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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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啦,狠狠地打也只有一次。”蓦然,她想起了另外一次鞭笞。那次的鞭打,她在疼痛中找到一丝籍,继而产生如饥似渴的
望,希望被占有。
在那时臧隶给她这顿鞭打,实际上只是为了告诉她,她也是有**的。
倘若还有机会再遇见臧隶,她要告诉他——她的**只用在他上。
“你在想什么?能跟我分享吗?”恐怕不能。
“最近工作好吗?”关彤答非所问。
“托福,那家pub没了,作息上正常多了。”他接着说,“对了,所有的报导都说阿是pub和俱乐部的主持人,可是我觉得他不像那种呼风唤雨的人物,臧隶比较像,你进去过那里,阿
真的是主谋?”
“对呀,的确是他。”她接口说。
事情的真相,包括臧隶的身份,还有他买军火的事,她只对粉红联盟的人说实话。至于翟永明,虽然是委托人,但她对他说的绝对和报纸刊的没有出入。
翟永明一副严肃、若有所思的样子。他又不是没见过阿,阿
充其量不过是臧隶的跑腿。
“不是臧隶?”哼,再给她一次机会,看她会不会说实话?
“不是,很多人都被骗了,阿很狡诈,臧隶只是他的障眼法。”她煞有其事地说。
“哦——是这样子的啊。”他做出好象相信了的表情。
他的表情让她如释重负,就像背上的包袱突然减轻了,她靠上椅背,看向车窗外的景。骤雨末歇,簌簌地冲洗着窗玻璃。
忽然,翟永明脸上浮现不好意思的神说:“唉呀,你看我真是的,说要请你吃饭,结果皮夹放在家里忘了拿,我们先绕回我家吧。”
“干嘛那么客气,这顿算我的。”
“不行不行,怎么能让你请,第一次说什么都要我请。”他执拗地说。然后,换档朝高速公路而去。
翟永明住的街上散置着锈毁的汽车、破碎的瓶瓶罐罐和地的槟榔汁与垃圾。只要有墙壁,就有无数的海报,几乎都是不堪入目的**广告;商店的招牌花花绿绿,生意却寥寥可数。
车子停在一栋两层楼水泥公寓前,每扇窗户都装了铁窗,看来很像监狱。
“光临寒舍。”翟永明带头往二楼公寓上去,杂沓的脚步声在楼梯间回响。
他开了门,让一侧给她先进去。
门内是一个不大的空间,有一张沙发、一张桌子、两把椅子和一台收音机,一个模糊的**声,
引了关彤的注意,声音是由厕所传出的,她走过去,伸出手,门没锁,她推开。她看到一个…女人坐在马桶盖上,长发上全是血,然后对方抬起头——一张被打得鼻青眼肿的脸。
“噢,我的天!”关彤在女人那张**得几乎张不开的眼睛似乎望向她时,低声惊呼。
她听见门被锁上的声音,还来不及转身,就被人由后面打得脚步踉舱且向旁边跌去。倒地时,她看见翟永明恶地对她咧嘴而笑,他的手握有一只
球
,接着,他再度挥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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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会馆**Θ
止转载Θ一股难以形容的肿痛,只要她的头一动,便已痛得她**出声。
关彤慢慢地张开眼睛,看着掉漆剥落的天花板。她不知道自己在哪里,或发生过什么事。她的头上像
黏黏…她缓缓移动手去摸一摸,骇然发现那竟是血!
她开始拼凑零散的记忆,这时又听见**声,但不是她的。她挣扎着想坐起来,但晕眩使她瘫回冷冷的水泥地上。她只好学虫
动身躯,在这下到十坪的地方挪动,观察地形事物。大约在一公尺外有一个头上有血块的黑发,好一会儿,那黑发动了动,出现一张肿得跟猪头皮一样的脸。
关彤努力回想…有了,最关键的一块拼图找到了。翟永明…挥来的球。
第一个跑进关彤心中的念头是:他为什么要那么做?
“你醒了。”翟永明的脸进入她视线。
“那个可怜的女人是谁?”板彤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