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章:闲耕村的周末(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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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宁煮夫尤其坐立不安,左思右想,最后还是没耐得住给戚纺发了个信息:“小母狗辛苦了,主人你!”冷同志跟戚纺是一前一后分别进的房间,戚纺进门以后身子一顿,站在门口就把自已站成了一个美丽的惊叹号!

房间里除了冷同志还有另外一个女人,其实这都不足以把戚纺站成惊叹号,问题是这个女人还一丝不挂,好嘛,女人一丝不挂当然也不能把戚纺站成惊叹号,问题是这个女人不仅一丝不挂还趴在地上,脖子上套着项圈,项圈套着狗链,狗链被冷同志拽在手里多么悉的场景!

看到这个场景戚纺的身子突然条件反般的抖了起来,膝盖差点一软就跪了下去。戚纺瞬间有一种梦幻的觉,曾几何时,在任何一个场景里有女人趴在地上的时候,那个女人一定是自已,怎么会有自已站着其他女人趴着的时候?

冷同志原来是一个隐藏的s,他的情人原来是他的m,这个戚纺没有想到,宁煮夫和他的小伙伴们也木有人想到。

mmp,现在木已经这么行了吗?上至冷同志这样的达官贵人,下至宁煮夫这样平头百姓都纷纷争着入坑?

“小宁,过这里来!”冷同志见戚纺站在门口没动,以为戚纺是因为羞涩表现出来的局促,便朝戚纺挥了挥手。

戚纺颤颤巍巍的还没走到跟前,冷同志已经迫不及待的一把把戚纺揽在怀里,双手箍着戚纺的脸,张开嘴便结结实实的堵在了戚纺的嘴上。

“呜——”趁着戚纺的嘴因为呻而翕张,冷同志毫不犹豫的将舌头嗦进了宁珠的嘴里搅拌起来,方才在吃饭的时候冷同志已经用这种亲民的方式与宁珠同志过了,现在更加轻车路,而从冷同志着宁珠同志柔软的香舌搅拌的样子看,刚才冷同志饭是本没吃滴,不然这当儿吃人家女同志的舌头不会吃得这么急切和口水横飞,甚至都吃出了汩汩汩如破壁机一般的搅拌声。

趴在地上的女人正卖力的着冷同志的脚趾头,连脚趾都仔仔细细的用舌尖清扫着“嚯嚯嚯,嚯——”一会儿,冷同志不住上下舌头的砥,身子当然就飘了起来,身子一飘,喉咙自然就发出些奇奇怪怪的声音,这种声音mmp一点没得美,但能准确反应出冷同志体内的五脏六腑正在遭遇着酷烈的火刑伺候。

“宁宁珠,你的舌头好好香!”这是冷同志的肺腑之言,tmd不香冷同志也不会着人家舌头吃了足足五分钟仍然不愿松口。

“嗯嗯嗯”戚纺双目紧闭,嘤咛着回应着,戚纺没跟这么大年纪的老同志接过吻,带着主人要自己伺候好冷同志的吩咐,加上冷同志身上还是有些残存的男荷尔蒙的气息,这五分钟咬嘴皮的长时间作业竟然也把戚纺的情咬出个六七分来。

边吃女同志的舌头,冷同志边把手伸进了戚纺的上衣里握住滑的椒着,开始的还讲点武德,力道也讲究个轻重缓急,后来就完全是放肆的捏了。

《手*机*看*小*书;www.maomaoks.com》“嚯嗷,嗷嗷嚯”冷同志的叫声愈加奇怪,戚纺从来没听到过男人如此奇怪的叫声,一时竟然有些出戏,戚纺只能拼命控制自己,为了抵御这种奇怪的叫声戚纺突然想那伸进衣服的手是主人的,这幻想将将升在脑海,戚纺头上便传来了令人颤栗的快

“母狗!”突然,冷同志松开戚纺的舌头,冷不丁的叫了一声!

