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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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说易水寒还是在乎她、关心她的!她欣喜地想,否则他怎么会知道她没有去吃饭,怎么会在乎她受了委屈?

吃过晚饭后,她跑去找他,既想谢谢他,更想改善两人的关系,她多么希望能恢复在柳树坳时与他亲密无间的关系,渴望他再抱抱她,安她的孤独,消除她的忧伤,给她、给她希望!

可是当叶儿跑到他的房间时,却看到了椎心泣血的一幕…

易水寒正赤着上半身站在炕前,而红绸竟然抱着他的趴在他的背上,两人见她进去都毫无反应,依然继续谈笑。

“水寒!”她面如死灰地注视着他,就是在他与她最亲密的时候,他也不曾这样过,可现在,他不仅着上身,逞让那个風騒女人那样亲近他!

耳边是红绸刺耳又放肆的笑声,当然也有让她心碎的悉声音,可是她全都听不见了,她的脑袋里一片混沌,她不记得自己是否说了什么,也不记得自己是如何走出聚义堂的,只记得当松树崖的风让她觉到寒冷时,她已经在那里坐了很久,脸的泪水仿佛都快结成了冰。

意识到自己在哭时,她痛恨得想要掐死自己。从小到大,无论受到什么样的欺负,她从来不哭,因为她知道哭泣没有用,没有人会因为她的眼泪而施舍给她她想要的东西,哭泣换来的只是更严重的伤害和更无情的嘲笑,所以她不哭!

可是如今她哭了,为一个也许从一开始就没有存在过的情梦哭泣!

从此刻起,她发誓将不再泪,并尽量待在远离他们的地方,以逃避他们亲昵的态度和红绸放的笑声。

*********

冬季到了,为了保暖抗寒,山寨里的每一处屋顶都得加固和换草,于是无论男女老幼都在忙碌着,她也想帮忙,可是却不知自己该做什么,她早已习惯众人的冷漠及冷落,因为自打娘胎出世,她就是一个不受的孩子,她早已习惯被忽略、被歧视,她从来也没期望过受到别人的欣赏和喜

她孤独又苦恼地坐在山寨口的山坡上,看着院子里那些修缮屋顶的人们,而她的视线大多落在聚义堂的屋顶。易水寒正在那里铺茅草,他身边还有青山,红绸则站在底下为他们递一捆捆草巴。

距上次的事件已经五天了,虽然她一直住在与他仅一墙之隔的房间,可是她几乎没有机会接近他,她在他眼中成了无影人,就算她故意走到他面前,他也视而不见。红绸虽然不住在聚义堂,但每大部分时间都待在这里。

她不明白易水寒到底打着什么主意,不明白自己到底该怎么做。

外面的寒冷她可以克服,旁人停留在她身上的怪异目光她可以不理,可是易水寒冷漠的眼神她却无法忍受,因为她他!在她心里,他与她的关系远远超越其它任何人,何况他也说过喜她、要娶她,还亲过她、抱过她、‮摩抚‬过她…

难道他的那些话都是骗人的?是男人为了占女人便宜而哄她的?不然如果真的喜她,为何不愿听她的解释,不接受她的道歉呢?

同时,令她苦恼的还有她要如何消除脑子里那些困扰着她的影像呢?

在那些影像里,易水寒像抱她一样抱着红绸,像亲吻她那样亲吻着红绸…

那一幕幕如同刀尖似地扎着她的心,总让她心痛,让她想哭。

她开始后悔离开柳树坳时没有要求他将她送去三里屯,虽然对萧剑锋没有情,但他不会伤害她,因为她对他没有情、没有,因此她不会在乎他有其它女人,不会在乎他对她的态度。

可是易水寒不同,他攫取了她的情、她的,他拥有毁灭她的力量,所以她要离开他,但在离开之前,她还是要再努力跟他解释一次,因为在这所有的误会和伤害中,她也有责任…很大的责任。

可是他一直不给她机会,不是故意让红绸待在身边,就是总忙着其它事,每天都很晚才回房,一回来就是睡觉,让她本没有机会。

风中传来红绸的笑声,其中也夹杂着她悉的浑厚嗓音。因为距离远,她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但可以看得出他们很快乐。看着他们快乐地干活,快乐地笑,她突然又有了泪的冲动,活了十八年,就这几天的泪水最多。

她真的太傻,他已经那么冷酷地对待她了,可是看着他在屋顶上灵活移动的身影,她的心仍不试曝制地被他引,她的脑海里还是不停想着那个温柔抱着她、亲吻她,在她耳边一遍又一遍呼唤着她名字的男人…

她曲起膝盖,在寒冷的风中蜷缩起身体。责备自己竟相信了他喜她的说法,竟然让自己的心遗落在他的身上,如今,他这么冷酷地对待她,可是她还是无法忘记他的好、他的温柔…

“小狸子,干嘛独自坐在这里?”一道细长的影投落在她眼前,还没回头就听到飞狐亲切的声音。

“飞狐大哥!”叶儿惊喜地喊他,此刻见到他,真的让她很开心。

“怎么哭了?”飞狐眼里的珍惜和关让叶儿的眼泪更加无法遏止。

“谁哭了?”她哽咽着低下头,把脸埋在搁在膝盖上的双臂里,想掩饰脸的泪水,可是她耸动的双肩让她的努力付之一炬。

飞狐不说话,知道这时得让她自己平息动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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