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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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胜寒绵软地靠在我的怀里,扭头看向我,蒙的眼眸里飘着羞的拒绝的波光,无声的嘴中做出不要的嘴形,可小手却舍不得扔掉,时而用指腹摩擦着冠,时而反转手腕动着。

前面,她丈夫闷头给她口,后面,她为我偷偷手着,在这过程里,高胜寒一直费力地扭过头看着我,眸中不住飘着兴奋和甚的光芒。

要不是顾忌陈思平,我真想把高胜寒不断溢出火热呻的小嘴含在嘴里,痛快地吻个够。

在她丈夫眼皮底下,高胜寒频频看我的眼神令我特别刺到一种大异往的兴奋,不知不觉间,我已经到了的边缘,马上就要了。

我不顾一切地覆上高胜寒的嘴,把她的惊呼堵回嘴里,用力她的舌头,同时,握住她一只房的手用力收紧,在巨大的兴奋刺下,抖动着,在她手里出一弹弹强劲有力的

等我出最后一弹,高胜寒悄悄缩回舌头,离开了我的热吻。我眼光炙热地看着她,手指开始温柔而快速地捻她的头,用微笑告诉她,现在该给她奖励了。

她向我投以默契地的一笑,然后把脸转过去,头向后仰靠在我肩头,静静地等待高的到来。

不久后,高胜寒便在我怀里直了身体,发出一声悠长的叫声,到达了快乐的顶峰。

这次高同样强烈,她再次陷进短暂的恍惚中,而徐徐起身的陈思平,从那张难掩兴奋的脸上,也充斥着巨大的足。

看着陈思平,我不为他悲哀,曾经的雄风不再,沦落到只能用舌来令子获得隔靴搔的小小足,如果不是我的刺,也许连洁癖的障碍都克服不了。

我把高胜寒抱到沙发上躺好,从医药箱里取出脂棉和消毒,指导陈思平给他子清洁和消毒。

陈思平默默接过脂棉,细心地在子的户上擦拭。这时候,高胜寒恢复了意识,她看着为她擦试下体的丈夫有些小动,又看到丈夫的下高高地隆起一团,不由跃跃试,想足下丈夫,便拿眼瞄向站立在一旁的我,像是怕我不高兴似的,羞涩地看我,眼波转地徵询我的意见。

我当然不会反对了,微笑着点头,她深深地看了我一眼,然后向陈思平招手,让丈夫坐在她够得着的位置。

我接过脂棉,一边继续为高胜寒清洁户,一边看到陈思平隆起的裆正对着他子侧过去的脸,而高胜寒的眼眸里出一股含羞意的暗示,正妩媚地看向丈夫。

静静地拉下拉链,高胜寒把丈夫的掏出来,我定睛一看,起后只比我小了一圈,也算巨大。

高胜寒张大嘴,一手握着部,一手把通红的头向嘴中送去。陈思平似乎无视我的存在,本不在意我的观看,嘴里不时发出舒服的哼声,享受着子口舌的侍奉。

果然很快,我估计不超过两分钟,陈思平便颤抖着在子嘴里了出来。

我递给陈思平一块脂棉,他又用复杂的眼光看我,像是审视甚么似的,看了我很久才接了过去,低下头擦他软塌下去的

于是,我安心了,今天的试探完全成功,虽然不能绝对肯定陈思平早就有心让我足他子,但至少可以断定他不反对我和他子发生暧昧的关系。

也许我还可以更进一步,在他眼皮底下,与他子发生真正的两关系,不过,这要等到高胜寒产后至少一个月才能证实。

----分娩的那天悄无声息地来到了。‮夜午‬,我被一阵急骤的电话铃声吵醒,睁看眼一看来电显示,是高胜寒的电话。

这么晚来电话,不会有甚么不好的情况吧!我一阵灵,连忙按下接听键。

“谭笑,我疼…”电话里,高胜寒像是要哭出来似的,听得我一阵心疼,连忙问道:“阵痛吗?有规律吗?间隔多长时间?”

“嗯,是阵痛,很疼,不是很有规律,差不多间隔二十分钟吧!谭笑,我是不是要生了?”高胜寒嘶嘶地着凉气、忍耐着阵痛的痛楚。

“不要紧张,放松,还有一段时间,阵痛间隔十分钟左右才算开始呢!我现在就过去,叫上我的助手,大概十分钟吧!”我一边挂电话安着她,一边快速地穿衣服,忽然,我想起了甚么,问道:家里都有谁?你丈夫在不在?

““还没回来,我挂电话了,应该快了,现在家里只有我和妈妈。”

“这个混蛋,这么晚还不回来。”我骂了一句,自从那天陈思平识破我和他子的关系后,似是默许了我,但对子更加不管不顾了,一头埋在工作里。

“不说他了,犯不着为他生气,这样,你叫妈妈烧好洗澡水,再烧上一大壶热水…”我絮絮叨叨地说着,虽然大部分是费时间的废话,但我的本意就是想要她听我说话,把紧张的心放松下来。

“你说那么多,我哪记得住啊!咦!好了,现在不疼了,你快点过来吧!我想你…”看我如此紧张她,高胜寒的声音变得柔媚起来。

“我已经在路上了,马上到。”见她恢复了冷静,我挂断了电话,连忙给我的助手,一个女助产士挂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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