“嗯!”

“嗯!”这第一声嗯是趴在地上的女人应答的!

这第二声竟然是戚纺不住伴着身体的颤栗应答了一声!对于戚纺来说,这几乎就是调教反一般的本能反应,世界万物,我唯母狗,那颗木之心已经深入骨魂。

“快去卫生间把浴缸里的水放好!”冷同志对趴在脚下的女人冷冷的说到,然后转过头来脸秒变和颜,拍拍惶然不知所措的戚纺的脸蛋无比温柔的来了句,“乖,母狗是叫她,不是叫你,你这么漂亮,这么纯洁怎么可能是母狗呢?你是我的小宝贝!今天你也是母狗的主人!”

“啊!”戚纺一下子魔怔了,只敢在心里惊叫而不敢出声,身子任由冷同志的摆布,脑海里是这样的问号——我是谁?我在哪里?我在干什么?

戚纺入圈多年一直身为母狗,此刻竟然魔幻般摇身一变做了主人,戚纺内心的震撼唯有当过母狗的木能够共情与身受。

“乖乖,吐口水给我吃,你的口水好香!”一直跟心目中的宁珠美美吻的冷同志冷不丁的松开嘴提了个让戚纺猝不及防,而且完全颠覆戚纺sm三观的要求,在戚纺的认知中从来只有m吃口水喝圣水的,哪里有s好这口的?

“快点宝贝,吐吐口水给我吃!我迫不及待了!”冷同志见戚纺愣着不动,以为小同志害羞,便让戚纺脸伏在即脸上,把嘴张开凑到了戚纺的嘴边。

戚纺彻底了,完全不晓得这是哪里来的s,但此刻特殊的场景又不敢有任何违抗,只能在惶惑中张开嘴,朝冷同志的嘴里惶惶恐恐的吐了一口口水。

戚纺稠粘而不失晶莹的口水拉丝成线般滴进冷同志的嘴里,冷同志美滋滋的咂着,但仿佛并不足:“嗯嗯,好香,不够,再再来口大的。”戚纺无奈又只能翕动着喉咙再次在嘴里集聚起一口的口水牌香,然后张开嘴沥沥落落的吐在了冷同志的嘴里。

“嚯嚯嗷嗷”冷同志喉咙里再次发出些奇怪的声音来,才砸吧了下嘴算是舒坦了。

mmp,要是冷同志晓得他心目中的宁珠小北鼻原来就是一只小母狗,下午才过仇老板大公举的,还喝过以前主人的圣水,这小北鼻的口水是不是还能吃得这么香?冷同志是不是会找块豆腐把各人撞死?

接着冷同志起身抱着戚纺——对了,是抱着,这个生猛劲很好的诠释了什么叫老同志的老当益壮——进了卫生间。

卫生间里被冷同志叫做母狗的女人已经将浴缸里的热水放好,自己则乖乖的在一旁跪着,这个时候戚纺才有机会好好的看清了女人的面容。

冷同志的母狗情人在戚纺看来是三十岁左右的小姐姐的样子,一头致的波小卷被脑后一发带束成了一蓬漂亮的马尾,但这一头头发就直接让戚纺破防,戚纺知道自己没有半个月的工资是做不下来这一头漂亮的卷发来的,小姐姐的面容姣好,气质温婉,一对名贵的钻石耳坠在耳垂边熠熠生辉,小姐姐的皮肤白皙如部丰而没有丝毫下坠的痕迹,头圆润,泽红而不暗,腹部无一丝赘碍眼,看得见的都是一望无垠的凝脂雪肤,唯有雪白的脖子套着的项圈和狗链让戚纺心惊,小姐姐本就是一个生活品质在塔尖之上的贵妇之人,如何也如自己一般做了一只下的小母狗?

“母狗,给我们衣服!”冷同志突然一声指令把戚纺从仿佛魔怔一般的幻觉中拉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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