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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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莱恩没奢望序列8的“正义”小姐一定能成功，微微点头道：“你希望获得什么报酬？”

“‘心理医生’的配方。”奥黛丽口而出，接着，她有些犹豫地补充道，“以及相应的非凡材料，唔……这个可以等任务完成再讨论，如果没能成功，消耗由我自己承担，我，我还欠，欠您的眷者一份赏金。”赏金？原来赏金给了“正义”小姐……1万金镑啊，对半分有5000镑……笼罩着灰雾的克莱恩思考了几秒钟贝克朗大使究竟值多少的问题，最终认为他肯定比“飓风中将”齐林格斯贵。

“可以。”克莱恩语气平常地回答。

这时，“倒吊人”阿尔杰开口道：“我也领取这个任务，报酬可以等完成后再确定。”

“你不是回到海上了吗？”奥黛丽诧异问了一句。

“我不在贝克兰德，不表示我没办法刺杀贝克朗大使。”阿尔杰笑笑道，没做正面的解释。

旁边的“太”戴里克一直没能融入这个话题。

克莱恩颔首同意道：“好。”他旋即将目光投向了手中的罗尔记。

第238章序列2“十月二十九，密修会的首领查拉图再次拜访了我，并没有提到具体的事情，只是随意地聊了会天，我无法猜测他真实的用意，他似乎只是想加强双方的沟通和对彼此的了解？”

“已经见过两位教会高序列强者的我，觉查拉图比他们更加强大，更加神秘，于是不抱什么希望地随口问了一句，问他处在序列几，结果，他竟然回答了我！”

“他说他是序列2的‘奇迹师’！”

“序列2？在教会的划分里，这可是天使阶，近乎神灵的位格！”

“果然比我之前见到的‘炼金术士’和‘奥秘学者’强大！”

“不过我直觉地认为查拉图并没有说全部的真话，序列2也许只是他以前的位置，或者，他即将晋升。”

“奇迹师？擅于创造奇迹的大师？这个魔药的名称让人浮想联翩啊！”

“这就是‘占卜家’对应的序列2，纵命运的奇迹师？”

“我试探着又问了查拉图，所谓奇迹是否为命运的奇迹？‘占卜家’途径是否属于逐渐了解命运，掌握命运，纵命运的途径？”

“查拉图略过了第一个问题，他告诉我，命运只是‘占卜家’途径的一部分，甚至不属于主体，真正代表命运的途径是‘怪物’！”

“他为此举了几个例子，都是‘怪物’序列的魔药名称，序列7‘幸运者’，序列5‘赢家’，序列2‘先知’，以及序列顶端的那个1，‘水银之蛇’！这又称‘命运之蛇’。”

“这是我知道的第一个序列1，完全戳中了我！”

“据我所知，‘怪物’途径应该是被生命学派掌握着，这个学派似乎还有‘药师’途径的部分序列，他们主张绝对理世界、灵的世界和物质世界的三重划分，嗯，酷的。”

“查拉图告诉我，生命学派擅长占星，追寻着用药物、音乐、光、酒和芳香调和灵魂，消除不利星象不利命运的道路，认为灾难、疾病都是人与自然层面、人与自身心灵层面失去平衡导致的。”

“他还意味深长地补了一句，生命学派崇拜月亮。”

“为什么是崇拜月亮，而不是更进一步的黑夜女神？”这则记占据了两页，明显也是从原本的正反面抄录下来的。

“信息量很大啊……”克莱恩由衷地无声地叹了一句。

这也是他第一次知道序列1层次的魔药名称。

“水银之蛇”

“命运之蛇”确实很容易让人心生向往之情！

“而这同样是我第一次知道某个序列2，知道‘占卜家’对应的序列2……‘奇迹师’这个名称还不错，意蕴丰富，位格不低，当然，比起‘先知’来说，觉要差一点……”

“命运只是‘占卜家’途径的一部分，甚至不是主体，我得记住这一点，时刻对照着审视自身，不能走偏到命运那边，这可能会导致扮演失败……查拉图的话前后印证着看，没什么问题……‘怪物’途径才是真正的命运之路……‘先知’原来是序列2，这么想想，我以前也算知道一个序列2……”克莱恩的目光虽未移开纸面，但却认真思考起自身序列链条的事情。

因为“占卜家”和“小丑”两份魔药的消化体验，因为从窥视命运，敬畏命运到略微预知命运，却依旧对命运觉无奈的演变发展，他逐渐将本身非凡途径的核心髓等同于在命运上的深入，如果不是这则记，他很可能会以此为前提去理解和扮演之后的序列。

