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婚礼上的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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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们老家那边儿，地方偏，结婚一般都闹得很凶，但是是只可以闹伴娘，不能闹新娘的，所以在本地伴娘很难找，新娘很多都是在外地认识的同学或者同事这种不知情的人来找做伴娘。

虽然现在已经很少回老家去，只有过年回去一趟，然而每次回家时，想起当年某个同学结婚时的一次经历，至今仍让我毕生难忘回味无穷...

那是高中时的一个同桌，他家更偏，在一个小乡下，而这个人更是乡里那一片的小恶霸土豪，后来去外地上了大学，某天忽然竟接到他的电话说要结婚，非要让回去参加，当时本想推掉，后来了半天说不够意思要人帮忙等等，只好就坐车提前回去了一趟。

说实话，结婚一般都是那档子规矩，前一天就住在了同学家，第二天一早，热热闹闹开车放炮，我们一竿子人跟着新郎官吵着冲到接新娘的地儿，堵门，叫门，闹腾了半天，门一打开，群狼们就冲了进去，我被挤在当中，就看见前面几个冲的直接扯住伴娘喊着咸猪手就在伴娘身上摸，摸得伴娘叽喳躲着叫，当时是夏天，那伴娘还偏偏穿了个裙子，粉的小内都被了出来，有便宜不占白不占，我也挤过去在那伴娘股上摸了两把，又软又有弹，后来折腾得伴娘蹲在地上哭着叫了起来，一群人这才罢手。

当时新娘看把伴娘哭了，脸也有点不太好看，后来新郎又哄又是司仪的调和下气氛才又好起来，那个也不知道是哪儿来的伴娘也泣着住了声，仔细打量了一下，伴娘长得还蛮清秀，当时也不好多闹，新郎官当时也不太开心，扭过脸来冲我们骂着还说：“他妈的也不知道哪儿找的伴娘，一点面子都不给，老子结婚在这儿哭他妈的哭，这会先别，一会儿典礼结束了你们看着她，给你们找个屋使劲！”开门出车，去酒店典礼吃饭折腾到下午无话，最后拉着一群人这才又回到新郎家里开始闹房。下午吃过饭的时候，那伴娘就想跑，结果被新郎一把拉住，非要让她闹完房再走，那伴娘挣不过，被扯着拉上了车。

一回屋里，又是喂枣吊苹果了一阵子，几条狼都暗中盯着伴娘也不动手，直闹腾一阵儿闹完了，新郎扯着腔推着一帮人笑喊着：“你们老整我干嘛，晚上老子还得过房花烛夜了，整得没力气那会行，去去去，去折腾别人去，先说好了啊，今天我大喜，再怎么都不许恼啊！”最后明显是看着伴娘说的。

伴娘听完就想往外边老人堆里藏，早被几个狼拉住叫着推：“哎哎哎，伴娘要跑了～”

“等着你闹呢，往哪儿跑啊？”

“走走走，一块儿去闹房啊～哈哈”伴娘被拉扯着就往屋里推，外面几个老人们也看惯不惯地笑着看，新娘也不敢吭声，我们推着伴娘就进了新郎准备好一间屋子，反关上门，直接扔到上。

“嘿嘿，我说刚才堵门的时候收了不少红包吧～”

“拿出来让我们看看收了多少？”伴娘从没见过这种阵仗，死死拉紧了裙子吓得直抖：“没～没收多少，红包都在外面包里呢，你们要我去给你们拿～”说着就起身就要往外跑，却被一人面拦住，“嘿嘿”笑着就要搜身，伴娘哪里肯，那人使了个眼，一群人就把伴娘按倒在上，我乘上去按住伴娘的一条腿，手就顺着往上摸，先占着便宜暗了再说，摸到大腿手隔着内在伴娘裆部的私处就是一阵摸，伴娘哭喊着叫，却被人捂住了嘴，几个人非要起哄着扒光她的衣服要检查身体......

一阵子闹腾，伴娘的上衣被扯开，几个人掀开罩往里笑看着找红包，我看闹得厉害，也抛开了顾忌，手从内旁边伸到了里面，伴娘叫着腿一阵烈地挣动，我忙用力用双腿夹住她的腿，手在她内里拨着她软软的，里面还多，正摸着又有手指也钻进来抠她的眼，那里可是风水宝地，我毫不示弱地也挤了进去，两手指抠到伴娘下的里，她水儿得还不是很多，大声叫了起来，伴娘上边的子也被几个人着，她一阵挣扎也不知道哪儿来的力气推开几个人挣着坐起身来，双手打着放声大哭......

我们看可能得重了，一群人打开了哈哈：“喂～哭什么哭啊～玩儿玩儿么......”

