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紧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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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闻烬早上醒来时，蒋婉也跟着醒了，只是反应有点糊。

  “几点了？”她问。

  “六点。”闻烬给她看表，她眼睛眯到一起，看了许久，才说了句，“看不清。”

  闻烬拉开窗帘，无数的光涌进房间，照亮一切。

  蒋婉彻底醒了，盯着他后背结实的肌理叫了一声，“闻烬！你没穿衣服！”

  “嗯。”他穿着内走回来，再次给她看手表，“这样，你就看清了。”

  蒋婉：“……”

  洗漱之前，蒋婉先打电话叫了早饭，要汤的时候，仍不忘再叁叮嘱对方，“不要菜，一点绿的都不可以放进去，我男朋友吃了会过。”

  等她挂了电话，一转身看见本该去洗手间洗澡的闻烬还站在原地，正在看着她。

  他瞳仁惯常没什么情绪，只是那一刻，蒋婉觉得他那双眼意外地有些温柔。

  “怎么了？”她正要起，发现自己浑身上下一件衣服都没有，有些羞赧地看了闻烬一眼，“把窗帘拉上。”

  闻烬又去拉上窗帘。

  蒋婉光着身体下，大概高估了自己的体力，下才走了两步，腿一软跪在了地毯上，正正跪在闻烬面前。

  闻烬低头看了她片刻，了内，将慢慢变硬的器抵到她边，“时间不够，你快点。”

  “……”蒋婉面红耳赤地扶着他的腿站起来，羞恼地喊，“你给我去洗澡！待会要比赛！”

  闻烬抱了抱她，“别生气，比赛完我们再做。”

  “……”

  蒋婉深一口气，告诉自己，不能生气，不能生气，不能生气——重要的话说叁遍。

  两人洗漱完，闻烬洗了澡，蒋婉已经拿到了服务员送来的早餐，她看了眼时间，去洗手间喊闻烬吃饭。

  见他漉漉地出来，身上只系着浴巾，便把他按在桌前吃东西，拿了巾给他擦头发。

  “头发长了，比赛完去剪短点吧？”她用巾擦完，拿吹风机过来给他吹干。

  “不想去。”闻烬吃了口，咽下了才说，“很多人要签名，很烦。”

  蒋婉笑了一下，没再说什么，只想着等他比赛完，找个偏僻的理发店，找个理发师给他修短一点。

  长得要盖眼睛了。

  闻烬今天依旧穿运动服，一身白，并不是昨天那套。

  他背包里有一套全新的，昨天的已经送去干洗了。

  他穿好衣服鞋子，蒋婉已经叼着包子，拿着豆浆和自己的背包出来了，出门前提醒他，“房卡。”

  她不像其他女生，需要化妆搭配衣服，需要男生等很久。

  闻烬看着她说，“蒋婉，你很奇怪，你都不让我等。”

  蒋婉差点把嘴里的豆浆出来。

  到底谁奇怪啊。

  到了一楼大厅，铜锣烧他们人手一只包子，边吃边聊天。

  看见他们过来，铜锣烧吆喝一声，“走走走！人齐了！”

  车子就在门口，因为他们近一年没打比赛，各个上了车都十分亢奋，除了……闻烬。

  蒋婉坐在他边上，牵着他的手问，“你紧张吗？”

  闻烬摇头。

  蒋婉又问，“你以前紧张过吗？”

  闻烬摇头。

  蒋婉以为他不明白什么叫紧张，解释给他听，“紧张就是……很动，心脏跳得很快，身体还会发抖。”

  闻烬看了她一眼，漆黑的瞳仁尽是认真，“蒋婉，那不是紧张。”

  “那是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