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再立新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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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京城中风云突变,本该祥和喜庆的寿宴彻底变成皇家血夜,一夜之间,天子与太子相继遇害,即便是中有意隐瞒,但此时的皇庭里,任谁也没法堵住这悠悠之口。

京虎营倾巢而出追捕苏氏主仆,军横扫全京,捉拿苏氏余及其有牵连着近千人,就连神兵“乌魂”也已集结于皇城墙之内,只消吕松一声令下,这皇城便能血成河。

然而此时的吕松亦是眼茫然,他从未想过,这天下,有朝一经会变成此等模样。

古往今来不乏贤主,但大多活在史书之中,如麓王萧柏、世子萧琅这般,吕松已然十分崇敬,他父子二人勤俭谦恭,待人以诚,不过半年时间便已赢得朝堂众臣之心,若是再予他父子几年,这南明天下定能成就一番盛世。

可惜,天妒明主!莫非南明当真气数已尽?

天子、储君相继而死,本就混的天下必然再掀风波,南疆、甘蜀叛未复,金陵苏家反迹已明,还有那暗中窥伺的摩尼教,一念至此,吕松竟是不知该何去何从。

“吕松,你心中可有盘算?”便在此时,季星奎行至吕松身前,吕松缓缓抬头,却见季星奎亦是双眼通红面沉,似是刚刚在大殿上痛哭了一场。

吕松还未应答,季星奎却是抢先道:“我追随王爷、世子二十载,却不成想遇此罹难,若在麓王府潜邸时,季某定率兵剿贼,即便拼了命也要为王爷与世子报仇。”说到此处,季星奎话锋一转:“但眼下却是不能了。”吕松缓缓点头,季星奎才智过人,这些年来深受赏识,如今更是官居二品,是天子最为亲信之人,假以时也必是宰辅之资,也便是这层身份,他却不能再快意恩仇,凡是须以天下为重。

“我此时心中混沌,还望先生教我。”吕松平与他关系不错,见他有话代,当即虚心请教。

“好,我且问你,”季星奎正问道:“如今京虎营已出城追击,军正全城搜查苏家叛,而这皇城里,便只你‘乌魂’镇守,此时你若振臂一呼,朝文武,皇亲贵胄尽归你节制,这南明皇位,你,可有意否?”吕松闻言心中一愕,随即却也正答道:“吕松虽是出身江湖,但自小也随家姐读过诗书,知晓忠孝礼义,天子、太子均待我不薄,我若有不轨之心,岂非猪狗不如?”

“好!”季星奎点头道:“我与姚相调遣军之时也便言明此事,你若图谋不轨,我等也不过拼了命与你周旋,你若忠心为国,凭着‘乌魂’之威慑,南明江山方能延续。”

“那敢问先生,我该如何……”

“你不用如何,‘乌魂’威名远扬,只需它留在皇城,周边州府便不敢妄动,我与姚相等人商议妥当,择立新君,由我等老臣尽心辅佐,召冀州候回京听封,待得朝局稳固,再由你率兵讨贼,一举平定江南战事。”吕松缓缓点头,季星奎到底是看得长远,如今局势,也唯有如此才能稳住南明江山。

季星奎代完毕,脸也变得亲和许多,上前几步与吕松并排而立,遥望星空璀璨,忽而叹起来:“当年北明倾覆,有烟波楼出山,挽大厦之将倾,如今这危局,却不知有谁能救我南明于水火。”

“烟波楼。”吕松细细咀嚼,脑海中忽而浮现出烟霞山上那位老者,却不知他如今身在何处,自己派出的李存山是否将他请动。

然而他又哪里会想到,他所惦念的那位“烟波楼主”,此时早已踏入念隐山门,直将这念隐山上的几位峰主,一一踩在脚下。

尽情蹂躏。

————————————————分割线————————————————“哈哈哈哈!”虽是距离攻破念隐山门过去整整一夜,可此时的念隐山门里依旧嘈杂,当三轮摩尼教众换般完毕,这山中女子俱是累到虚,若是支撑不住晕了过去,便会有人将其拖回后院厢房,喂上一两颗提气的丹药,如此也算保住命,以供