“今天是大喜子，都说了着玩儿的～”

“别哭了别哭了～”劝的都是新郎外地的朋友，本乡的几个人笑不笑地斜眼看着伴娘也不吭声。

这时新郎推开个门伸头进来：“怎么了，不能玩儿啊？闹啊！就听音图个喜庆呢！来，给你们带来货！”说着坏笑着推过来一兜蛋冲同乡的说：“有生的有的，你们知道咱们这儿规矩，按规矩来吧！”那几个同乡坏笑着接过蛋，新郎又退回去关上门，伴娘吓得看着那几个人：“求求你们，别闹了好不好，我...我不知道这边规矩......”那同乡其中一个笑着说：“马上就让你知道了，你别害怕，这边是走完规矩就放人，不干别的，就是图个吉利。”说着拎着蛋走到伴娘身边，伴娘慌地掩着上衣夹紧了双腿，那人笑道：“你夹着腿，我怎么打蛋？把她腿拉开！”旁边两个人早一个人扯一只脚将伴娘双腿拉开，伴娘哭喊着起身挣扎，早被那人掀起裙子扯开内把蛋在桌子上一磕，伸手凉凉粘粘的蛋黄蛋清一股脑全滑进了伴娘的内里，伴娘“啊”地一声尖叫，那人故意扯着她内手向上一提，“咕唧”一下伴娘的内已经透，估计蛋全粘在了她的部上，透明得内卷卷的气看得一清二楚。

“哦哦哦！”一群人起哄着。

“正好跟大家讲讲这边的风俗，生蛋呢～就是叫生蛋，这第一条是预祝新郎官和新娘早点生蛋，哈哈哈哈”那人笑着解释道。

伴娘双腿蹬着哭喊，那人却当着众人把手伸进了她的内里手指明显在伴娘部上摸着：“这呢，要把蛋黄蛋清涂匀，这样才比较粘，也祝新郎和新郎不分清黄花菜浑然一体，小子粘粘乎乎......”这时伴娘被反按着手已经哭着挣得两团雪白的大子从早就松掉的罩里了出来，随着扭人地晃动着，看得一群人起哄着直......

伴娘裆里摸着的那人俯在伴娘脸边说：“现在差不多已经涂得够粘了，不过好像里面有的粘水不是蛋清啊......嘿嘿”说着把粘乎乎的手从伴娘裆里伸出来闻了闻，笑着：“嗯？还有些酸酸臊臊的，真奇怪了～哈哈”伴娘早就哭得不成样子，挣得累得也说不出话来，只是浑身着哭......

那人也不理他：“现在开始第二道规矩～”伸手合伙着那另外两人，就去扒伴娘内，伴娘挣不过，下身被当着众人扒得光光溜溜，只见一团裹着黄清的蛋粘粘地贴在滑滑的部上，小得还没被多少人过，被刚才摸得已经有些翻开，里面的上还粘着一条粘条般的清水顺着大腿挂着......

一群人看得著有的裆里起一团来，那同乡只顾来了一蛋剥开，将白白圆圆的蛋小头那边贴住伴娘的顶在她的眼处：“嘿嘿～这个呢，叫由生变，新郎和新娘由生变，结为夫，然后......”说着，将蛋往力去，伴娘抖著「啊啊”直叫，还好那儿全是蛋又粘又滑，到一半，蛋“咕唧”一下滑了进去，得伴娘颤着直......

“然后～这个呢，就是进房～”那人笑着继续说到：“进了房，当然还要努力把蛋生出来，生个白白胖胖的大胖小子，”然后按着伴娘小腹往下推，冲伴娘笑着：“快生啊～这可是在祝福新郎新娘，还是你想让手指手伸进去碎了出来？”伴娘的下体里了一个蛋，又又堵说不出的觉，哭着咬着下意识地往外挤，一群人起哄看着那蛋从伴娘粉的里出白头，然后一点点出来，最后“咕噜”一下滑了出来，早有那人伸手接住，一群人叫起来：“好！”那人把蛋用一个干净的袋子装起来：“这是今天晚上还要给新郎新娘用的，第二道规矩完成～”然后俯身冲旁边的人叫道：“喂～你去要香肠来～”对众人说：“第三道规矩呢，也是最后一道，这新郎新娘已经粘粘乎乎，进了房，生了大胖小子，最后一步，当然我们每个人是要祝他们天长（肠）地（弟）久～”这时刚出去那人已经把香肠拿来一堆，伴娘似乎猜到即将发生什么，摇着头哭道：“不要～不要啊......”那人笑道：“又不是强你～你不要什么了～”说着拿过递来的一剥好的香肠：“这就是天长（肠）～要递进去来来往往，这叫递久......这只是我们这的规矩......”伴娘摇头哭喊着，已被那人将火腿肠往下的里去，浑身无力地挣着叫了起来疯狂地扭着，差点把入快一半的火腿肠断......

