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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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儿，娘亲此次出关也是受到了师尊的安排，有些事娘亲无法和你一一详述，你只需要知道现在道家和大秦已经到了生死危亡之际，大秦亡则道家也不能久安。”我见娘亲如此语重心长，心中也知道亡齿寒的道理，道家自古就是建立在封建社会下的产物，华夏神器无论是落在妖族还是那些胡人手中都会是对中华传统文化毁灭的打击，道家女祖师【碧霞元君】顾久辞肯定也是因此才会让娘亲提前出关。

“那孩儿能做些什么？”其实这才是我最想问的，天下兴亡匹夫有责，我作为大秦的男儿，自然要在国家受难之际身而出。

看着我还略显羸弱的身板和那张倔强的脸蛋，娘亲脸上难得出一丝欣的笑容，她这一抹微笑让我心头砰砰跳，浅笑盈盈酒窝娇，美目顾盼眼波俏，我双眼里是娘亲的娇容，脸一热不害羞的低下头，她又怜的摸了摸有些杂的头发，青葱玉指顺着我的发丝玉指在我的脸庞上连，她的手很滑，冰凉且修长的手指划过我的肌肤，得我心里发，娘亲真的好美，我不由的将双眼停留在她那张倾国倾城的脸蛋上，从小到大，我从未见过娘亲脸上沾染过半点粉黛，就连装饰品也不过是细长白皙如蝤蛴般的脖颈上系着的那条吊坠，这些年来我没有下过几次山，但我敢有把握的说，娘亲绝对是这天下最美的女子，也许这不是我一次说出此话，可事实就是如此。她于十六年前生下我后，除了上次赴洛参加百家大典就再没有离开这镇岳，我从谢老头嘴里得知，他从小就出生在这华县，这华山上的镇岳更是百年前就存在了，不过前一直有一道被施加了符咒的结界，导致无法有人能够涉足，想来这是碧霞元君所留下防止外人进入盗取仙泉的杰作。

十六年前的盛夏时节，这华山脉却天降大雪，山脚下的村民都亲来山下目睹这百年难遇的奇景，只见镇岳上方天穹闪过一道彩霞，一个身穿青裙的缥缈女仙从天而降，仙子美若九天玄女，手如柔荑，肤如凝脂，螓首蛾眉，脸戴薄纱，从仙云中袅袅而落。众人见有仙子下凡，赶紧烧香参拜，而第二，这镇岳周围覆盖百年的结界也随之消失，大雪渐停，整座华山一片银装素裹，顿生仙意，附近的村民才知道是天宗归位，于是这华山脚下也逐渐有了更多的人来半山参拜天宗，但镇岳却一直不为外人所进入。

“时机到时，娘亲定会让你下山。”娘亲怜的看着我，这么多年来她对我一向严格，可我却始终觉得我和娘亲之间有一道无法逾越的鸿沟，我刚张口，可又不知道说些什么，看着娘亲的背影，我只是默默的攥紧了拳头，脑海中又不由的闪过小时候那模糊的画面。

那是一个雷雨加的夜晚，昏暗的房间里闪烁着几盏随时可能会被门外狂风吹灭的煤油灯，一个身材魁梧，穿着一件兽皮所制的领长衫的青年男子正伫立在门前怀抱着臂膀里的佳人，男子穿在身上的长衫上面绣着一个栩栩若生的狼头，呲牙狞目的狼首在电闪雷鸣间显得更加狰狞可怖，男人五官棱角有致，鼻梁高，肌肤比中土人士要白上很多，五官也更加立体，一双淡金的眸子深情的望着怀里不舍分别的女人，而那个身上只穿着一件薄纱亵衣的女子正是我的娘亲，天宗道首韩凝嫣！他们二人就含情脉脉的如同一对恋人一般依偎在门前，娘亲那残留着淡淡红晕的俏面在灯光的照耀下显得格外动人，那是一个女人在真情时才会出的美。我彼时年幼，正昏睡在塌，因为急而想起夜小解，睡眼朦胧间却看到眼前这令我瞠目结舌的一幕，我虽然不知道自己的父亲到底是谁，可我至少清楚面前这个青年绝对不会是我的生父，而且这镇岳当时只有我一个男子，娘亲怎么会把一个长相颇有胡人之风的后生郎带到山上，还和他你情我，互诉衷肠。

“嫣儿，此一别，你我不知何再能相见。”那胡人男子着一口略显生涩的中土话，将娘亲的娇躯搂抱子雄壮的臂膀中，娘亲那清冷的脸蛋上此时却洋溢着娇媚的柔情，她身上穿的薄纱裙依稀可见其中白的体，两颗滚圆肥的巨在那几乎透明的天蚕薄纱裙下颤悠悠的蹭在男人的前，谄媚般的在男人宽阔的膛上挤出一个下的弧度，一双藕白的手臂环绕在青年的虎后，两瓣圆滚滚的仙子翘不知是因为身上香汗未散还是雨水打，从而紧紧的附在紧窄的布料上，将那丰肥硕的箍的宛如雪白无暇的上等官瓷，紧致翘又不失丰圆珠润，盈盈一握的窈窕身下一双凝脂赛雪，浑圆如柱的修长美腿上沾了溅在地的雨水，两只仙子玉足上赤的踩在地面上，但却不沾半点污秽，那白红润的玉足更是因为娘亲的娇躯半倚而微微抬起一只莲足，一道道皱褶下那白里透红的脚底肌肤煞是人双睛，圆润的脚跟软更是带着道道水花，好一副仙子情动的娇媚姿态。

“莫要再说了，早回到狼城，那里需要你。”

“可……我哪里又舍得你和……”

