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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貌美花魁眸子里出惊讶神,看向了许不令的间。

这种时候,为了证明自己曾经干过振奋人心的大事儿,肯定是会把玉佩拿出来给美人显摆一下。

只是许不令玉佩送人了,想拿出来也没办法,便摇头轻笑道:“确实抢了块玉佩,放在府上未曾佩戴,下次拿过来给姑娘瞧瞧。”王瑞听到这个,含笑点头,也不再多问。

只是许不令已经明白了对方的意图,顺势就介绍起来:“那块‘冰花芙蓉佩’来头大,听说是北齐开国功臣左哲先送给四名弟子的入门礼,共有四件,皆是价值连城的至宝,江湖人都在搜寻,说是能找到什么通天宝典。”萧庭眨了眨眼睛:“还有这事儿?我怎么没听说过。”王瑞不动声的笑了下:“我听过此类传言,习之可长生不老什么的,当不得真。许世子去了君山曹家一趟,听说曹家将名剑‘湛卢’也给了许世子,若传言是真,许世子四得其二,都快凑齐了。”许不令摇头,略显懒散的靠在窗户上,伸出三手指:“是四得其三。”

“嗯?”王瑞眨了眨眼睛,轻笑道:“四得其三?许世子莫非还从别处得了一件?”许不令抬手拔出了头上的玉簪,摩挲着上面‘明月照松,芙蓉如玉’八个小字:“我和萧庭都是大祭酒松柏青的学生,过来的时候,顺道去了岳麓山一趟,想去拜会那位老神仙,不曾想还真找到了。当时就问起这事儿,那老神仙就说长生不老是无稽之谈,顺手把这簪子送给了我。”

“哦……”王瑞看着许不令手中的白玉簪子,眼中明显闪过惊讶之,很快又隐藏了下去,微笑道:“许公子还真是福缘深厚,岳麓山的老先生神龙见首不见尾,我幼年还曾想去拜师,都没找到人。”许不令轻轻笑了下:“是啊,本来对集齐四件玉器兴趣不大,如今得了三件,还真想看看凑齐后有什么用。王公子可知道最后一件玉器是什么,在什么地方?”王瑞摆了摆手:“这我如何得知,从来没听过此类消息。”许不令做出失望神,把玉簪回发冠之间,转开话题聊起的旁边的花魁。

说起女人,萧庭总算是找到了共鸣,口若悬河开始品头论足,各种形容美人的诗词歌赋滔滔不绝的往出冒,看起来还像个才子,明显是在这方面认真钻研过。

许不令该藏拙还是要藏的,和几个货打成一片,完美的展现了什么叫‘花花世子’,各种荤而不俗的段子信手拈来,把两个花魁听的是面红耳赤,几个才子瞠目结舌。

王瑞见许不令也没有传闻中那么不食人间烟火,气氛渲染之下,渐渐也显出了几分轻浮,说话随意了些。

许不令趁此机会,嬉笑间旁敲侧击试探了两句,只可惜王瑞明显不傻,都很巧妙的避开了话题。

就这样在青楼中饮酒作乐,约莫到了下午时分,窗外的繁华长街上多了起来。书生小姐涌上街头,在小桥水之间走动尚景,各种小画舫也停泊在了街边招揽生意。

许不令谈笑之间,余光看向窗外,发现人群中有好几波衣衫褴褛的乞丐从街上走过,唱着各种吉利话,在各家铺子门口讨要银钱。

这世道乞丐并不少见,不过街边上的这些人都是从一个方向过来的,老少皆有看起来都是拖家带口,以肤和胖瘦来看并非常年乞讨,更像是忽然遭了大难。

一波乞丐走到了彩烟阁下索要银钱,马上便有青楼的打手出来撵人。

萧庭被吵闹声惊动,望窗外看了一眼,开口道:“给点赏钱打发了,莫要惊扰了贵客。”下方的青楼打手连忙恭敬点头,掏银子打发走了一群乞丐。

许不令见此,开口询问道:“这些穷苦人家不像是乞丐,哪儿来的?”萧庭叹了口气:“好像是睦州那边遭了灾,我也不清楚,这你得问姑姑。”王瑞看了几眼:“前些子连暴雨,睦州、秀州等地遭了水患,致使田地颗粒无收,年底了又得岁赋,不出来官府强征,又引发了匪患,这些人都是从那边逃难过来的。”许不令轻轻蹙眉:“闹了灾荒,吴王没有向朝廷上书减免岁赋?”王瑞摇了摇头:“朝廷大半钱粮都是从江南征收,往蜀王还能分担,但去年蜀地遇上大旱,靠肃王接济才扛过去。杭州等地是江南重镇,若是免除岁赋,边关粮草紧缺,后果不堪想。”大玥北方有北齐、南方有南越,被两国夹在中间,两边作战而且战线极长,要养的军队太多了。

肃王身处不之地抗击北齐,养二十万军队自给自足都困难,不用给朝廷岁赋。而吴王坐镇大玥粮仓,若是不出钱粮,就和肃王挡不住北齐一样,还要你一个列土封疆的藩王作甚?自掏包也得想办法补上。