至于查拉图是否撒谎的问题，克莱恩目前能肯定的一点是，“怪物”途径绝对是命运序列，这符合他从值夜者内部资料上看到的描述，也符合他早就听说的魔药名称“先知”。

既然有了一个命运序列，“占卜家”途径大概率就不会与对方重复，这会造成某种程度上的重叠，与当前各个序列表现出来的各有差别的特点不一致。

所以，克莱恩倾向于相信查拉图的话，倾向于相信命运只是“占卜家”途径的一部分，甚至不属于主体。

这两页记的价值对现在的我不可估量……“炼金术士”和“奥秘学者”应该是“通识者”途径的高序列，从罗尔的语气看，它们肯定不属于序列2和序列1，也就是说，一个序列4，一个序列3……暂时无法确定谁是序列4，谁是序列3……克莱恩收回思绪，翻动记，往下阅读。

至于生命学派为什么只崇拜月亮，不信仰象征绯红之月的黑夜女神，他碍于相应情报不多，无法深入思考。

第三页记是罗尔发明实用型蒸汽机的心路历程，他一下担心被人打，一下害怕成果被大人物夺取，字里行间都透出别人要迫害他的意思。

想不到自认为时代主角的罗尔大帝也有这么忐忑，这么忧虑的一面……克莱恩动了下嘴角，翻到了第四页记：“四月十八，玛蒂尔达怀孕了。”

“这是预料之中的事情，我甚至可以说清楚她是在哪一次里怀上的，因为当时我觉到了非凡特的减少。”

“一旦受孕成功，我自身的非凡特会遵循神秘的联系，转移部分到我的孩子那里。”

“那次之后，我担忧地询问了范.艾斯汀大主教，他告诉我这是正常的现象，序列7及以下，非凡特不会遗传给后代，但不是绝对，序列6和序列5会自然地遗传一部分，但并不多，不会太影响本身的实力，而那个孩子将天生具备一定的非凡能力，接近序列9，但相应的，他的途径也就固定下来了。”

“到了高序列，非凡特的遗传是能够控制的事情，可以选择遗传，或者不遗传，也可以选择遗传一点，三分之一，一半，或者全部。”

“也就是说，高序列强者的孩子可能天生就是非凡者，至于序列几，则由他的父亲或者母亲决定。”

“不知道神灵后裔是否也这样……”看完这则记，克莱恩脑海里只有两个词组：“非凡特不灭定律”和“非凡特守恒定律”。

这就是那些超凡生物的存续规则？难怪有的神奇动物在临死前才生产……难怪会有生育后杀戮和嗜血望增强的现象，目标是同族，甚至伴侣，这是在补充非凡特啊……据这个逻辑，一直往上推，最初最早的非凡特又是从什么地方来的？凭空产生？创造一切的造物主？

因为“正义”小姐已晋升为“读心者”，克莱恩控制住点头的冲动，继续向后翻阅。

第五页记是罗尔的吐槽，吐槽这里没人能欣赏他的行音乐，认为他在制造噪音，与此同时，他慨文是不同世界不同人民的共同追求，抄袭自《基督山伯爵》的小说大受，让他创立的报纸得以蓬发展。……大帝，还有什么是你没做的？克莱恩面带微笑地翻到第六页，也就是最后一页：“十一月十，我在白枫秘密接见了大海盗萨维尼.所罗门，我希望他在新航道上劫掠我的对手们，打击弗萨克、鲁恩和费内波特的船只。”

“而我允诺帮助他晋升高序列。”

“‘黑皇帝’这条非凡途径的魔药名称和魔女途径一样的奇怪，腐化，混，堕落，弑序……不过，为了呼应‘黑皇帝’，他们自作主张地添加了后缀，腐化男爵，混导师，堕落伯爵，弑序亲王。”

“为了让萨维尼将来名副其实，我决定秘密册封他为廷伯爵。”

“萨维尼有个孩子，叫做纳斯特.所罗门，我的直觉告诉我，他将来会纵横五海。”纳斯特.所罗门……“五海之王”纳斯特？自称所罗门帝国后裔的纳斯特？他竟然在罗尔时期就出生了！克莱恩一阵愕然。

因为罗尔提到了“新航道”这个词语，克莱恩轻松就确定了相应的年份。

发现新航道，找到南大陆，是1194年的事情，而罗尔被刺杀是1198年，刚才那则记只能在这两者之间。

也就是说，距今151到155年。

如果“五海之王”纳斯特真是罗尔提到的纳斯特.所罗门，那他差不多有160岁了……这是由于另外的原因，还是高序列者本来就会获得一定的寿命延长……克莱恩若有所思地想着。

收敛住各种猜测，他让记从手中消失，望向“正义”等人道：“你们可以自由地易或者了。”

“愚者”先生今天没有常识要告诉我们……“正义”奥黛丽略失落，眸光一转，看着斜对面的“太”道：“我能从你那里换巨龙有关的情报吗？”她清楚地记得，“太”先生称呼“观众”途径为“巨龙”途径，并表示它发源于巨龙一族。

“可以，我想得到‘歌颂者’途径的序列8魔药配方。”一直沉默的戴里克犹豫着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