“汣郎……你只需记住，我韩凝嫣从未后悔过和你相识……仅此而已。”娘亲青葱般的玉指抵在青年的边，俏面上隐约可见眼角处朦胧的泪珠，她看着青年俊秀的面庞，美眸中尽是不舍，可最终好像下定了决心一样，一把推开情郎，俊朗青年咬着念念不舍的看着已经毅然背过身的娘亲，双目强忍住随时要出的泪水，一甩袍子消失在了茫茫大雨的夜幕中，我依稀记得那一晚除了淅淅沥沥的雨声还有娘亲在隔壁一声声泣，我那时奇怪，娘亲已经是得道成仙之人，就算无法真正做到六清净，可为何会和一个寻常男子藕断丝连，而且看那少年明显就是外人士……

半年后“师哥在想些什么？如此入”打断我思绪的是一个男孩稚的声音，我摇了摇混浆浆的头，自己已经在这打坐了几个时辰了，头上骄似火，我却深陷回忆中，仿佛脑海中的那个雨夜下娘亲不舍的泪颜还历历在目，丝毫没有到自己的衣襟背后已经被汗水浸透。

“一些往事罢了，你小子什么时候来的？”我扭过头看着不知何时坐在我身旁也双腿盘坐运功的秦，这小子倒是丝毫没有因为这正午的头而到半点燥热，我看他身上那略显宽大的儒衫而到有些滑稽，这衣服还是他刚入门时自己给他的，结果他的个头好像并没有变化，一转眼秦已经入门有半年了，他也逐渐适应了这宗门内环境，每要做的就是练功修真而已，并不用考虑其他的事，而且让我颇为意外的是，这小子看起来年纪不大，但却颇有灵，才接触修真之术不到数个月功力却突飞猛进，隐约有能和我比肩的趋势，娘亲对此虽然表面上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但我从她偶尔嘴角处出的微笑和教导秦时频频的点头称赞就知道娘亲也对这个新入门的弟子很是意，这搞得我心中多少有些醋意，但我却从秦身上挑不出半点病，他虽然年幼我几岁，可自从悉了这镇岳的规矩和生活后就断然变了一个人一样，马上融入了其中，并且和那些寻常的贵族公子哥不同，他为人谦逊，知书达理，宗门内虽然从不缺香火钱，但因为娘亲向来节俭度，所以饭菜相对比皇内肯定要清淡许多，住所也要略显贫寒，可这小子吃得好，住的舒服，没有半点怨言，就连那谢老头都颇为喜他，搞得我一度失宠，连听他讲故事的时间都被他用来传授那小子拳脚上了。

“算了，这么热的天，还练个鸟！”我甩了甩有些发酸的臂膀，只到一股子汗酸味从身上传来，头上那该死的头都要把地面烤化了，华山地处陕西，虽然夏来临时没有南方炎热，可这里却是半山，又正值晌午，燥热难耐下我还有什么心思去打坐练功。

“走！师哥带你去后山耍一耍！”我对着依旧盘膝而坐的秦勾了勾手，这鬼天气不如去后山的竹林避避暑，那里还长了不少野果，正是午后小憩的好地方。平里娘亲管得严不让我去那里逛，说后山有不少野兽，可今天实在是天气过于燥热，勾引的我想去后山乘乘凉。

“师哥自去便是。”秦双目紧闭，好一副意志坚定的模样，似乎并没有受到我的惑，我不屑的撇了撇嘴，这小子人是不错，可就是太过于一板一眼，不过我也蛮佩服他的，这么热的天竟然能够一坐就坐小半天，常言道心静自然凉，看来他也是真能静下心来吧，但我可受不了这一身的臭汗了……

“当真不去？”

“不去。”

“好，那一会我娘要是问起来呢？”

“师弟今何时见过师哥？”

“孺子可教也！

”我一路哼着小曲来到后山，这里果然比宗门内要清凉的多，我随手从树上摘下几个果子用袖口擦了擦扔到嘴里，一边吃着一边找了一处僻静幽然之处依靠着一颗大的竹子旁打算小憩一会，可闭上一会眼睛，耳边就依稀听到稀稀疏疏的响声，接着又是一串不算大的水花溅的声音，这华山可是只有我们师徒几人，难不成真出了野兽？我从怀里掏出一张符咒，皱着眉谨慎的顺着那声音挪步而行，只觉得耳边的水花生越来越清晰可闻，直到我差点一脚从那突出的山涧处掉下去，我才发现自己眼下居然是一处天然的池子！

这池子是山涧中的三曲溪而成，三道溪水正从涧口中倾泻而下，池塘周遭尽是琳琅目的竹林和各种形形的峭岩，从而形成了一个天然的山间沟壑，人只要经过这里就会顿凉风习习，清之气扑面而来，仿佛身处一处天然的冰窖，池子里仙气袅袅，一片云雾缭绕，而那戏水声正是从池子中央发出。

瑶池？

我脑子里第一个反应就是这个名字，传闻这瑶池是当年顾久辞修炼过后净身沐浴的地方，又被誉为华夏仙池，只有得道成仙者才能步入其中，莫非宗门里的天然泉眼就是顾久辞当初发现的灵泉所引所至？

那这瑶池中的水岂不就是传闻中千金难买的仙水吗？我一想到这整个人都兴奋起来，传说这仙水可以滋补，对修为起到很高的帮助，一想到那秦才修炼了半年就已经快要超越了自己，我不心中有了一丝侥幸的想法，如果我能够饮用这仙泉，肯定会道法大成，到时候在娘亲面前也会那秦一头，现在误打误撞遇到了这仙池还哪有不体验一把仙人沐浴的道理？想到这，我还哪里顾得上娘亲之前三番两次的警告，翻身就要跳下去洗个透心凉的仙浴，结果刚下衣服就看到那池子中央渐渐出现了一个女人朦胧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