许不令思索了下,没有多说,继续想办法套王瑞的话。只是王瑞嘴很严,滴水不漏本没什么有价值的信息。

就这样聊了一天,见天转暗之后,许不令便起身告辞。

走出彩烟阁,许不令斟酌少许,没有去寻找枝她们,而是前往了临河别苑。

毕竟对于江南错综复杂的形势,没有人比萧绮更了解……

------今天先两章,实在是抱歉了……

------------第十五章四个姑娘(上)冬徐徐,街道边婉转的小河上,船夫撑着小画舫慢悠悠的飘过沿山街。

画舫不算大,软塌、琴台、棋盘等娱乐物件一应俱全,四个姑娘在上面游赏淮南美景。

许不令不在,祝枝有些无聊,靠在软塌上双臂环,时而看看自己的脯,又偷偷瞄一眼松玉芙的脯,嗯……就这?

宁清夜身材高挑,在画舫中还得弯,便站在了船舱外的甲板上。白裙随风而动,清雅高华的气质足以让市侩女子自惭形秽,但那冷傲灵动的双眸又天生带着勾人魅力,俏丽若三之桃,清素若九秋之菊,让人说不出是妩媚还是冷

旁边的钟离楚楚则简单的多,媚意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眉似新月,碧绿如猫眼的双眸自有一股轻灵之气,与中原女子截然不同的异域面容,更添了几分别样味道,便如同在冬燃烧的火焰,可能会灼伤人,却让人忍不住想要靠近,难以抵御其蕴含的惊人引力。

两个气质截然不同的女子站在一起,便如同冰块旁边燃着一团火焰,彼此本来不该有所牵连,不过此时,到相处的十分融洽。

钟离玖玖靠在船舱上,目光一直盯着远处的青楼三层。

宁清夜同样如此,不过眸子里带着几分不悦:“堂堂藩王世子,我长青观的弟子,竟然去逛青楼,有辱师门……”这话也只是发发牢罢了,宁清夜自从来到许不令跟前后,就不太想和许不令接触,但心底也不是讨厌许不令,可能只是不知道怎么接触。想和以前一样当做朋友,但那个胚亲了她一口,哪怕不和许不令计较,心里总是有个印子。

钟离楚楚对许不令的观,则是截然不同。自从遇见许不令之后,钟离楚楚的印象就是高冷、强大、言出必践,疯狂的让人心悸,却又理智的让人倍安全,还对她这样的绝尤物不假辞,这简直就是神仙模板,世上最完的男人。

因此听见宁清夜责备许不令后,钟离楚楚觉得不应该,开口为许不令解释:“世家公子都这样,青楼场合是际的地方,若是自命清高不去,会被当成异类。许公子逢场作戏应酬也是出于无奈。”松玉芙也是这个想法,偷偷从窗口瞄了钟离楚楚一眼,带着几分赞许。

宁清夜没有否认,转而看向了钟离楚楚:“你对许不令评价很好,难不成喜上了许不令?”此言一出,船舱里的两个姑娘坐不住了,都是看似随意的站起身来,走向船舱的小门。发觉对方也起来后,又同时把目光放到了别处。

面对宁清夜直白的质问,钟离楚楚以为宁清夜吃醋,并没有出什么惊慌神,微笑道:“千金易得,知己难求,我和许公子没什么关系,宁姑娘不要误会。”

“我误会什么……”宁清夜微微偏头,显然没明白钟离楚楚的意思,她真的只是好奇问问而已。

两个人不在一个频道上,显然没法沟通。

枝对宁清夜很了解,见两个人牛头不对马嘴的闲聊,趴在门口探出脑袋瓜:“小宁小钟,许公子一时半会肯定下不来,咱们先去逛吧。”钟离楚楚很想与许不令重逢,不过看目前情况肯定是没机会了。因为师父的馊主意没用,此时也不想回去见师父,便来到了船舱里坐下,想看看许不令的朋友都是些什么样的人。

小画舫顺而下,四个貌美如花的姑娘家在桌案两边落座,宁清夜和枝坐在一起,钟离楚楚虽然不认识松玉芙,不过礼节规矩还是懂,不想冷落的这位文文静静的姑娘,便坐在了松玉芙身侧。

松玉芙出身书香门第,子比较内向,和陆夫人等豪门贵妇打道还知道分寸,遇上江湖女子却不知道该说什么,脸上明显有几分拘谨。

枝话多又自来,很热情的帮忙倒茶,嬉笑道:“芙宝,都是自家人,不用这么生分。”

“哦……”松玉芙温婉一笑,思索了下,又好奇询问:“为什么叫我芙宝?”祝枝眨了眨眼睛:“许公子这么叫,私下里把我叫枝宝,然后也叫你芙宝。”宁清夜蹙眉思索了下:“瞎说,许不令从来没这么叫过你。”

“……”枝儿表情一僵,顿时不高兴了:“私下里,你肯定不知道,你才来几天呀,我可是和许公子一起好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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