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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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范含征的神态,倨傲嚣张,对书季绫似乎真的并无恋之意。

可,他的话能信吗?

“讨厌鬼…”书季绫呓语不断,额头上渐渐冒出一片细小的汗珠,张寂黯见了,立刻伸手帮她抹去。

无论如何,他们已成亲,这是谁也改变不了的事实。

“寂黯?”这时,她突然睁开眼睛,一副受到惊吓的模样。

他心念一动摸摸她的脸,柔声道:“你作梦了?”书季绫吓得一头香汗,美眸圆睁,突然伸出手,使劲扯住他颈项,将他拉了下来。

“你…”他吃了一惊,张口言,她却吃力的抬起头,在他上印上一吻,紧接着,抬起手臂如盘蛇般牢牢抱住他,仰着小脸,一点一滴吃力地吻着。

“季绫?”他彻底愣住了,不敢相信她正在做的事,上柔软的触简直像作梦般…不,是因为她作梦了,所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是吗?

书季绫嘤咛着,忽然叹了一声,又阖上眼睛,倒在他臂弯里,失去了知觉。

“你究竟梦见什么了?”张寂黯息的抱着她,心脏跳得飞快。

她在梦里,吻的人是谁?

五味杂陈的凝视着她,陌生的妒意遍四肢百骸,每一骨头都刺痛得难以忍受。

是范含征吗?无论如何,总不可能是他…

还在想,书季绫又痛苦的扭动身躯,脸颊又红又热,见状,他赶紧甩开杂念,专心搅拧巾,为她仔细擦拭。

新娘昏不醒,新郎抑郁忧愁,所谓房花烛,便如此草草度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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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bscn***翌清晨,书季绫睫扇翻动,蒙蒙的从睡梦中逐渐清醒。

恍惚中,一股奇异的热力包围着她,她长长吁了口气,忽然间环着一双手臂,吓得她浑身一震,立刻僵直身子。

原来张寂黯从她背后搂着她,两具身躯紧贴在一起,她低头瞧见了,不脸红心跳。就、就算是夫,这…这样也太害羞了吧?

昨、昨晚究竟发生过什么?她怎么全没印象呢?

“你醒了?”她稍稍一动,他便跟着转醒,沉沉的嗓音划过她耳膜。

书季绫不羞涩的低下头去,低低应了一声。

“嗯。”

“烧都退了吗?”张寂黯坐起来伸手摸她额头,她却莫名其妙瞠大双眼,回眸一问——“啊?我发烧了?”所以,她什么都不记得了?

他淡淡苦笑,随即下更衣。

书季绫不肯下,还着眼,抱着枕头,一副贪懒要待在上的模样。

张寂黯自己整理妥当后,只随**代,“多睡一会儿。”便头也不回的推门走了。

瞪着他的背影越走越远,她心中不由得生起一阵怅然。一生只有一回的房花烛夜,就这样砸了,他对她的态度也跟婚前相差无几,这家伙永远都要当个冷冰冰的大木头吗?

“小姐,奴婢帮您准备好早膳和汤药了。”不一会儿,粉儿端着托盘进来,嗅到苦涩的药汁,书季绫秀眉登时皱成一团。

“恶,我才不要喝什么汤药,拿走拿走!”她嚣张的连连挥手,粉儿不两眼一翻,小声咕哝道:“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我就知道会这样!以后夫人管不到小姐,这子都不晓得怎么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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