那人使了个眼忙先了出来低声道：“把她按到边～”几人个抬手抬脚将伴娘拉扯到边，分开腿按住，那人这才又将火腿肠进去，送起来，得伴娘“啊啊”直叫～抬头看着哭道：“不～不要......你们别了......放过我吧`......”那人嘴角着笑了一下：“这里每个亲朋好友大老远来，都要一下才算过呢，今天是大喜你是伴娘，怎么得跟哭丧样，喂，小五，把她嘴封住～”一人过来按住她的头把伴娘的嘴用胶带贴住，那人边下面着边如唱经般：“天长地久，夜夜，下面，上面夜夜，按风俗，把眼睛用黑布蒙上。”一人早准备好黑布，哪管伴娘挣扎，按着蒙住了伴娘的眼，那人脸上忽然笑起来，暗自嘱咐旁边的人开始逐个给我们低声说：“一会儿别闹，都跟着方哥一样做就行～”那个被叫方哥的又拿火腿肠在伴娘体内了一会儿，就拿出来，喊到：“好～换下一～”伴娘被按在那儿“唔唔”着摇头，只见方哥居然解开子掏出巴来，冲众人小声“嘘”了一声，小心翼翼地握着将头往伴娘眼儿里，一群人当时都只顾着看，从来没有见过闹伴娘打真军的，那方哥真的了进去，就开始送了起来......

当时估计大多数人都是头一次这么多人围着看，那气氛说不出的刺，屋子的空气里渐渐弥漫着蛋的腥味和合的味道，那方哥正得够，着着股，但只敢把茎到一半，不发生体间的撞击......

也不知道伴娘当时发觉没有，反正仍只是“唔唔”地高一声低一声在哭着已经无力挣扎，方哥的巴上已经出了白乎乎的浆水，所以我猜当时伴娘也被刺得很有快，当然可能只是身体上，至少每一次进的时候伴娘泣着的哭声都是高声......

那方哥越越快，最后忽然猛地拉出，看着伴娘着对着边的垃圾桶就出了一股股白稠的浓......

这时我们已经基本排好队，方哥冲我们使个眼点点头，喊道：“好～下一个～祝新郎新娘天长地久......”下一个也迫不及待地掏出巴凑上去，旁边有人悄声嘱咐：“小心别挨着～”那人已经进去股一拱一拱了起来......

当时的气氛太刺，大家都着看别人那个伴娘，又只有巴在又紧又热的眼里着，别的地方又都不能碰，所以都特别快，有的没两下就了出来......

等我凑过去，伴娘的上已经被得都是白沫，我也掏出硬了许久的巴往里去，头进去被伴娘热的紧紧一包，那叫一个，我只管着往里戳，得伴娘浑身一，方哥还在旁边笑着看：“好了～天长（肠）地（弟）久～合合美美～”我忍住只管茎在伴娘的道里送，快一波一波传遍全身，没想到这次来还能有这样好事，我看着陌生毫不相识的伴娘，自已身体的一部份都正在她的体内着，不由浑身一颤，马眼一松，忙将出来，看着伴娘在了垃圾桶里......

后来又有几个人轮番上了一遍，方哥看了看都上过了，这才高喊着：“好～今天兄弟们大老远来一场，天长地久～合合美美～就到这里，我们大家都祝新郎和新娘白头到老！早生贵子！”说完，旁边的人乘着这说话的机会将垃圾桶拿开，这才拉开伴娘的眼罩和嘴上的胶布，伴娘早已一脸妆哭得不成样子，一群人哄着劝着把她衣服穿好，这才散开......

等走时，那新郎拍着我的肩低声怪笑道：“怎么样？说让你不白来嘛，不？”

“靠～你们这儿不会真的就这规矩吧～？”这已是第二天，我仍回味着那天的情景。

新郎笑着看着我没作声：“嘿嘿～那～要看人了～”

“不会出事儿吧？”我不由担心又低声问。

新郎一阵大笑：“出什么事儿，只不过扔扔蛋，火腿肠么不是？别的谁看见了。顶多只不过算得过火了点而已。”我笑着摇了摇头，乘车而去......

后来自已也在外地结婚生子，就很少来往，也再没有听到过这方面的消息，至于那个伴娘，至今也不知道是谁，是哪里人，甚至连面相也渐渐模糊了，只记得长得还是漂亮的一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