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2章:美丽的西双版纳(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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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二娃的这个回答我是不得信的,于是老子继续追问到:“二娃,我不得信哈,你不是说你跟你的女朋友啥都做过,除了真正的那个以外。”
“哼,小小年纪还不学老实。”一旁的宁卉也跟着宁煮夫拱火。
“嗯……”听宁卉姐都发话了,二娃哪里还敢撒谎,于是本不敢看宁卉姐一眼,只敢低着头嗫嚅到,“吃……吃过。”
“呵呵,所以,”老子故意卖了个关子,用筷子夹了块猪搁在嘴里,“你觉得是猪
好吃呢,还是人
好吃?说实话!”
“人……人。”被宁煮夫两口子
得快要钻地
的二娃终于将这道送命题的正确答案嗫嚅了出来。
“啪!”一筷子头似重若轻的从旁边敲了过来,准确的落在了二娃的脑瓜上,“
氓!”呵呵,宁卉这声“
氓”比方才喊的“二娃”还嗲,然后老子听到一阵汩汩汩的声音从旁边曾北方的
口传来,不用猜那是曾北方的
口在
血。
而宁煮夫要做的是继续补刀,于是我夹了两块烤好的猪到曾北方的碗头:“来,整两块,这个猪
安逸惨了,你来版纳一趟能吃到这个烤猪
也算是不虚此行。”呵呵,人家曾北方大老远追到版纳本来想吃宁姐的
,结果宁煮夫你给人家吃猪的
……这他妈的怪谁呢?
然后老子看到二娃鼓起勇气也夹了两块到宁卉的碗头。
从曾北方生无可恋盯着碗头的两块猪看得出来,这小子终于觉得自己成了西红柿首富王多鱼同母异父的双胞胎兄弟……曾多余。
接着宁煮夫继续补刀:“吃啊?愣着干嘛,尝尝,烧烤冷了就不好吃了。”这才看到曾北方夹了一块猪到嘴里,生无可恋的咀嚼起来,然后还没等老子继续补刀,二娃飞刀倒跟着飞了过来:“曾哥,好不好吃?其实版纳的铁板烧这个猪
是最好吃的了,我特别喜
吃。”二娃其实是在尽地主之谊,在介绍版纳独特的饮食文化,好比一个外地人到了我们那旮沓,我们也会非常热心的给他讲解为啥我们那里的火锅叫
肚火锅,我们介绍
肚,好比这当儿二娃在介绍猪
……
而宁卉也做得更绝,话说面对面吃个饭,要全程不看一眼对面一桌之隔坐着的人也不容易,但宁卉居然就是做到了,全程没看曾北方一眼。
反之,对面坐着的人要搞些啥小暧昧,你坐在对面要一眼也不看也不容易,所以宁卉和二娃那些让曾北方剜心的举动自然被曾北方看在眼里。
剜在心里……这些举动包括二娃给宁卉夹菜……宁卉给二娃夹菜……宁卉用筷子头敲了两下二娃的脑瓜……用手锤了三下二娃的肩头……宁卉对二娃温柔的笑了五次……二娃对宁卉傻笑了七次……
但不限于曾北方看不到的桌子下面发生的一切……
但看不到不等于曾北方的想象没有翅膀啊?你说俩人挨得那么近,二娃穿的休闲,
底刚刚挨膝,宁卉的吊带裙的裙罢也刚刚没膝,俩人那光着的小腿肚来个亲密接触啥的……
其实我也不晓得桌子下发生了啥,虽然我断定二娃不敢伸手他宁卉姐的裙子,宁卉也不至于主动让二娃的手伸进自己的裙子里来,但不敢伸手不等于二娃不想伸手,况且,二娃没反应过来他宁卉姐梅川内库,但曾北方是早已知道他宁姐是没穿内
……甚至,曾北方多次注意到他宁姐的手和二娃的手同时垂到了桌子下,虽然或许这只是宁卉和二娃的随意之举,两人垂下的手啥也没干,但架不住曾北方要让想象
上翅膀去想啊,二娃的手是不是伸进了宁姐没穿内
的裙子里……
就在看得见的桌面上和对桌面下的无限遐想和猜忌中,一会儿,一箱澜沧江喝了一大半了,我跟二娃的脸是越喝越红,曾北方却是越喝越绿,相由心生,老子不用读心术都看得出来,曾北方是觉自己被二娃绿了。
曾北方此刻那复杂的心理活动一定是这样婶的,好歹自己是宁姐的正牌lover,都不喜说自己那惊天动地的帅——刚才坐飞机来才被空姐要了电话——都不喜说清华高材生,就说自己曾经创造过让宁姐一晚达到最多次高的记录,现在被个村里的二娃绿了算个哪门子事?
