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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鳄的索命长吻。

周围越来越暗,巨鳄突然一摆,横向蹿去,小玄背后蓦地一下剧痛,似是撞到礁石,尚未回神,巨鳄又向斜里冲去,将他狠狠地拱到另一处硬物之上。

小玄痛得张嘴呼,立时灌了几大口湖水,不惊怒集:「这家伙想要撞死我哩!」心里虽然明白,却是无计可施。

巨鳄左冲右突,周围似是十分狭窄,小玄在漆黑中接二连三地撞到硬物,痛得连胆汁都呕了出来,饶他修习过仙家妙术,此际亦支撑不住,心中一阵绝望:「真倒霉呀!适才莫逞强就好了……呜……我干嘛要救那讨厌的小子……」又是一下猛烈地撞击,小玄百骸如散,手上一松,巨鳄的长吻登时从炎龙鞭中挣,张开布利齿的上下两颚如钳似剪地向他铰去。

头昏脑间,小玄突见前方异芒闪耀,在伸手不见五指的湖底显得格外稀奇,他糊忖道:「这里怎会有光……难道我已死了……到了另一个世界么…」本能地朝那光亮抓去,触手一片黏滑,竟是刮到了巨鳄上颚的肌,稍微扯拽,就从中挖出一样物事来。

刹那间,奇变倏生,巨鳄一下剧震,僵着噬姿便即毙命,巨大的身躯竟然匪夷所思地迅速萎缩,直缩至如同寻常鳄鱼大小方止,缓缓沉向更深的地方。

小玄犹不知已经险,浑浑噩噩地捉着那物放到眼前,见是一粒蛋大小的珠子,表面漾着水波似的奇异纹络,其内光芒转,如有生命般缓缓地变幻着,时青时橙时紫时赤……瑰丽绝伦,唯一遗憾的是其上纵横着数条清晰裂,仿佛随时会破碎。

「这是什么东西?好漂亮呀……」小玄忽然发现身上的所有不适悄然而逝,又手里的珠子似有一脉脉暖从指掌间入体内,正神秘地充盈润泽着各处腑脏,心中十分诧讶,猛地想起曾经听过的种种传说,心脏一阵剧跳:「会动的纹络……会变的光芒……哇!莫非这宝贝是……是骊珠?天呐,我竟碰上了一颗骊珠!」骊珠乃青龙藏于九重渊下,受千万年癸水华的滋养,方有可能结成。传说能辟污垢万毒,能却妖魔秽,乃无数仙家梦寐以求的绝世奇珍。

动之余,小玄很快就怀疑起来,转而自哂道:「一头鳄鱼身上怎么会有龙珠?这也未免太离谱了吧……不会是我……」他摸摸脑袋,确定还在脖子上边,并且没有缺少什么,心中渐定:「看来我崔小圣还活着,但那怪物呢……怎么突然不见啦?」他在水底缓缓漂移,握着那珠借其光芒朝四周照去,只见身处一个七弯八拐的大内,到处是布水草的大小礁石,却无半只鱼虾,思忖道:「敢情这里就是那恶怪的巢,因此什么鱼儿虾儿都不敢到这地方来……我得赶快出去,免得又落入那怪物口里。」小玄使出分水诀,慢慢朝上升去。过不片刻,便已触及顶,于是贴着上壁四下寻找出路,方察此虽然狭窄,但分支奇多,且极其深长,半天都没游到尽头,不焦灼惶然,心中暗祈万莫误入绝途,或者又给那怪物碰上。

约莫柱香光景,水突然向上直去,小玄思忖:「莫非已逃出了那怪物的巢?」赶忙往上升浮,过了片刻,突见顶上微有光亮,心中大喜,遂将珠子放入口中含住,抡起双臂奋力朝上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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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斜了一些,藏卧于竹林里的小潭子愈显荫凉,在水里泡得久了,甚至还会觉到微微的寒意。

三个美人早已洗得纤尘不染,但都泡在水里不肯起来。

渐渐的,水若终于有点自然了,遮捂在前的葱绿束不觉松开滑落。

「咦,三师姐,你这里怎么了?」趴在潭沿的小婉忽然发现水若侧有一抹淡青的瘀痕。

水若低头瞧去,立时一阵惊慌,赶忙捂住酥道:「没……没有啊……没什么……」原来瘀痕正是小玄留下的杰作。

小婉把头凑了过去,关心道:「好长一道瘀青哩,快让我瞧瞧,是昨夜受的伤吗?」

「不是……是……嗯……是昨夜受的伤……」水若有些语无论次,只死死捂着不肯放开,「没什么大碍的,不用瞧。」飞萝大大地舒张着四肢,放形骸地仰浮水面,突尔轻轻一笑,道:「到底是昨夜还是前夜啊?」水若大吃一惊,差点没从水里蹦起来。