而那些苦苦支撑着的女子却是更加艰难,除了要忍受一个个摩尼教众的外,更要亲眼目睹自己的师傅、师伯、师叔被高悬于空,任由那几位魔头作恶。

而那悬挂三位峰主的钩绳,却正出自她们念隐山新任门主千机无尘的座下机关椅。

“嗯……嗯啊……我……呜呜……啊呜……啊……”凄厉的呼声自大厅高空传来,正是这念隐门中最是率灵动的三峰主琴无缺,她自小天真烂漫,即便是修习琴技,曲风也多是飘逸灵动的快之风,好比林中百灵般令人心情愉悦,便是老门主在时,也对她格外宠溺。

可谁能想到,便是那般率灵动的小百灵,如今已是被这群魔教妖人折磨得生不如死,白雪明镜般的身子被高悬于空,周身私处、口以及后股道均被一条绳索牵连,而那绳索尽头各自系着一支惟妙惟肖的角先生,犹如被三四名男人一并玩,浑身三处入口被当当,直得口津、不住下。直洒在地上发出“啪叽”、“啪叽”的声响,一双灵动的大眼睛如今已是翻起了白眼,浑身滞于空中不住颤抖,俨然便是随时可能昏死过去。

三女之中,到底是她修为最浅,如今又修为被制,身体哪能经受这般折磨,才只被悬上半个时辰不到整个人便已虚无力,几近昏死,除了嘴里发出的阵阵惨呼,哪还有半点飘逸灵动。

对比起琴无缺的惨呼连连,千机无尘与剑无暇此刻却显得安静许多。她二女虽都被制住功法,但体内真气尚存,倒是对这残酷折磨有所抵御,同样的三齐入,同样的凌辱折磨,她二人也能在渐渐适应之后略微平息,尽可能地不吭一声来节省体力,如此一来,倒也让厅中驻足观望着的三人无趣起来。

半个时辰前,骷髅手握改良过的机关椅回到厅中,兴起之下将自己改装过的钩索示于人前,而后便将这三位峰主悬于高空,以钩索配角先生的方式各自撑开这三女的口、、菊三大口,这等壮阔场景自是让人看得目瞪口呆连连称快,可新鲜过去之后,只剩下琴无缺一人嚎叫之时,宁王萧度与成非玉却已开始闲叙起来:“嘿,到底这‘角先生’是个假的,看着硬邦邦,实则却让人提不起神,你瞧她们两个,半点反应也没有,倒不如王爷你得痛快!”宁王萧度闻言哈哈大笑,一夜风,他的身子骨这会儿已是到了极限,正遇着骷髅有意卖着他新悟的机关术,一来休养生息以备再战,二来也算猎奇,想瞧瞧这念隐门的三位峰主被这机关椅折磨成何等模样。

可这场面壮观之余,机关绳索和那仿制的“角先生”属实还是差了些劲道,虽是能将这三位峰主折腾得浑身颤抖,可也只半个时辰的功夫,三女渐渐适应了这般强度后,也便恢复到未经人事前的坚贞隐忍,即便是被剥光了衣服挂在大厅正中高空,即便是三同时被异物入,除了琴无缺外,另外二女也唤不起什么响动。

“哼,”骷髅冷哼一声,随即又在机关椅上连按数记,几道绳索立时便向里收回,很快便将三女拉扯进机关椅前,径直落入自己怀中。

“不过是来点儿开胃菜助助兴,”三女在怀,骷髅的脸立时有了变化:“你们说得不差,这男女之事还真需亲力亲为,旁人代劳不得,适才耍了耍这机关椅权当是让大家歇息一会儿,若是休息够了,自当亲身享用。”

“哈哈哈哈,”成非玉大笑数声:“护法莫怪,我二人说得是那钩绳不够力气,若是换了护法来,这场面自该好看得多,这样,我等还可多歇息一阵,正要看护法独战三女的大场面。”

“也好,”骷髅也懒得谦让,他将这三女悬于空中半个时辰,自己的下长早已是硬到不行,凭他的子,此刻正该将女人在身下大才是,见成非玉还算有眼力,当即便掌一沉,内劲外涌,牵连着三女的钩绳与“角先生”退入机关椅内,取而代之的却是另三条挂着项圈的长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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