这个二娃身材不高,体格不壮,黑不溜秋,充着泥土气息,没知识没文化,看得出来曾北方百思不得其解,不晓得为啥子自己千里迢迢追来版纳宁姐会因为这样婶的一个二娃而对自己如此冷漠,如此不待见。
当然我晓得为啥子,但我不得说,要是这小子这次自己还品不出来个中缘由,那神仙也帮不了了,估计曾北方跟他宁姐也就到头了。
虽然我也替曾北方着急,老子还十分想重新看到这小子把她宁姐到十次高
的盛况,但我还是不能说,或许曾北方从一个男孩到男人的成
就差最后的这块拼图,但这块拼图必须要他自己去找到,这事儿是任何人也替代不了的。
宁卉像读懂了宁煮夫的心思,于是继续给曾北方来了道猛药,这道猛药猛得让宁煮夫都觉得来得有点陡,就见宁卉一副吃喝足的样子,突然来了句把宁煮夫,哦不,把二娃吓得够呛:“我吃好了,二娃,你送我回酒店!”
“啊?”作为资深文字工作者的宁煮夫依然没法描述此刻二娃脸上的震惊,二娃只是傻愣愣的看着他宁卉姐,又看看我……
“还愣着干嘛?二娃,叫你送我回酒店唉!”说着宁卉已经站起身来,一筷子头随即再次敲在了二娃的脑瓜上。
二娃连忙受宠若惊的站起身,对着我跟曾北方怯生生的嗫嚅到:“哥,曾哥,我先送宁卉姐回酒店哈,送了我过来再继续陪两个哥哥喝酒!”二娃话音刚落,接着宁卉来了一句直接让曾北方石化,哦不,这次石化的还加上宁煮夫,就听见宁卉听起来一副不容置疑,却带着无尽意味的语气对二娃说到:“谁叫你再过来的,让他们俩继续在这里喝得啦!”神……神马情况?老婆,你这是直接就要把二娃拉去办了哇?
虽然宁煮夫心头万分期待老婆把二娃这个雏办了——如果办了,这将是老婆办的第一个雏——虽说我跟宁卉是达成了要教训曾北方的默契,但看到宁卉突然来这么一出,我还是觉得剧本有点超纲,况且宁卉事先也没跟我商量和丁点的暗示,所以老婆,你这属于情犯罪哇?
下一秒老子已经看不到二娃的表情了,因为此刻二娃已经转身随着宁卉而去……
作为资深……老子无法描述此刻曾北方脸上失落和沮丧的表情。
作为犯,老婆要办二娃这个雏了,俺怎能掩饰得住内心的
动和狂喜,于是我倒上了一个
杯来了一个独自狂饮,喝完我带着一肚子澜沧江的醉意拍了拍还没楞过神来的曾北方的肩头:“愣着干嘛?走,兄弟,你姐不要你,哥带你去嗨皮!咱换个地方喝!”
“去……去哪里?”这当儿曾北方已经像一只途的羔羊没了主张,这分钟老子把他拉去缅甸卖了去做苦力他可能还要帮到数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