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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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现在是病人，我是你的看护，你的吃喝拉撒，全由我一手包办。”

“不要！”她双颊涨红。

喂食已够亲密了，还谈到“拉”、“撒”真是羞死人了！

他笑了，“你先擤鼻涕，能够呼后，再来讨论你是否愿意雇用我这个由纽约飞来的特别看护。”她又看了看他，久久之后才问:“你…你为什么对我…好？”火焰君只好先为她拭泪，再坐近她，认真且深情地说:“寒修，我不知道为什么，我只是想为你做一些事。”

“我…你…”她期期艾艾地说不明，心头却涨了天外飞来的幸福。

“我想这就是中国人说的‘缘分’，虽然我不是百分百的中国人，但却觉得中国人说的缘分真的很特别。我对你可能就是这种觉，也许一开始我不能体会它的翩然而至，也无法将你和我的命运扯在一块儿，但是时间是最好的见证者。

请原谅我的自私，我曾因你不说话而几度挣扎并考虑，是否该将你排除在我的生命之外。但当你一离开我的视线，我才讶然惊觉我的生活中本不能没有你，不论你愿不愿多说些话，是不是选择不语症的患者，我都希望与你为伴。

也请你原谅我的驽钝，我一直以为情只是短暂的，若一生只能与一个女人共度，会是件多么无趣的事，直至我发现自已连命都可以为你舍弃，对你一生忠诚，本就是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她哭得更动了。

“擤！”他趁势说。

她也彷佛被催眠似地开始擤鼻涕。

“很好，再擤。”他继续鼓励道。

闻言，她的动作霍然停止，“你…”

“哈！不趁机要你这么做，以你的害羞个，不知要磨蹭到什么时候，可能等到我这只手报废才有结果。”她歉疚地说道:“对不起。”睇了一眼他受伤的手臂。

“那你就快点，而且多擤一点儿。还有，别再哭了，省得我这么辛苦。”他玩笑地说道。

“火焰君，我…”

“叫‘火’或‘焰’，don'tsaythankyouagain，因为这是我心甘情愿的。”他正经以对。

她的鼻头又一阵酸，泪光再次布眼眶。

“don'tcry，baby.”他又说:“你只须接受我你的事实，虽然它来得晚，但请宽心接纳我迟到的。为了弥补你的等待，我的绝不打折，反而会加倍予你。”他又以清洁的巾为她擦脸，“你有一张多少女人羡慕的脸蛋及细致的肤质，要多微笑。”

“谢谢你的…赞美。”她的脸又涨红了。

“我不单想赞美它，还想亲吻它。”他说得很正经。

“你…”这下子脸红已延伸到粉颈。

“我对所有的人都宣称你是我的未婚，未婚夫理当有权利可以亲吻他未来的子吧！？”

“什么？”她甚为惊讶。

“你是我的未婚。”他肯定地说。

“你真的决定…”他接着说:“以前是我傻，现在我郑重地告诉你，我要娶你为，不论君临天下帮的其他成员是否认定我是你丈夫的最佳人员，但我当定你的丈夫了，你也只能嫁给我。”他说得霸气十足，且信心。

在脸红的双颊与急促的心跳中，莫寒修出浅浅的微笑。

门在此时又被敲响。

“别吵！等一下再过来。”火焰君又对着门外的人大吼。

“你不该这么凶的。”她轻声地指正他。

他不以为然地笑道:“你还没看过我真正的凶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