小婉怔道:「前夜?不会吧,前夜我们还没下山哩。」飞萝似笑非笑地睨了一眼水若,对小婉道:「傻丫头,在山上就不能受伤吗?」水若惊疑不定,一时不清楚她的话是巧合还是故意。

小婉天真道:「可是逍遥峰上本没有什么魔呀,无端端的怎么会受伤?」

魔倒是没有,不过有没有采花小贼可就难说啦。」飞萝笑眯眯道,从水里抬起如藕双臂,慵懒地用手掬起一捧清凉的潭水淋在自己额上。

「什么小……小贼?」小婉越听越糊,转向水若道:「三师姐,师叔到底在说什么呀?」水若玉颊飞霞,终于肯定这师叔已经知晓了秘密,心中又羞又急,突然嗔恼了起来:「难道是……是那死猪头告诉她的?呜……一定是了,可恶!大坏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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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亮越来越近,湖水已由深浓的墨绿渐变成浅淡的清碧,小玄迅速浮升,忽头上一软,似乎碰触到了什么,仰脸望去,居然瞧见了一幕难以置信的奇景,只见两条雪晃晃的腿儿漂浮在水中,线条曼妙柔美,一眼便知它们的主人定是个女子。

小玄呆了一呆,顺着粉腿往上瞧去,蓦地百脉俱贲,原来其上的娇躯竟是寸缕不挂,两条粉腿的结处隐约可见茸茸柔草……

忽然间,他又睨见不远处还有两双赤腿儿,一双丰腴圆润如似酪,一双修长柔美如冰似雪,俱是魄美不可言。

「天呐!这……这又是怎么回事?」小玄目瞪口呆,在他看来,这可是比鳄鱼身上生骊珠还不可思议的稀罕事,突尔想起了董永遇见七仙女嬉水的动人故事,怔怔思道:「敢情我也碰上了下凡的仙女么?难道我有这么好的运气?啊!

是啦,俗话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哈哈,想不到这么快就应验了!「这时,跟前的粉腿人地摆了摆,一只小巧可人笋的足儿差点踏到他的鼻子,不一阵神魂颠倒,糊糊就探出了爪子……

小婉正问水若,突然「咦」了一声,怔怔地望着前方。

水若以为她听出了什么,更是羞得颊如火煨,谁知小婉的脸儿也倏地飞红,没头没尾道:「奇怪,适才好像没瞧见这里有鱼的……」水若莫名其妙,随口接道:「连条小虾都没哩。」

「可是……」小婉忽觉水里来了条大鱼,竟在腿间滑来溜去。

小玄轻轻触摸,只觉那腿上的肌肤如丝如缎,腻滑得指掌生麻,酥酥思道:「敢情真的是仙女咧,要不怎有这么美丽的身体……」忽见两条腿儿微微转动,中间的神秘光乍然,一道细细幼幼的粉儿在纤稀的萋草中隐隐现出,小玄心头突突剧跳,忙把眼睛睁得老大,可惜这里的水虽然极清,但光线却暗,始终无法瞧清那里的妙景。

他一阵口干舌燥,忍不住游近前去,终于清清楚楚地将那道神秘儿收入眼中:「哇,跟水若的很不一样呀,好像短了许多,颜也更淡哩……不知里边…

里边又如何?「小玄昏昏胡思,便要动手去翻,却见那里仿佛吹弹得破,不犹豫起来……

小婉突然「啊」地一声低呼,这回连耳廓都红了起来。

水若疑惑问道:「怎么啦?」小婉脸上微惊慌,摇头道:「没……没什么。」原来底下的小玄舍不得用手,于是出动了舌头,凑前贴抵住花瓣般的粉,只轻轻一捺,就将幼剥了开来,娇得惊心动魄的神秘内瓤乍然闪现。

小婉身上蓦地浮起了皮疙瘩,心神一阵恍惚:「好坏的鱼儿,怎么去碰…

碰那儿……唔……好奇怪……好奇怪的觉呀……「眼前的妙物晶莹如玉似红脂,且距如此之近,就连最为细微的皱褶都是清晰可见,小玄鼻息如烧,情一发不可收拾,他把嘴里的珠子含在一边,拼命伸长舌头轻抵柔探,早就忘了继续施展分水诀,奇怪的是居然没有到丝毫不适。

「天啊,怎……怎会这样的?这条鱼好……好过分……要不要……赶走它呢……」小婉何曾尝过这种滋味,还未想清楚便给汹涌而至的刺淹没了。

小玄正在放肆,忽见一条婴指大小的儿从红脂堆里巍巍颤颤地探出头来,娇娇俏俏地竖于幼的上角,剔透得仿如刚刚凝结的琥珀,不觉心头一酥:「这是什么?」只人万分,当下舌挑去。

