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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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断我声音的是寰宇,这小子别看身材矮小,但力气是真大,我看他掀开车帘,背上几个大包袱,左手还举着火把,顺着火光,我可以看到一条蜿蜒的小路驶向一排民房,我想搀扶娘亲下车,回头一看娘亲不知何时已经消失在车里,一道香风拂过鼻息,娘亲已经瞬步到我身前,我这才想起娘亲早已是分神期的高人。

“走吧,我们去借宿一晚。”娘亲莲步生花,手里端拿着一拂尘,黑白相间的道袍在晚风中被轻微的拂起,出她那皎白笔直的小腿,飘然间好一副仙子的空灵之

这是一个不大的村落,大约只有七八户人家,在这山脚下显得格外突兀,娘亲倒是不在意这里的拮据,反而颇为大气的让寰冲给了村长不少银子,看着白花花的银锭,那本来黑着脸的村长马上换了一副热烈的好客模样,将我们几人引领到了一间还算干净整洁的屋子,车夫吃过饭选择在马车里对付一夜,但问题随即也就来了,这屋子不算大,是以前经常上山的猎户一人所住,所以只有一间内房,看着那孤零零的一张,我自然是犯难。

“我和玲儿在屋里睡,琪儿,你们三人就在客厅里将就一夜吧。”娘亲并没有犹豫,拿起随身物品就和姚玲儿一前一后的进了内房,姚玲儿对着我们做了个鬼脸,嘣的一声随手关上了房门,只留下我们三人发呆。

“师弟,既然师娘都发话了,咱们就在这对付一宿算了。”

“对,修道者,本就要克服万难,方能成正果嘛~”我也懒得听这两个家伙胡咧咧,一手拽过一张桌子,将被褥铺在上面,翻身就躺了上去,虽然不如家里的榻舒服,但好歹比宿街头上,而且到洛京少说也要半月有余,悉就好了。

那二人见我一副冷淡样子,颇为无趣的嘟嘟嘴,也找了两条椅子睡了过去。

灯一关,屋内漆黑一片,由于下午睡了一阵子,我倒是没什么困意,再加上这桌子实在睡得不习惯,我只能干睁着眼睛数绵羊,期间那两兄弟的鼾声此起彼伏,更让我心烦意,一想到娘亲前阵子被这两个狗东西玩,我心中更是怒火中烧,恨不得现在就翻身而下,趁着月结果了这两个杂碎,我在内心纠结了片刻,还是打消了这愚蠢至极的想法,干脆闭着眼默念道法,结果不出一个时辰,我还真糊糊间睡着了。

梦中我又依稀梦到了父亲,只不过这一次他只是背着身,我看不到他的表情,也听不见他说话,我只能一个劲的向他的方向奔跑,但却永远触及不到他的身影,直到最后我终于气吁吁的来到他的面前问他为何不回答我,父亲却转过身,但那张脸却不是我的父亲,大漠孤刀,韩少功,而是一脸猥琐的寰冲!

“呼!!!”我猛的从梦中惊醒,双目圆睁看着天花板,身上全被冷汗浸透,我抬起手擦了擦额头的汗水,坐直身子,透过月光,屋内依稀可以看到周围的样子,我刚要躺下松口气,却突然发现,寰家兄弟的鼾声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死寂,我慌忙翻身下桌,果然,一旁的两条长椅上已经没了那二人的身影,只剩下散在一旁的被褥,这大晚上的,难不成两个家伙还能一起去茅厕?

我突然有种不祥的预,心里暗道不好!我也顾不得换外衬,匆忙穿上鞋碎步走向走廊尽头那间内房,这屋子虽然不大,结果正看见一个模糊的人影在娘亲的房前,我上前一把就按住了那家伙,结果只听得一声女人的娇呵。

“哎呦,哪个不长眼的!”我一听,这不是姚玲儿吗?这小娘皮大半夜的不睡觉,在房前转悠个什么,那姚玲儿被我突然按住肩膀,吓得一回头本能就甩来一巴掌,我捂着火辣的脸也是诧异的望着她,姚玲儿穿着一件红的鸳鸯肚兜,出刀削般的香肩,脯虽然不大,但也极为好看,像一对小包子一样鼓鼓的耸在前,我依稀还能看到她小巧的肚脐下方那无比平坦的小腹,再加上她下身只套着一条单薄的亵,还子还没有完全提上,一小撮黑森林都被我收入眼中。

“我……”我一时语,这才想起来,这村子里房子简陋,这小妮子八成是出来如厕的,被我误认为是那寰家兄弟其中一个,心想这下坏了,上次莫名其妙偷看了人家洗澡,这次连蹲茅坑都被看到了,以姚玲儿的脾气,八成今晚要消停不了咯。

果然,姚玲儿看清是我,又见我同样衣衫不整,第一个反应就是我是那之前偷窥她沐浴的登徒子一样的心态,立刻发出一声尖锐刺耳的喊声。

“抓贼啊!抓采花贼啊!”我见状吓得赶紧上前,一把捂住这小丫头的嘴,姚玲儿唔唔唔的一个劲扭,还不时抬起小腿踢个不停,一双小粉拳也雨点一般砸在我身上,虽然和挠差不多,但一想到娘亲就在屋里,我更是气不大一处来,我胡间,一手捂嘴另一只手就褪下了她的亵,在月光的照耀下,我看到姚玲儿那对雪白如新剥开的蛋白一样娇的少女翘,我也顾不得那么多,干脆大手一挥,对着那两瓣圆滚滚的股蛋就啪啪啪的几巴掌下去。

