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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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杰一下飞机，先打电话约雅如出来。

雅如急急忙忙丢下手边的工作，就到了仁路的“集韵茶坊”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茶香，靳世杰坐在二楼，一脸憔悴，看来是几夜无眠，这个形就跟彤云一样。

“到底你们在美国发生什么事?怎么会搞得两个人都是一副失魂落魄样?”

“你什么时候看到彤云?她好不好?她有没有说什么?她现在住哪里?她在做什么?她…”世杰急切地问了一大堆。

“等一下，等一下，你一个、一个问题慢慢来，你一下子十几个我实在记不来。”雅如打断世杰问话，摆出一脸不耐，谁要他期负彤云，就是天王老子也一样要接受审判。

“对不起。”面对自己的失态，世杰有些抱歉，刚才一听到雅如说到“两个人都是一副失魂落魄样”他就失控了。

“算了，我知道你的心情。不过，即使你身为老板，我还是要说，你待彤云太过分了。她这么你，你怎么忍心去伤害她。你以为她故意要骗那个什么叫书怀的人吗?你本不知道事实，就去伤害人家，就判人家死刑！”

“她还我吗?”世杰心头一喜，彤云还她，事情就会有转机。

“不会吧，靳世杰，你看起来聪明果决，不会连彤云你这么深，你都不知道吧?”

“我只是怀疑，在我做出这么多伤害她的事之后，她还愿意我。”

“你太不了解她了，她对你的已经到了无怨无悔、无可救药的地步了。如果她可以少你一点，就不会这么痛苦了。”雅如看着这对恋人，心中十分叹，是造化人，还是作茧自缚，两人同为所困、同为所苦，却不明白是的过深、的过烈，而不是无情。

“我真的很抱歉，我前几天才知道事情真相。当然我不想开，我只希望找到彤云。”面对雅如咄咄人的责备，世杰完全接受。

“找她有用吗?”

“我要补偿她，尽我的一生好好待她。雅如，我非常需要你帮助。现在我只剩下你这个希望了，我该找的、该问的几乎都试过了，我真的一点办法也没有。”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我现在也不知道彤云上哪去了。她这会抱着破釜沉舟的心情，不让你找到，她也一定算准了你会来找我，所以我现在本没有线索。”

“可是，你见过她，不是吗?”

“那是她刚回来的时候，你知道吗?我被她吓到了。”

“为什么?她怎么了?”世杰担心地马上问着。

“她整个人都变得好憔悴，一副哀莫心死的样子，身体好像有问题，一闻到鱼排味，就忍不住一直呕吐，脸白的像鬼，我问她要不要去看医生，她也不说，只是一个劲地掉眼泪。”

“她有没有什么亲人?”

“我不知道，她从来不提自己的家庭。”

“你再仔细想想，有没有一些蛛丝马迹?我不能让她就这样平白消失，她现在身体又不好，我怎能让她一个人在外飘泊。”雅如像是想到什么，惊叫一声:“唉呀！我怎么忘了。她去美国前有托我按月汇款，可能可以去查查这个线索。”

“汇款?汇到哪里。”

“我皮包里有帐号。”雅如翻出汇款帐号给世杰。

“谢谢你，我会立刻去查。这是我的大哥大号码，如果你有消息就联络我，咱们保持密切联系。”

“那我先走了，你自己也保重吧，希望在找到彤云之前，不要自己先垮了，我想，彤云也不希望看到你变成这样。”雅如临走前的代，世杰心系彤云本听不进去。彤云身体不好，应该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他懊悔为什么在美国一点都没注意。

在车上，世杰突然想到汤玛士医生，也许他知道彤云的状况。一进门，他立刻拨了通越洋电话。

“彤云怀孕了。”在世杰的问下，医生告诉他这个事实。

彤云已经怀孕了四个多月，算算子大约是在酒馆把彤云和书怀救回来的那阵子，世杰心头一，原来彤云丰是因为怀孕，而不是自己所谓的徜徉在书怀的滋润所致。靳世杰，你真是湖涂到了极点，连这个都看不出来，只知道嫉妒。世杰怒斥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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