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酒醉心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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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清芬见卫擎宇突然变得豪放了,芳心更觉快,因而放下瓷瓶,急忙举起自己的银杯,愉快地道:“宇弟弟,来,姊姊敬你一杯!”卫擎宇一听,也兴奋地笑着道:“小弟应该先敬你!”说着,也举起自己面前的银杯。

黄清芬见卫擎宇改了口,居然自称小弟,芳心那份动高兴,实在难以言喻,就站在卫擎宇的身边,举杯一碰,愉快的柔声道:“来,宇弟弟,我们先干了这一杯!”卫擎宇望着明媚丽的黄清芬一笑,应了一声,举杯一饮而尽。

黄清芬心中暗自好笑,她断定卫擎宇必是服了方才那粒解酒丸才敢放心大胆的喝,其实这瓶酒都给他喝了也喝不醉。

于是,她急忙兴奋地放下手中酒杯,一双纤纤玉手,再度捧起瓷瓶,谨慎的为卫擎宇再一杯。但是,饮了一杯玫瑰红的卫擎宇,一双星目,朦朦地一直盯着黄清芬捧着瓷瓶的那双纤纤玉手,竟不自觉的,以近乎梦呓般的声音道:“姊姊!”正在倒酒的黄清芬,听了这声“姊姊”娇躯一战,手儿发软,一个摇晃,酒也随之倾出了杯外,立刻溅到了卫擎宇的蓝衫上。

黄清芬心里一惊,口娇呼,急忙放下手中的瓷瓶,就用锦罗衫的雪白绫袖急急擦拭卫擎宇身上的酒迹。

岂知,卫擎宇竞突然握住她的一双羊脂玉手,梦呓一般地道:“姊姊…不要管…让小弟看看你…让小弟…”黄清芬这一惊非同小可,花容失口娇呼,瞪大了明目,张开了樱口,她完全惊呆了。

她不由震惊的望着卫擎宇,惊急地颤声问:“宇…宇弟弟…”话刚开口,卫擎宇的一双强而有力的铁臂已将她的纤搂住,同时,紧紧的揽进他的怀里,梦呓般地道:“姊姊…我…现在才觉得你…真美…”黄清芬一声娇呼,正待说什么,卫擎宇那两片极富男美的丹,已印在她的樱口上。

她的娇躯浑身一战,宛如触电般,四肢乏力,手儿腿儿完全都不听指挥。

但是,她虽然极度震骇,不知道卫擎宇怎的会突然变成了这个样子,不过她心里仍明白,她虽然喜他,却不能就这样的从了他。

心念一定,急忙甩掉卫擎宇的亲吻,出手如电,戟指点了卫擎宇的椎麻,立即双手将他向下滑缩的健壮身体抱住,同时,低声音,惶急地娇呼道:“秋霞!秋霞妹…快来…

你快来…”最后来字方自出口,外间已传来急速的奔步声。

紧接着,纤影一闪,珠帘急启,神情紧张的胡秋霞已飞身奔了进来,口里尚焦急地问:“芬姊姊,什么事?什么事?”黄清芬一见胡秋霞进来,宛如看到了救星,不由惶急地道:“霞妹妹快来,快来帮我把他放到躺椅上去!”卫擎宇虽然自以下被点了道,但他的两手仍紧紧地抱着黄清芬的纤,嘴里也不停地低呼着:“姊姊!我喜你…姊姊…”急步奔过来的胡秋霞一见,不自觉的失声笑了,同时笑着道:“怎么?这么快就醉了!”黄清芬的明目中,这时已噙了泪水,心里又疼又惊又焦急,因而催促道:“快帮我把他的手拉开,他可能服了什么药!”胡秋霞这时也明白过来,一面帮着黄清芬去拉卫擎宇的手,一面焦急地道:“看他正派的,怎么…哎,他的功力深厚,这两只手简直像两个钢钩!”黄清芬担心卫擎宇的双手关节受伤,因而着泪道:“霞妹,你要轻一些,当心他的手指关节!”胡秋霞则有些生气地道:“用力还拉不开呢,还要轻一点儿!”黄清芬惶急地道:“是我当时没法应付,只好先点了他的椎麻!”胡秋霞拉不开卫擎宇的手,索不拉了,但却不解地问:“你为什么不点他的黑憩呢?”黄清芬心疼的泪道:“我怕伤了他的身体!”胡秋霞焦急地道:“这样更糟,看他这情形,不出半个时辰,必然口干舌燥,七孔血而死!”黄清芬听得大吃一惊,口惊啊!低头一看,只见,卫擎宇面如火,双目半闭,抱在她身后的双手更加有力了。

