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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母子恩断情绝,再无瓜葛!”听完她如此决绝的话语,我没有伤心,也没有掀起其它的负面情绪。只是继续平静地微笑着,轻声地讲述着:“我还记得你在我六岁的时候教给我的第一首唐诗。鹅鹅鹅,曲项向天歌;白浮绿水,红掌拨青波。初唐四杰之一的骆宾王七岁时做的《咏鹅》那时候,我们一家父母和睦,生活安逸;我天真烂漫,聪明伶俐。再没有比那时更好的时光了”

“你还有脸说这个吗?”她的脸上,突然织起羞愧,怨恨,屈辱的复杂情绪“为什么要对我说那些话?来显示你的聪明,你对人的了解?你难道不懂,这样做,对我这个当妈的来说,是最大的伤害吗?啊!”她最后那声尽带悲愤的厉吼让坐在另一边的海建一阵哆嗦。至于最外面的妍舞,在瞥了一眼情绪不对头的我妈后,便继续自顾自的吃东西。

“甜言顺口,真话逆耳。”我还是那副云淡风清的样子,嘴里的话,对她来说,更是十分的刺耳:“你,恼羞成怒了?”

“我打死你这个不孝的混帐!”被怒的我妈扔掉了手里食物,猛的扑上来,双手像雨点一样的落在我的脸颊、口、肩膀上。掌掴、捶打、抓挠,这些以往在泼妇身上才能见到的动作,如今在我面前,一一展现。

“让你好好念书不听!非要去学什么功夫!让你别跟着那种古里古怪的人你也不听!男女也分不清的人你还把他当好朋友!杀了那么多人,还对我说那些混帐话!你是不是魔怔了啊!想早点去死是不是!说啊!说啊!你给我说话呀!”此时的我妈就如同一头暴怒的母狮。这一声声悲鸣、娇叱,随着她在我身上的撕打,一同落在了我的内心深处。

我没有躲闪,而是闭上了双眼,直着身子,双手虚垂,任由她在我身上发着怒火。

海建和妍舞都没有上前制止我妈对我的打骂。一时间,舱事内只回着我妈呵骂声,哭叫声以及我脸颊、膛被她手掌击中的“噼啪”声。

大概七八分钟以后,嗓子喊哑,疲力竭的她停下手上的动作。颓身趴在沙发上,捂脸继续啜泣。而被其打得面热发,鼻子见红的我则站了起来,抹了抹滴淌在鄂上的鲜血。随后就一挥手,示意海建跟我出去。

来到驾驶舱的我俩并没有坐。刚一站定,我就从袋里出了那把妍舞给我的道具贝雷塔9000袖珍自卫手

“这给你。”我横一转,将柄转至海建面前“里面只有三发子弹,程也很有限。超过三十米击就会失去杀伤力。不过防身的话还算不错。”

“给,给我?”脸上尽是疑惑的他显然有点不敢相信。

我点了下头,紧接着又给他简单讲解并演示了一番该的使用方法。做完这些,我才一边把进他的手里,一边提醒道:“记住,这是用来保护你自己,还有我妈的。不到万不得已,别轻易费子弹。”

“我和阿姨也要一块儿上岛?”他愣愣地盯着手里的,嘴里轻声嗫嚅道。

“不。”我摆了下手指“你们留在游艇上。给你这个是以防万一。你应该明白,吕国强被迫逃到岛上,现在还能留在他身边的肯定都是心腹铁杆。我和妍舞上去,绝对会跟他们发生战。要是他们打不过妍舞,发疯上了游艇,这就能发挥作用了。”

“当然了,一般情况下那些爪牙们是到不了艇上的。妍舞一人就能把他们全收拾了。到时候,把他们全干掉的我们就能把吕国强逃跑时带的现金抢过来了。最起码百万以上呢!我猜大多数肯定都是英镑、美金之类的硬通货。或许还会有金条!不过这些大部分都要归妍舞的,她只答应给我六十万英镑,所以我也只能分你二十万了。”我一面说,一面悄悄斜眼打量着他的神态。只见他双紧抿,眼皮微颤,瞳孔忽涨乍缩,鼻翼间也渐渐溢出一层油腻地细汗。

“哼哼!”心底冷笑的我陡然话锋一转,对其问道:“你qq空间里拍的那些跟我妈的照片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要拍那些?”

