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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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州和其他的州一般,几条主要大街热闹无比。即使是在大寒天里,勤快的商家仍是敞着大门做生意;摆摊的人家冻红了脸,吐着白气却还是神奕奕地吆喝着,叫卖声此起彼落。

坐在酒楼二楼靠窗的座位,望着熙来攘往的人,迟秀秀的一双圆眸却老是不自觉地瞟向大街尽头的朱红大宅邸。

“难道我们要直接上门找人?”她移回视线望着邬夜星问。

“有何不可。”邬夜星淡淡地笑。

“不是不行,而是怕我们还没开口就让人轰出来。”

“让人轰出来?”邬夜星挑眉笑道:“那会是个『有趣』的经验。”

“有趣?我倒不觉得你会觉得有趣,只怕你一眼瞪过去,人就被你吓昏了。”迟秀秀咕哝道。

“请问,你们哪一位可以告诉我,你们到底要找谁?”看着两人你一言、我一语,被晾在一旁不上话的崔耳子忍不住问。

果然,一记冷眼扫向他。

“你怎么还在这里?”邬夜星皱眉问。

“我一直都在这里啊。”

“你到底要跟到什么时候?”邬夜星凉凉地问。

“不要这么说嘛,你就当我不存在,没关系的。”

“你这么碍眼,很难当你不存在。”崔耳子笑道:“干嘛计较那么多,我们是朋友吧,和朋友一起游山玩水比什么都快乐。”邬夜星讥讽道:“不是比什么事都快乐,只是比被『婚』快乐多了。”

“嘿嘿,知我者邬兄也。”

“少拍马,你什么时候要走?”

“再等几天,等我想到法子就不打搅两位甜。”他戏谴的笑言,惹得迟秀秀不自在地红了脸。

“我瞧崔云子年纪也不小了,还怕娶,莫非是…哪里不行吗?”她小心翼翼地问。

“行!我行得很。”崔耳子连忙否认。

“但是要和一个素未谋面的女人结婚,对看一辈子,生儿育女,我的脑子就不行了。”

“你上青楼狎,就没听你说脑子不行。”邬夜星在一旁漏他的气。

“那不同,上青楼是银货两讫,不用情,好聚好散,但娶可不行,如果不是自己心中的最,那会是一场灾难。这一点,邬兄就幸运多了。”崔耳子羡慕地看着邬夜星。

邬夜星和迟秀秀相视一笑,个中原因只有他们自己明白。

“你没有见过对方,怎能武断地判定你不会喜她呢?”迟秀秀不以为然地说。

“见了面就逃不了了,这种赌博婚姻,我是敬谢不。所以只有着你们,阻挡他们来抓我回去。”崔耳子哀声叹气地说。

“这就是他帮你吓人的原因?”迟秀秀好笑的看着冷峻的邬夜星被人当成门神似地吓阻妖魔鬼怪。

“此其一也,另一个原因是因为自从他有了『未婚』的消息传遍江湖后,我家那群老人就欣鼓舞、摩拳擦掌,恨不得圈住我的脖子往继承的陷阱里推。”愈说愈不平,两年前他冒着生命危险设计邬夜星让众老知难而退,安稳过了些好子,但现在好白子没了,又陷入水深火热的生活中了。

“你成不成亲和他有什么关系?”迟秀秀不解地问。

“关系大了,我家长辈以为我和他有不可告人的暧昧…简单说就是断袖之癖,所以他们之前已死了心,但现在我家的那些老人又开始我要重展男雄风,恢复男儿本…唉!”崔耳子再度长叹。

邬夜星冷着一张脸说:“这该死的家伙故意在他家长辈派来的眼线面前抱我,拿我当挡箭牌。”迟秀秀听了眨眨圆眸,倏地大笑“你和夜星…你没被他追杀算是奇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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