。”小美人漾起一个甜甜的笑，“啵”的亲了一口男人的俊脸。

封祁渊拍小狗儿似的拍拍小东西的脑袋，淡声开口，“继续。”姑姑示意侍奴将皇后抬下去，皇后之后，便是众奴赐环。

姑姑们手执长针，捏着主子们的尖毫不留情的横穿而过，殿内登时尽是尖声惨叫，有几个尚能忍住不哭出声儿来，有几个小声的泣着，云妙已经疼得号哭起来，教养姑姑扇了她两巴掌才让她止了哭。

侍奴们上前掰住主子们的腿，剥开一朵朵蕊似的雌花，姑姑们两指捏着蒂子，手中捏着弹出刺针的蒂环，使力一合便穿透蒂，殿内又是此起彼伏的惨叫，凄惨哀婉惹人怜悯。

柔嫔也是赤金制的奴环，嵌了一圈不小的海蓝宝石，更显整个人似水般温柔谧静，蒂子上的金环坠着一颗小一点的椭圆海蓝宝石。

余下奴宠都是紫金奴环，婉奴的环上嵌着两颗樱粉的西瓜碧玺，有拇指指甲大小，腿间蒂环上的西瓜碧玺也有小指指甲大小，樱粉的碧玺飘着丝丝绿意，细糯润粉，一看就是质地极好的碧玺。

茹奴的环下坠着两只金托，嵌着两颗硕大的紫罗兰蛋面翡翠，透粉的紫金衬得浅紫的蛋面翡翠愈加贵气，腿间蒂上的蒂环嵌了一小颗紫翡，沈忆茹这般风情万种的丰腴美人倒也是配极了这紫翡。

晴奴环下各坠了两串珍珠串，七八颗圆润的东珠由小及大，纯然淡雅的珍珠衬得美人愈加清雅俗，不食凡间烟火，蒂珠上的蒂环也是嵌了一颗小珍珠，与圆润粉腻的蒂子倒是相得益彰。

妙奴则是两颗镂空的金铃铛，坠在尖儿下铃铃铛铛的，极配她玲珑的身段儿，更显几分灵动纯稚，蒂环上也坠着一颗小金铃，挨着都会铃铃作响，。

盛宁蓁杏眼眨巴眨巴，揪着男人的袖口声音小小的，“爷……玉儿也想要铃铛……”再贵重的宝石她也没看在眼里，这个铃铛可是把她馋到了，小母狗怎么能没有铃铛呢？

封祁渊轻笑她的子，语气轻挑，“看你表现。”小美人小手握着男人的大手，软糯糯的撒着娇，“玉儿会乖的。”第三十九章、大选蛋：冰美人口侍前朝大军出征之事敲定，这次出征选用的皆为年轻将领，沈骞为主帅，授征南大将军，抚远将军裴屹、平掳将军秦衍为左、右将军，率二十五万大军开拔南地。

朝堂之上，封祁渊也准了几名御史的上奏，令户部着手准备大选。

圣上继位后的第一次大选，四品以上官员家中及笈的尚未婚配女子均要参选，由户部行文各省总督，将应阅女子年岁八字等逐一具结呈报，再由户部汇总，行文各省造具秀女名册。秀女需由嫡母亲自送至神武门，依次排列，由户部御香阁引阅。这算是第一次挑选。

第一轮儿的大选中，八字、面相不吉，五官不端，身有异味，身量过高过矮、过胖过瘦，均不予记名，凡不记名者，听本家自行聘嫁。挑选被记名的，须再行选阅。

京城主街上一辆接一辆的楠木马车驶过，每辆马车内并排跪坐着两名秀女，披散秀发，红绫带缚了双目，浑身只着一件玉烟罗轻纱肚兜。

到了神武门，有侍奴替秀女们披上披风，遮住一身光，引她们下了马车，又换了一顶软轿，弯弯绕绕又是一番曲折。

待选秀女自是进不得御香阁的，只在前殿云雨殿内受选。

云雨殿外，秀女五个一组依次排列，由侍奴引着入殿，五个资历老道的管教嬷嬷分别为秀女查验。

管教女官令秀女们去衣，这些能过了初选的秀女样貌都生的姣好，家中又有些人脉势力，早便教导了规矩，对御香阁也多有畏惧，虽有羞赧，倒没人敢迟疑着不肯去衣。

片刻五名少女便尽香腻玉的娇躯，浑身不着寸缕的由嬷嬷查验。

嬷嬷以手轻抚肌肤，捏子、股，凡不是肤白无瑕疵者，不选；子不够大，股不够圆翘的，不选。头两组秀女竟是只留下两人，落选秀女垂头丧气甚至不敢置信的，就被侍奴领着出了门。

门外待选秀女看得触目惊心，想不到第二轮选阅就如此严格，有些倒是神平静，志在必得。

那两名秀女被带到偏殿，仰躺在柳木短榻上，短榻躺上只及股，两脚被套上榻边的两只脚环，两腿大开着袒出羞于见人的腻粉。

嬷嬷执着一细细的圆头玉探入中，待触到膜瓣便退到口，在口浅浅转动一番方才退出，“处子，花肥，花径细窄，壁多褶，弹缩具佳，花核适中，上等。”秀女被抬起两条腿，大张着腿出生的眼儿，嬷嬷挑了枚更细的玉探入，直直没入整才慢慢的取了出来，秀女难耐的从嗓子眼儿里挤出几声媚哼。

“眼儿泽粉，力佳。”那秀女双眸蒙着，皎洁的脸蛋微红透着几分潋滟风情。

“仪态尚佳，留用。”另一榻上的秀女只被开了腿便有嬷嬷摇摇头，“花泽暗淡，形状不规整，不留。”连里都不必验了。

殿外候着的秀女本都噤若寒蝉，可看着十名秀女仅一人过选，都忍不住嘁嘁喳喳的谈起来。

门口的女官扬声肃道，“噤声！”殿外一下子鸦雀无声，管教女官瞧着一个个娇花似的秀女恭肃异常，才平心静气的道，“姑娘们都是有头脸儿的贵女，需得谨记规矩，万不可有小妇做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