“啊!”正不知臆想着什么的他一听这话,身子顿时一晃,连忙低头,避开我的视线。嘴巴里更是吱吱唔唔得不敢回答。

“好奇?好玩?刺?留作纪念?”我一连给出几个说法,都没有得到他的回应。见此情形,我便摇首,假意遗憾道:“算了,不说这些扫兴的事了。回去寐一会儿吧!再过三个多小时,就要到乾山岛了。”海建离开后不到五分钟,妍舞就进了驾驶舱,并重新纵起方向舵。我则在她的身侧,一口口的嘶咬着还没有吃过的面包。

“他就是你安排的替死鬼?”正当我取水润嗓之时,妍舞说话了。

我仰脖将水灌下,又用其漱了漱的面包屑。然后才慢条斯理的说道:“除了他,还能有谁?原先不知道你的真实身份与背景,安排他我是有点担心。可如今,我断定只要我们给上面一个代,哪怕是全无逻辑的代。上面也会接受吧。”

“没错。”背朝我的她冷笑着道:“他们已经得到了想要的东西。再加上一个虽然不合理,但却能够供他们胡编造的解释说法。呵呵!我是越来越佩服你了。”

“谁掌握最终解释权,谁就能控一切。”半眯着眼,翘起二郎腿的我,神秘而又深地说道。

答复我的,只有那凛冽的海风,以及拍击在艇身两侧的波涛。

三个小时后,深夜十一点四十分。乾山岛海域,离岛仅两点五海里处。

“海建,别忘了我对你说过的。照顾好我妈。”关闭了所有设备游艇显得极为昏暗。已换上全套作战服饰以及防弹衣,携带所有武器,手里还提着那个装有五样东西,红白蓝三相间编织袋的我正冲一同站在艇舷上的海建小声叮嘱着。

“哦,还有。”没等其回话,好象记起了什么的我敲了一下额头,随后接着对他道:“千万别碰游艇启动装置。因为时间紧迫,现在游艇仍旧处于自动巡航状态。一旦你发动引擎,游艇会自动朝岛上驶去的。”

“嗯?哦,我知道了。那,那你们小心点。”因为强劲的海风关系,被吹的缩首矮身,在夜中仿佛一头健壮的混沌之兽的海建在听到我的话后,身子陡然一凝,旋又松弛了下去。

跟其嘱咐后的我,又抬眼望向不远处的舱门。我妈没有出来,已经相当疲劳,神也十分颓靡的她在一小时前已进入了梦乡。

“走了!”随着妍舞的一声低呵,我便深了口气,之后跟着她,顺侧舷梯先后下到一艘已冲完气的橡皮艇上。

坐稳后的我按照妍舞的指挥,拿起船桨,开始跟她一同向侧前方仅呈黑点状的乾山岛划去乾山岛,毗邻西太平洋,远离内陆近八十海里,岛外东侧十二海里即是国际公海。这是一个仅拥有一点五平方公里大小都不到的岛屿。岛屿地处热带海洋,温度变化极小。可以说一年四季都是夏天。岛的基质为多盐环境,只有极端的盐生类型植物,才能在这里生长。

该岛三面尽是奇峰凸起,怪石陵轹的悬崖峭壁。只有靠南位置有一处面积极小的浅滩黄沙。据妍舞的介绍,二年前,吕国强指示石嘉然以巧立名目,瞒天过海等诸般手段得到了此岛,作为他后潜逃他国的秘密据点。

顺着洋,加上船桨的推动,橡皮艇不到四十分钟就接近了乾山岛。收起桨板的我举起m24袖珍型红外微光望远镜向岛内望去。只见此岛中心区域矗立着一栋三层的欧式别墅。除了这栋建筑,沙滩靠右的方向上还有一个小木屋以及一座大约七八米高的了望塔。此刻木屋里正亮着微弱的灯光,而了望塔的顶端,也有一点忽明忽暗的火星。看起来,正有一个男人在塔顶烟。

“岛上一共有十二人。”长发绑扎,同样全身披挂着各种装备与武器的妍舞取下了用绳挂在其肩膀上的g36k卡宾。之后一面加装消音器,调整瞄具,一面继续低声开口道:“除了关丽,吕跟石以及他们的七名手下外,还有”

“纪晓梅跟我们的好室友“黄蜂””我张口就说出了她想讲的。接着又举起望远镜观察着了望塔,嘴上也没停止说话:“从这到那儿大概四百米距离,海面颠簸,你确定能打得中?”

