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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梵尔在门边驻足,眉心渐渐蹙起,她摇摇头迈进大门。上次得过好处的管理员热情地上来,听他们说明来意后,马上带他们到地下牢。

“我上楼做事,你们随便看。”他退开。

梵尔抢在前头,直奔上次看见地上微的那方向。

“看,”她惊呼“这地方干了。”六只眼睛望那曾经“一直不干”的地方,奇迹般,它是干的,干得连一丝的痕迹也没有。

“这是怎么一回事?”的士司机掩着嘴。

“我想…她走了。”梵尔说。

“方淑媛?她走去哪儿?为甚么?”

“一直以来她心事未了,沉冤未雪,我想是这样,她仍连在这地方。”她慢慢说:“现在我们找出她往事的真相,她就放心地回去她原本该去的地方。”

“我不能相信。”少宁喃喃说:“太不可思议。”

“你们是说:—灵魂?”的士司机显得不安。

没有人答话。梵尔慢慢蹲下来,用手轻触那块已干的水泥地,一种温暖的觉透指而过,入身体的每个部分。

“她走了。”她笑起来。

“我知道。站在大门口时,我已没有以前那种觉。”

“我们也该回去了。”少宁扶着她。

第二早晨,他们带着林德才一起回香港。两个半小时的机程,他们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林德才说了一些往事。

“其实我见过高少爷的夫人,俞家二小姐。”他说:“她曾经到方家来吵过,她要见大小姐,老爷挡了,她就破口大骂,连老爷也骂了。最后老爷下逐客令,她用力摔破一个青花瓷杯子,样子好凶。我过去拾地上碎片,看见她掌心有块铜钱般大的朱砂痣。”少宁愕然抬头,彷佛有这么一个印象,谁的手上也有类似的朱砂红痣。

林德才一口口水,偷看少宁一眼。

“许家大小姐手中也有一块?”他说。

刹那间,少宁如雷轰顶,许多前尘往事一起翻涌而来;何令五的脸,手上的朱砂痣在眼前错而过。突然间,她的睑变成另一个像她的女人,指着他的手有着同样的红朱砂…无法控制的,他叫出声来。

“怎样?”梵尔体贴的扶着他。

“不不…”豆大的汗从鼻尖沁出来。惊骇义混觉令他无法思想,无法说话。一种恍然义似混沌的印象在脑子裹闪着。

“啊…”

“少宁,做甚么?”梵尔抱着他的手臂。

“我…我…”他着大气,好久好久才能慢慢平静下来。一种明悟在心中升起,不知道悟到甚么,但非常舒泰平和。

“没事。”前世孽,今生报,有人这么说过吗?

人的前世今生,谁能懂呢?何令玉仇视梵尔,对他永不止息的纠,会否也牵连着上辈子的某种因缘呢?

飞机到香港机场,少宁急不及待的带梵尔和林德才直往山顶,的士开得飞快,他还拼命催,焦急得前所未有。

“急甚么?”梵尔又变回初识他时的开朗、平和、热情。

“一切不是都明白了吗?”

“不知道。我急于想见九姨婆,她说过要我们告诉她结果。”堡人他们进去,另一女佣已等在楼梯。九姨婆好像知道他们这时会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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