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两个人的心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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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难过，那我会陪着你一起沉默。

程咏心永远都不会想到，她的悲伤有人陪她一起承担。

她也不会想到，有一天，她会如此地依赖他，甚至…在他的面前泪。

沙沙沙——冰凉的水自头顶落下，冲散那一身因刚上完体育课带来的热气，伸出手，关上水龙头，拿起放置在一旁的干巾擦拭淋的发，推开洗手间的门，江昊哲有些沉重地抬起头。…既然放不了，就不要勉强自己放手…不到最后，谁都不知道结果，不是么…为什么会说出那些话，那个时候，若他再狠下心些，故意打击她一些，她或许就可以真正地对大哥死心了，可是为什么…

他或许是她所认识的人里面最懂她的一个，因为在情上没有其他人和他与她的境地再相似不过，如他的不舍和不甘愿一样，她又怎么可能舍得放弃这么多年的慕？她看着大哥时的眼神，就如他看着她，在经过这么多年这么多年的等待与期盼后，依然如当初那般未削减分毫，反而更加炙热，更加期盼自己的情能够得到回应，即便没有得到回应，每多看一次，每多见一次心里也是那么的足和欣…

所以，他才会以两校校庆需要加强合作为理由，借此希望能够靠近她，能在近距离里看到她的笑，她的一举一动，多变的神情，她恐怕一辈子都不会知道吧，她不知道她笑起来或生气的神在他的眼里是多么的绚丽神，就像一块磁铁般牢牢的引着所有人的注意力。

他当然知道她为了能够配上大哥做的诸多努力，可是她却不知道他为了能够守望她，他又花费了多少的心思？

她永远也不会知道，她所受教的钢琴室的旁边，是他专门向老师要求得来的练习小提琴的琴房；她永远也不会晓得，在她每天晨跑的后面，他都偷偷地跟在她身后；她永远也不会知晓，在她每天晚上读书时，他都在对面默默地陪伴，直到看到她房间的灯光熄灭…

她喜大哥的沉稳，所以他不会竭力控制自己的情绪，让自己沉稳受人信赖。

她喜大哥的优秀，所以他不愿意甘心平凡，从小到大不可不谓之风头出尽闪烁耀眼。

他之所以成为今的模样，很大程度都是在她影响下塑造成的，可是，在升上高中后，他却明白，不管他怎样模仿大哥，在她心中他永不会成为大哥，更不可能与大哥一同地位，所以，在面对她的时候，他总是刻意刁难，冷嘲热讽，完全不复平里的好风度，可他知道，要让她意识到他的存在，他只能这样做。

可是，不管他怎样努力，她的心中依旧没有他的存在，在她心里，他只是她要巴结的对象，是她未来的小叔子…这样的情况，他还能做什么？又能够再做什么？

江昊哲，你这个傻瓜呵…挑起角，漾出一抹轻轻浅浅的笑，他笑得自嘲。

你努力了一切，却依然得不到她任何的回应，甚至在她心底将你视为仇敌避若蛇蝎，这究竟是他的成功还是失败？

砰——一声巨响，门被鲁地推开，打破他的沉思，他下意识抬头，然后愣住。

"莫…子衿？"愣了好一会儿他才认出那名气急败坏冲进门来的人士，由于跑得太急，莫子衿的头发显得蓬蓬的，完全没有平里那种慵懒悠闲，显得有些狼狈。

"这个人是谁！"莫子衿冲进来劈头盖脸地就吼。"你要发神经自己去神病院，少到学生会来丢人现眼。"江昊哲口吻依旧淡然，虽然莫子衿的神经不正常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可今天好像疯得特别厉害。

呵…这个世界是怎么了，咏心变得怪异，向来冷静自持的他也失去了往的冷静，现在再加一个他…看来世界也真的是疯狂了。

"这个人啊！这个人！"莫子衿动得神都变了，两手拿着一张照片举在他眼前，声音有些歇斯底里，"这个人是谁？！"江昊哲莫名其妙地望着他手中的照片，仅仅是一瞥，便了然，心陡然地一沉。

"是程咏心啊，怎么，这你都不认得，你不是在追她么？"他假装不明白，故意歪曲解释。

"谁问你这个了！我问的是这个男人！"莫子衿看来打击很大，连手指都在不住地哆嗦。

这次，江昊哲连头都懒得抬，"我哥。"

"什、什么？！你哥？！"莫子衿瞪着眼睛，显然对于这个答案有些消化困难，"她、她为什么会和你哥…而且还是这种表情！"这种表情…

也对，相中她的笑脸是那么的灿烂，任谁看了也能一眼明白，那是恋中的少女对她所慕对象展出的笑靥，至少，在他面前，咏心从来都没有这样笑过，笑得是那么的欣喜，那样的喜不自，仿佛周身散发着光辉一般，让人舍不得挪开眼睛…

"这很正常，因为她喜我哥。"他笑得冷漠，是为了掩饰心中那股说不出口的落寞与苦涩。

"什么？！"莫子衿仿佛瞬间被雷电击中般，原先的意气风发自信的他此刻就像一只有了漏的气球一样迅速蔫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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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居然喜的是你哥哥，那我…那我追她还有什么意义…"虽然眼睛依旧专注于莫子衿的照片里，但江昊哲并没有没有忽视他的喃喃自语，他挑高眉，嗓音里弥漫着一股危险气息:"你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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