「啊……唔!」小婉差点叫出声来,惊慌中急忙刹住,把声音死死地卡在喉咙里。

小玄百般嬉耍逗,勾惹得那物时缩时跳娇颤不住,自己的鼻血也差点标了出来。

「呜……竟给一条鱼儿……成这个样子……」小婉通体滚烫,想要收合上腿,却觉浑身酥软如绵,哪里还有丁点力气,只好把红透的脸儿埋得低低的,生怕给旁边的水若发现这羞煞人的秘密。

瞧见两条粉腿似在微微颤抖,小玄更是:「我这么胡闹,不知仙女姐姐生不生气呢?」竟一口噙住了那奇儿。

小婉娇躯一震,整个人差点沉入水里去,慌把两手抓住潭沿的垂草,心中又羞又怕:「唔……要死了……这坏蛋鱼儿竟……竟来咬我哩……啊……好像不是……不是鱼呀……怎么有……有舌头的……」小玄时含时,不敢丝毫鲁莽,眼角突然瞥见仙女那两只秀美绝伦的白足得笔直,不知怎的,心中乍然狂,猛对着那条奇儿用力咂起来。

「嗳呀……」小婉失声闷哼,蓦觉大片温热自腹底扩散,紧接一股似觉猛烈袭来,脑海里乍然空白,倏地痉挛起来。

水若听见声音,转头望去,立时吓了一跳,赶忙游近过去,伸手去摸她的额头,只觉滚烫一片,吃惊道:「莫不是在水里泡得太久,受凉发起烧了!」小婉仿若未闻,只哆嗦着嫣红的嘴儿,失神地一下下娇抖。

小玄正咂得不亦乐乎,突间的物猛烈一缩,竟给挣开去,然后脸上一热,眼前混浊起来,慌忙退后,但见水中弥漫着丝丝的浆儿,一端犹连着花,如烟似雾地柔旋缓转,半晌未散,似是浓稠之极。

他用指一拈,只觉粘黏滑腻,心中大奇,销魂思道:「这是什么东西?好像是从仙女姐姐的下边出来的……」小婉俏目蒙通体皆软,一副大病的模样,原来她天生异器,花蒂之极,竟在小玄的逗下丢了身子。

小玄忽见又有一具绝美娇躯移了过来,柔软如棉的雪腹居然贴到了他的脸上,只乐得合不拢口,当即张臂美滋滋地拦抱去,心里不住祈祷:「千万别是做梦呀,玉皇大帝阿弥陀佛南无观世音菩萨,求求你们了……」水若突给人抱住,不大吃一惊,低头瞧去,竟见水里隐约有个人影,登时唬得花容失,立时飞臂入潭,劈手将一人从水里揪了起来,又羞又怒地厉叱道:「什么人!竟敢……」话未说完,已变作了脸惊讶,「你?」

「仙女姐姐饶命……」小玄惨叫,只觉头皮给揪得阵阵生痛,心中暗呼不妙:「看来这个仙女姐姐调戏不得哩!」再要求饶,猛听声音悉,隔着水帘望去,刹那魂飞魄散,原来揪着他头发的竟是水若,更要命的是,旁边还有个面飞晕的夏小婉,想来就是适才挑逗了大半天的「仙女姐姐」了。

「你……你……」水若粉靥煞白,气得一时说不出话来。

潭水如千百条细线自小玄头发上垂落,他从两个一丝不挂的女孩子中间望过去,又瞧见了不远处的飞萝,心中一阵绝望:「天呐!这回真真死定啦!」这时飞萝也瞧清楚了他,晕着脸摇了摇头,没好气地嗔了一句,「小贼。」

「死猪头,臭猪头,大狼崔小玄,你无,你下,你……你……你竟把那天的事告诉别人,你欺负我还不够,现在又来偷瞧别人,你……你……你不是人!」水若有如火山爆发,骂到后来秀目中竟然噙了泪水。

耳膜给震得阵阵生痛,小玄惊慌道:「我……我不是故意的……我也不知道怎么突然就到了这里……我以为你们是……」孰知口中含着珠子,声音含糊不清。

水若见这家伙犹在抵赖,心中愈加恼怒,咬牙切齿道:「去死吧!」放开头发,双手对准了他的膛,美如笋尖的纤纤十指蓦地叉开,数缕凌厉的冰寒气劲而出。

冰锥术。如意五行之水遁系武技,中者仿遭刀割如坠冰窟。

小玄痛得大叫起来,口中的珠子登时溜入喉中,噎得他撑目结舌面俱赤。

「大!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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