清脆的光声在这寂静的午夜显得格外清晰,姚玲儿也没想到我居然胆子这般大,一时间有点发愣,下一秒,我就到手上发,这小妮子眼泪竟然都被我打了出来,我刚要松开她,却低估了姚玲儿的狠辣,小娘皮见我松懈,对着我的手掌就是狠狠的一口,我疼的倒一口凉气,刚要再赏给她几记光,就听见身后房门吱呀一声被推开。

“你们两个,这般时候不去歇息,在这作甚?”我转过头正看见冷面寒霜的娘亲正伫立在我身后,她披着一件白的丝绸镂空睡袍,将那凝脂赛雪的欣长玉腿出大片光,睡袍下摆呈斜线敞开,即使在夜半时分娘亲的极品美腿看来也是那般的雪白光润,大腿肥而不腻,紧实,充了人女独有的丰盈和修道之人的健康之美,小腿笔直紧绷,一对美足不着寸履,竟然光着双脚踩在地上,但却见不到半点灰尘染上,我眼可见她身边漂浮着的青,心中萦绕起一丝疑惑。

这个时间段,娘亲在修炼功法?

不过不等我再细想,身后的姚玲儿已经气呼呼的走上前,提起那被我褪到小腿肚的亵,小手指着我哭腔大开。

“宗主!我正要……少爷他……少爷他就要……”

“娘亲……这……我不是……”我心想这都是什么事啊,最近怎么这么倒霉,上次被那寰家兄弟冤枉就算了,怎么今天又触了这小娘皮的晦气。

娘亲见我语,又看到那姚玲儿股蛋上的几个通红的巴掌印,脸上略显恼,蛾眉倒蹙,身边那不规则的气体动更加清晰可见,她几度言又止,最后只是安抚了几句姚玲儿,让她退回房内,继而樱微开,但那声音却已然有了几分失望。

“琪儿,你还站在这作甚,娘亲刚被你们吵醒,也不知你和玲儿在此何为,速速回去歇息吧。”

“我……孩儿告退……”我咬了咬嘴,脸上一片火热,不是被那姚玲儿一巴掌打的发痛,而是因为羞愧,娘亲显然并不想深追此事,但我却更加心头不安,但一时间又解释不清,只得也装傻充愣,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我见娘亲转过身,那高贵的冰蚕丝绸穿在娘亲身上格外动人,尤其是背面,娘亲本就身材高挑丰,丝绸睡袍的背部却出大片雪肌,那道家仙子的玉背美肤一览无余,下身虽然无法看清更多景,但却眼隐约可见两瓣浑圆正一上一下,一扭一扭的将睡袍撑起一道道让人想入非非的皱褶,但由于光线原因我并不能看到睡袍中娘亲到底有没有和之前一样穿着那羞人的亵。由于前摆大开,所以后摆略微可惜的看不到更多旎之,但娘亲那双洁白无瑕的玉足却格外引我的双眼,我承认,我略微有恋足的倾向,但在我十八年的记忆中,我只看过娘亲的小脚,虽年纪不似少女那般青韶华,但娘亲的一对足却保养有加,因道家功法之一的【缥缈踏风】加持,即使不穿鞋袜衣衫,修道人的身体也不会被污秽所染,故而娘亲那怜人的一双脚丫比起少女都要粉洁白,而且比起少女的清瘦骨劲更添一丝成独有的丰润,足弓高扬,脚面上肌肤细腻,颇有,连通脚趾上的青筋脉都依稀可见,五蚕宝宝一样的秀气脚趾格外人,就好像那藕芽儿一般,恨不得让人想一口含进嘴里,细细品味这道家仙子的足香,修剪齐整的趾甲在月光的倒映下显得晶莹剔透,她每抬起一步,我都能看到她透透的足跟和那因为足部用力而微微变白随即又恢复成粉红的脚底板,纤细,小巧,丰盈,盈盈一握且扣人心弦,我眼巴巴的望着娘亲一对美轮美奂的足踩在那肮脏的地面上,但却不着半点污秽,就仿佛这天地间的美和丑,善与恶,仙子和凡人,永远对立,却又永远的相互存在而不可分割。

房门被轻轻的掩上,我松了口气,站起身,本回到客厅,但却突然想起来我来的理由,对啊,那寰家兄弟呢?

我在一旁静等了几分钟,还是了口唾沫,蹑手蹑脚的来到了娘亲的房门前,把半张脸都贴到那门上,房间内并没有什么声音,我暗道可能是自己多想了,虽然我知道娘亲上了那兄弟俩的贼船,但毕竟在这荒郊野岭,那兄弟二人胆子再大,也不敢半夜找娘亲寻,可能是贪玩出去了吧,我松了口气,又轻踩着步子悄悄的准备开溜。

我走到走廊尽头,看着身后依旧静静的房间,心头突然猛的一痛,我捂着口,总觉得心口发闷,心想可能是最近休息不好的缘故,还是早点去睡为好。

在我离开的一分钟后,黑暗中娘亲的房门被缓缓推开,姚玲儿晃着那小脑袋在门外四下打量了一圈,接着一脸不屑的冷笑一声关上房门,房门内立刻传来依稀可闻的男人和女人的窃窃私语……

“走了吗?”

“走了,走了,没想到他傻呆呆的,居然还敢打老娘的股!”

“没事,那蠢货打你的股,你就打她娘的大肥腚!”

“你……你们莫要胡说……琪儿不过是误打误撞罢了。”

“我的好师娘,还真是心疼您那位宝贝儿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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