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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朦胧下,大批人马抬着木筏,来到了湖边。

他们正将一个个木排列在湖边。

突见一条人影疾奔而来,立即被十几名壮汉拦祝奔来正是杜小帅,他只好来个紧急刹车,弹了弹耳朵:“哇噻!有够的,是不是举行月光晚会?”一名锦衣壮汉喝问:“喂!你这小子是什么人?”杜小帅斜睨着眼:“你娘咧!连我这个阎王爷的传令兵都不认识?”锦衣壮汉一怔,诧异:“阎王爷的传令兵?”杜小帅正经八百地道:“是!阎王爷要我赶来通知你们,今夜曹地府已经客啦,各位明请早!”锦衣壮汉怒斥:“他妈的!你这小子嘴在胡言语,是不是想找死?”古小帅嘻皮笑脸:“我要找死也得等明天,今夜鬼门关已经打烊…”怒喝声中,锦衣壮汉已扑向前来,抡拳就打。

杜小帅一闪身,捉着道:“你娘咧!不让你们去送死,这样也错了?”锦衣壮汉连攻几拳,均被闪避开去,不由地怒从心起,霍地间挂的厚背钢刀。

其他人也纷纷亮出兵器,正要来个“公捶”合力围攻,忽听有人喝阻:“住手!”众人刚一收势,只见正在湖边指挥,调动兵力的几个飞奔而来。

出声喝阻的不是别人,正是丐帮四大护法之一,人称“火爆子”的勾宁!

他老远已认出了杜小帅,奔近忙把双手一抱拳:“杜小帅,咱们找你好苦…”杜小帅笑声人:“有没有登‘寻人启事’?”勾宁哈哈大笑:“那一招是你老弟发明的,咱们可不敢冒用。

你怎么也在这里?

“杜小帅白了那壮汉一眼,憋声:“哼!要不是为了有贵帮的人在内,我才懒得甩他们,就让他们去死!”勾宁怔了怔:“杜老弟,如今各大门派的人马,都又包围了整个石臼湖,兵分三路,除了咱们这批人,另两批由望和护驾桥进攻,决心全力一举消灭‘一统帮’,老弟怎么说出这样不吉利的话?”杜小帅笑憋着嘴:“我光说吉利话有个用,到时候把命送了,还吉利个死个人骨头啊!”锦衣壮汉大概不知杜小帅是何方神圣,见他不过是个青少年而已,想必也不会有多大来头,上前怒斥:“他的,真是狗嘴里吐不出牙来,你不会说点吉利的话吗?”杜小帅嘻皮笑脸:“会呀,恭喜发财,红包拿来!”说着把手向他一伸。

锦衣壮汉正要发作,勾宁忙阻:“马兄,这位杜老弟一向喜开玩笑,不必介意。

杜小帅斜眼:“谁跟他开玩笑!”锦衣壮汉怒喝道:“小子!你…”勾宁忙打圆场:“马史,我来介绍一下,这位杜老弟,就是我曾向你提过,那在蒙蒙谷中,曾力拚一统帮主,使对方身负重创的杜小帅!”锦衣壮汉一听,顿时一个大怔,一脸画了问号:“杜,杜小帅就是你?怎么是个…”杜小帅截口讪笑:“怎么会是个‘破少年’!对吗?”锦衣壮汉道:“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没想到杜小侠如此年轻…?”哇噻!连“小侠”都用上了,蛮会拍马的吗!

勾宁怕杜小帅又冒出一句,使锦衣壮汉太难堪,忙道:“杜老弟,这位马兄,就是名震大江南北,江湖中称‘翻江龙’的马飞…”杜小帅讪道:“吗啡不是毒品吗?居然有人叫这个名字,还自以为很拉风呐!”马飞居然不生气,笑道:“在下是姓牛马的马,单名一个飞字,是飞上天的飞。”杜小帅:“噢,你老兄既能翻江倒海,又能飞上天,那可真了不起,通吃了哪!”马飞被臭面红耳赤,但又不便发作。

勾宁又从中打圆场:“马兄的水功夫很厉害的,连他手下的这批弟兄,也个个于水。所以寒帮主这次特地亲往江北,请马兄出马相助,共襄盛举,为武林除去‘一统帮’这大害…”杜小帅没空听完这些废话:“你们今夜决心要攻打黄花岛喽?”勾宁点点头:“这次行动以丐帮为主,各大派为辅兵分三路,寒帮主亲自在博望督阵,李长老则在护架桥指挥,只等咱们这边一发动,他们就立即接应,来个三面夹攻,使黄花岛顾此失彼。”杜小帅猛摇头:“勾老哥,你们这样不行啦!最好大家再商量商量吧。”勾宁为难道:“这个…恐怕不行了,咱们已经约定初更发动,箭已在弦上,势在必发,怎能临时变卦埃”杜小帅郑重警告:“他们在湖中不知是搞了什么鬼,你们去很冒险的哦…”马飞振声道:“翻江倒海都不怕,还怕这小小的石臼湖?