胡秋霞知道黄清芬心里疼卫擎宇,不忍下手,是以,不由分说,戟指点了卫擎宇的黑憩,卫擎宇双目一闭,上身也滑缩了下去,紧紧抱着黄清芬的手也松开了。

黄清芬虽然心疼,但也是没有办法的事,立即和胡秋霞协力将卫擎宇抬到一张锦墩躺椅上。

胡秋霞吁了口气,焦急地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黄清芬着泪道:“当时他说香江绿的酒太烈,我在酒柜里给他拿玫瑰红,谁知道他竟偷偷的服下一粒药丸,说是解酒丸…”胡秋霞立即问:“那种药丸呢?”黄清芬见问,急忙探手卫擎宇的怀中,摸了一阵才把那个鲜红如血的小玉瓶掏出来同时,焦急地道:“喏,可能就是这种药丸!”胡秋霞接过来一看,自语似地念道:“参禅丸?”黄清芬也采首看到了,不由惊异地望着胡秋霞口道:“看这药瓶上的药名,好像是佛门之物嘛!”有秋霞一听,急忙道:“既是佛门之物,老师太一定清楚!”说罢,也不待黄清芬允许,急步奔至高窗前,砰砰一拍窗门,急声命令道:“快去请老师太来,就说帮主有急要大事!”话声甫落,窗外楼廊上立即响起一个少女的娇声应是声。

黄清芬这时才焦急地道:“霞妹,请我师叔来不大好吧?”胡秋霞立即一指卫擎宇,斩钉截铁地道:“要不,那你就依他!”黄清芬一听,娇靥顿时通红,也口断然道:“不,我虽然希望能做他子,但我却不愿就这样糊里糊涂的从了他!”胡秋霞的娇靥一红,也不由地正道:“芬姊,既然你有这个心意,难道你救了他,他还反悔不成?”黄清芬坚决地道:“不,你不了解我的心情,我的年岁比他大,我不能勉强他…”胡秋霞却不以为然地道:“你只比他大个两三岁还算大?再说,他这么壮大,看来至少也有二十四五了!”黄清芬依然摇头道:“不,因为他知道我曾和晋天雄是夫,而不清楚这其中的隐秘,我要叫他头脑清楚的时候,知道我仍是一个清白的女儿身,我并不是他想像中新婚不久的小寡妇!”胡秋霞言又止,娇靥通红,终于低声音,正道:“你是不是女儿身他自然体会得出来,难道他做的事,他事后会不承认?”黄清芬一听,娇靥也是顿时通红,不由有些生气地道:“看你平素聪明的,这时候怎么也这么糊涂?”说着,举手一指锦墩上的卫擎宇,也羞于启齿地低声音,继续道:“你看他这副样子,把他的道解开他马上变成了一头疯狂的狮子,他还知道去体会…”说至此处,突然住口不说了,而她的娇靥却更红了。

胡秋霞看得神情一呆,她这时突然觉得黄清芬美极,尤其她的鬓发有些蓬散,数绺乌发斜遮在她的羞红娇靥上,那种气质似是亦庄亦,充人的魅力,较之平素的黄清芬,何止美了十倍,这能不让健壮的卫擎宇看了动心?何况他还误服了风月仙姑的仙丹妙药呢?

黄清芬见胡秋霞痴呆地望着她,先是一愣,接着不解地问:“霞妹你老瞪着我干什么?”胡秋霞急忙一定心神,同时一笑道:“你实在是美如仙子,貌赛花,不要说卫少侠抱住你不放开,就是我这女孩儿家…”话未说完,黄清芬已羞着娇靥,生气地道:“你胡说些什么嘛?”胡秋霞一整脸,正待再说什么,外间已传来一阵急步带起的衣袂声!