“不然我们怎么登岸?”已做好击准备的她在回完话后便身子一斜,脊背贴在艇沿,双手前后持,单眼扣住潜望式红外瞄准镜。这一瞬间,我能充分觉到她体内缓缓腾起的,抑到极点,且即将爆发的杀气。

“狡若智狐,动如狼豹。”在内心暗作此想的我依然没有放下望远镜,等待着她百步穿杨的一刻。

“噗”随着从膛里跳出来,并在空中打着漂亮跟头的弹壳坠落,望远镜里的那人刹那之间就一头栽倒,再无任何动静。

“继续前进,准备上岸。”放下卡宾的她一拍我的肩头。得到了示意的我随即又起船桨,缓缓向前划动。

登岸以后的我俩将橡皮艇内的气体放空,悄悄将其至了望塔的底下。然后便矮下身形,踩着低沉的碎步,一点点的接近着那个还亮着灯光的木屋。

“我能觉到,他们已经来了。”一边前进,走在我身前六七米处的妍舞一边用挂在其鄂下的喉式无线电耳麦对我低声说着。

“嗯?哦,那是吕国强为求保全命,连出昏招了?”左手提着编织袋,右手握,脸部还带着an/pvs-14单兵夜视仪的我也用耳麦回应着,语气略显好奇。

“啊”就在这时,从木屋里传来一声女人所发出的凄厉喊叫,尖叫中包含的绝望,以及愤怒,令人骨悚然。

“老鬼,长夜漫漫,你又能看一出好戏了。”身形稍稍一顿的妍舞很快就恢复了冷静,并加快步伐向那儿前进。

隔了数,再次从她嘴里听见我的绰号,让刚被尖叫声惊住的我觉无比的亲切,遂放松下来。与此同时,已快接近木屋的我俩也觉察到了一阵男女混杂在一起苟且媾,放声辱骂的秽之声。甚至,还有女子的嘤嘤哭泣,哀求之声。

“怎么,准备放弃关丽?”三分钟后,跟着她一块儿蹲在木屋墙角的我不紧不慢地扫视了周围一遍,随后问道。

“她只是枚棋子,没价值了,就得死。你那个也一样。”说着话的她单手从前取下了一枚强光震撼弹。

我摘掉了单兵夜视仪,小心翼翼地探起身,透过可以通风的窗户向里窥看。

木屋里的地面上铺着层干草。顶上安置着一盏普通的,正发出昏黄灯光的灯泡。

木屋内有四男两女,男的之中没有吕国强,也无石嘉然的身影。看起来都只是他俩的手下。而女的不是别人,正是关丽跟纪晓梅。

不过,此刻的关丽,已经死去。不同与上次石嘉然对我的虚言诳骗,现在的关丽,一丝不挂的被弃在木屋一角,雪白晶莹的肌肤也已不见一块好,几乎全是乌黑或者青紫的伤痕。秀气清雅的瓜子脸则黏污浊发黄的男人。泥泞不堪的下处更是着一把尖锐的利刃。从这可以判断,刚才的那声惨叫正是其临死前所发出的。

跟关丽双眼凸鼓,面容扭曲的悲惨死法相比。此时的纪晓梅也未必好到那里去。双手被捆绑在一起,同样身无寸缕的她面对着四个兽暴惩的男人,脸上的表情极度麻木。那是一种彻骨地悲哀,绝望后的无助。

“我都已经说了,已经说了,都是他,是他叫我来的。是他,是他,是他”停下了哭泣,本没有抗拒,依照那四个男人中的其中一个吩咐的她俯身跨在男人身上,膝盖分开支撑在其两侧,原本娇俏,现却红肿的部高高撅起。上下摇晃着,在那男人身上起伏。嘴里则不停地重复着那些话语,好似念经一般。

你个小婊子!念他妈的什么魂啊,快给大爷吹萧!”另一个双眼通红,身上还粘血渍的男人晃着已经耷拉萎靡的头,一阵喝骂后就把它送进了纪晓梅的嘴里。双手抱住她的脑袋,狠很地刺着。

“哈哈,奎子,还神嘛!”已经在穿子的另外两人见此又大起心,一边对那个在纪晓梅嘴中横冲直撞的家伙说笑,一边提着头,踱至他们仨的跟前。一个捏着她的房,一个用茎在其玉背上摩擦。

“幸亏吕老板料敌先机,识破了这两个臭婊子。不然我们兄弟几个都要像阿廖他们一样活不见人,死不见尸了。”房的那家伙一副忿忿不平的模样,手指上的力道也是愈来愈重。

“行了!”那个叫奎子的男人一阵低呵“兄弟们,别忘了吕老板和老大的吩咐,赶紧再一轮,然后坐掉!待会还要跟外面的白眼轮换班呢!”四人就此再无多话,随即将纪晓梅放倒在干草上,分开两条腿,出其间暗红的两片。里面已经是泉水潺潺,斑累累。奎子换到其身下,他放过,而是将又见起的入了她的门内,开始甩动丸甩动起来打在她往外翻开的上,啪啪作响。

另一个男人接替了奎子的位置,茎戳进她的嘴猛干。第三个家伙则抗起她的双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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