勾兄,更已经快到,咱们准备发动吧!”勾宁望望杜小帅,有点犹豫地道:“晤…杜老弟是否能助咱们一臂之力?”杜小帅眼皮一翻,讪言:“抱歉!我还没娶媳妇,打算多活几年,不想去送死。”马飞气愤道:“哼!胆小鬼!”杜小帅回敬一句:“现!”马飞气得把手一挥,喝道:“咱们走,别理这小子!”勾宁无可奈何,只好抱拳道:“那就请杜老弟在湖边为咱们掠阵吧。”杜小帅心知劝阻也没用,只有三声无奈,来个叹十声啦!眼见他们走向湖这,不由地唱了起来:“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马飞等人充耳不闻,率众直奔湖边,指挥手下将木筏推进湖里,用绑有倒钧的长篙钩住待命,只等时刻一到,就发号施令进攻。

勾宁仰望夜空,一弯新月已升起山头,初更时分将届,终于忍不住又转身奔向杜小帅:“杜老弟,你怎么会在这里?”杜小帅笑道:“我是天生看热闹的命,那里有热闹就往那里钻,这么热闹的场面,又不要花钱买门票,我能不来吗?!”勾宁笑皆非道:“杜老弟,我是说正经的…”杜小帅撇着嘴角:“怪了,怎么每个人都喜对我这么说,好像我这个人很不正经呢!”勾宁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杜老弟,刚才听你口口声声说咱们去送死,想必是有所依据,不会是无的放矢喽!”杜小帅仍然一副吊儿朗当的神情:“依据是没有,灵倒有一点。

依我看哪,那位卖吗啡的老兄印堂发黑,可能要倒大媚啦。

“勾宁苦笑道:”咱们是一致行动,齿相关的,他既然要倒大楣,那我也不可能走运喽?

“杜小帅捉惹讪笑:“所以你别学他‘现’,充什么好汉嘛,活得久倒是真的!”勾宁眉头一皱,面有难:“可是,寒帮主有令,事关丐帮荣辱,甚至生死存亡在此一举,我怎能…”杜小帅憋声道:“我听师父说过,妇人之仁,匹夫之勇都不足龋你们一定要去送死,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了,反正贵帮的人多,死儿百个也没什么了不起嘛!

“勾宁正”如果老弟能给我个理由,让我能说服马老大,或许杜小帅道:“好吧,我就给你个理由。我刚从黄花岛出来,发现他们在湖中不知布设了啥玩意。如果你们死心眼儿,非以木筏强行渡湖,恐怕要死得很难看喽!这个理由够不够!”勾宁暗自一惊,犹豫难决:“这…”忽听湖边的马飞振声道:“勾兄,时辰到啦!”勾宁听好当机立断:“多承老弟赶来警告;但勾某身为丐帮护法,不敢有违帮主令谕,只好听天由命了!”说完又一抱拳,转身直奔湖边。

杜小帅歪着嘴。虽然不想他去“赴死”却也没法度(办法)嘛!一条人影飞奔而来,杜小帅警觉一回身,见是唐诗诗,忙上前:“你怎么跑来了!”唐诗诗娇嗔道:“你把我一个人丢在树林里,我好害怕哦…!”杜小帅拍拍她的头:“树林有什么好怕的,刚才我搞清他们的身份,万一认出你这‘唐教主’,可就有乐子啦!”唐诗诗忙问道:“他们是什么人?”杜小帅弹了弹耳朵:“一部份是丐帮的,另外那些是丐帮帮主请来助阵的。哼!我看他们是活腻了,想用木筏强行渡湖,攻打黄花岛,白痴才做的事嘛!”唐诗诗挽住他的手臂:“帅哥,别去管他们,走吧。”杜小帅叹矣:“这场面热闹可不能错过!姓马的他们死活是他们的事,但万一丐帮的人…”他的话尚未说完,遥见湖边待命的那批人,已经跳上了木筏。

朦胧下,载人的几十个木筏,浩洁撑向湖中,缓向黄花岛进发了。

杜小帅没时间再发表言,一把拖了唐诗诗就奔近湖边。

这时正是初更时分,木筏上的人先以长篙,将木筏撑向湖中,随即蹲下,以短桨齐划,速度便逐渐快了起来。

不消片刻几十个木筏已离开岸边数十丈,浩浩向湖中的小岛快速前进。

到了湖上,一切可得看马飞的了,只见他站立在最前面的木筏上,双手各持一面三角形小旗,一黑一白,像打“施语”似左右地挥动着。

你娘咧!瞧他的神气,真有够拉风喔!

突然,木筏像是撞到水面下什么玩意,一声巨响,只见水花四溅,使木筏受阻停止前进,筏上的人则纷纷跌落湖中。

马飞的身手果然不弱,及时一个倒纵,足在后距离两丈的木筏上。

但就在同时,已有几十个木筏,撞上布设湖中的“刺椿”顿时一片惊,场面开始热闹起来。

只听最先落水的人,冒出水面大叫道:“老大,水面下布了‘刺椿’啊!”马飞惊怒加,喝令:“清除障碍,理出一条水道来!”他们这票人都是水上讨生活,纵横长江下游一的“下江帮”势力什么扩展到大江南北,是近年崛起的一股新帮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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