黄清芬悚然一惊道:“我师叔来了!”话声甫落,珠帘启处,苦海老师太手持拂尘,已神情紧张地奔进来。

黄清芬一见,立即焦急的呼了声“师叔”同时急步了过去。

胡秋霞也急忙施礼呼了声“师太”苦海师太看了这情形,愈加震惊,不由惶恐地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黄清芬见问,娇靥通红,明目噙泪,道:“师叔,卫少侠误服了药丸,人也变成了另一个人!”苦海师太惊异的“噢”了一声,急声问:“误服了什么药丸?”说话之间,急步走至卫擎宇的倒身大锦墩前。

苦海师太低头一看,不由吃惊地问:“这是怎么回事?他的脸这么红?”胡秋霞只得解释道:“晚辈听到芬姊姊呼叫声立即奔进来,那时卫少侠正抱着芬姊姊不放!”苦海师太再度惊异的“噢”了一声,立即望着黄清芬,焦急地问:“那种药丸你可知道?”胡秋霞见问,急忙把握在手中的鲜红小玉瓶给了苦海老师太。

苦海师太接过来一看,也不由自语似地念道:“参禅丸…参禅丸是什么丹药?”说着,拔开瓶凑近鼻前一闻,老脸上的神,顿时大变,不由急忙将瓶盖上,同时闭目合十宣了声佛号道:“阿弥陀佛,罪过罪过!”说罢,接着又望着黄清芬和胡秋霞,大意外地道:“这孩子看来正派的,他的身上怎会有这种东西?”黄清芬一听,当然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不由代卫擎宇辩护道:“师叔,他最初连酒都不肯喝,而且对芬儿恭谨有礼,说话也极有分寸,后来是芬儿强迫他喝玫瑰红酒,他才趁芬儿不注意的时候,偷偷的服了一粒这种药丸,芬儿认为这其中必定有隐情!”胡秋霞也在旁焦急地提醒道:“老师太,卫少侠服下那粒药丸有一阵子了,如果不赶快救,卫少侠恐怕就没命了…”黄清芬一听说“没命了”美目中再度涌了泪水,望着苦海师太,焦急地要求道:“师叔,您老人家赶快设法救一救他呀,师叔…”话未说完,苦海师太已望着胡秋霞,挥手急声吩咐道:“你快去我房中的箱子里,取一瓶药水来。”胡秋霞一声,恭声应了个是,转身奔了出去。

黄清芬知道药水的效力很弱,因而忧急地问:“师叔,药水有效吗?”苦海师太不答,反而问道:“芬儿,方才你可曾从了他?”黄清芬听得一愣,接着娇靥通红,不由气得跺脚撒娇道:“师叔,您老人家真是的,芬儿要从了他,他还会这个样子吗?”岂知,苦海老师太竟黯然一叹道:“芬儿,良机稍纵即逝,幸福不会回头,见机不早,悔之晚矣!”黄清芬见师叔一个佛门弟子,居然也说出这种话来,而且和胡秋霞说的不谋而合,足见自己已错过了,一个铁定嫁给卫擎宇为的大好机会。

但是,她的看法却是长久的,远大的,而不是当前的暂时占有,因而肃容道:“师叔,芬儿知道您老人家的苦心,不管怎样,芬儿仍希望您老人家大发慈悲,将宇弟弟的毒药解开!”苦海老师太以佩的目光看了黄清芬一眼,久久才颔首道:“好吧!这里有一粒药丸,你把他的牙关捏开,运气吹进他的喉内,稍时胡执事回来,再灌一些药水作作样子,但不可告诉她我已给他服了药丸!”说罢,已在怀内取出一个小瓷瓶,倒出一粒白药丸给了黄清芬。

黄清芬双手接过药丸,并恭声应了声是,她知道师叔真正支开胡秋霞不是单单为了不让她知道这粒药丸的事,而真正的原因还是暗示她,黄清芬抓住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

苦海师太继续正道:“服过这粒药丸后,不可马上解开他的道,要等他脸上的气完全正常后才可去解,至于如何应付他,你可以自己斟酌!”说罢,迳自走了出去。

黄清芬内心动,立即躬身,道:“芬儿恭送师叔!”说罢直身,苦海师太早已走出了室外。

黄清芬不再迟疑,急忙走至卫擎宇的锦墩前,正待捏开卫擎宇的牙关,外间蓦然传来胡秋霞的声音,道:“老师太怎么就要走了?”只听苦海师太“嗯”了一声道:“我看看你拿的药水可对?”黄清芬知道师叔正在为她争取时间,哪敢怠慢,方才还在心跳脸红,这时却急忙-开卫擎宇的牙关,放进药九,急忙樱相叩,再用香舌,试探了一下药丸的位置,微微运劲,立即吹进了喉内。

她轻轻吁了口气,这时才发觉一颗心跳得厉害,浑身颤抖,腿儿发软,香腮像火烤的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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