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纠缠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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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油轮内豪华的休息厅内,溢出一声惨叫声。

“轻点,轻点,很疼。”晟泽尧一副痛到不能再痛的表情,恳求似的求着晓下手轻些。

“我已经够轻了。你一个大男人就不能忍着点吗?还敢鬼叫鬼叫的,以前可没发现你还有这一‘优点’。”晓把‘优点’两字咬得特别重。跌伤,推拿这些基本的中医知识她会一些,所以晟泽尧扭到了脚,她这个保镖还得免费义务为他诊治。

“你们以前认识?”炽焰挑着眉,好奇的问道。

“呃?”这回晓彻底呆掉了,这样说的话,晟泽尧这个家伙应该没有把他们曾是夫的身份告诉他咯。不知为什么,心没来由得一阵紧窒。也对,现在他们什么也不是了,说出来又有什么用?不要自寻烦恼才好。想通了,心情也舒畅了起来,答的时候也是繁而化简。

“算是认识吧。”轻轻淡淡的语气,不在乎的音调听在晟泽尧耳内却倍难受。看她蹲在他脚下为他认真的推拿,他又不好苛责她。谁让这一切都是他惹出来的呢?要气只能气自己,就算是气出了内伤,他也认了。

“喂,你脚伤还没好,要去哪儿?”晟泽尧猛然的从座位上站起,从容的走了出去,只是左腿一瘸一跛的。左腿踝部的疼痛这时更见愈烈,像是要被撕裂一般。额上冷汗涔涔,只好暂停了步伐,蹲下高大的身子。

见状,赶紧奔过去,扶起他坐在软软的沙发上。这个男人到底想要怎样?

“坐着,别动。”她强势的命令着他坐下,又蹲下身子,看着他从来肿起来老高的脚踝。好看的眉头紧紧皱起,一双清亮的眼眸极其认真的检查着痛处。

“慢点,注意前方有凳子。”晓扶着晟泽尧,而她整个人几乎都被他夹在了腋下,让他身体的力量分她一大半。每次去个什么地方,她总会累个半死。她是造了什么孽啊?现在不仅是保镖还是医生,更是保姆了。她干嘛要对他那么好?她只希望这个月快快过去,她不想再让他占据了她生活的重心。她越不想这样,偏偏老天越跟她做对。

“我头好昏啊,你扶我去上休息一会儿。”他干脆整个人全搭在她身上了,看样子似乎有气无力的。摸着额头,好像不像是发烧的样子。她承受不住他突然而来的巨大力量,娇小的身子踉跄了好几步,才勉强扶住他,不让他们一起摔倒。

“喂喂,看路,看路。在那边。”好不容易把他,哪知他全身的手还挂在她身上,他和她一起倒在了大上。这时倒没到她,反而是她在他身上。这回她的祷告上苍终于应验了,她没有被到内脏出血了。她想起身,却被他的手死死抱住。再看看他,英气有型的眉宇,深邃凹陷的眼眶,浓密而微卷的睫立而的鼻梁,润泽而,刚毅而立体的轮廓。不可否认,就算现在他们是一次见面,她还是会被他惑,陷入恋他的情里而不自觉。膛呼稳重,鼻息吐纳均匀,好像是真的睡着的样子。

不过这姿势有够暧昧的了,万一又被谁撞见,还真是有理也说不清了。而且关键是她这样的姿势真的很累,因为怕酥抵着他的厚实的膛,所以她的身子必须后昂,这样才能避免尴尬事件再次发生。纤手探上她的后背,把他的手指一个个的扳开,再悄悄的从他身上下来。

“呃…”一声无声的惊叫还没出声,就被咽下喉咙下。他一个翻身,顺手一捞,便把他又在了身下。这时正好,天时,地利,人和,他们的很凑巧的碰在了一起。一颗紧张跳跃的心已经忘记了该要做出什么样的反应,只能呆呆的睁大双眸看着眼前俊美的容颜。

可是瞧瞧身旁的他在干嘛?他竟然在啃她的瓣,像是当一样。厚,这是什么情况?他有这个癖好?她不是老妈子好不好?她现在严重怀疑眼前的男人假睡的可能

“死男人,你给我装睡。”她嫌恶的扯着他的一边脸就揪住,好滑哦,这么一大把年纪了,皮肤还这么滑,真嫉妒。

晟泽尧吃痛的皱了皱眉,却没睁眼,只是近乎呓语道。

“头…好痛。”

“哪里痛?”听到他喊痛,心没来由得一软,腔的怒火顿时化成了绕指柔。

“是这里吗?还是这里?”她柔若无骨的手指轻轻的在他头上按摩,直到手肘撑着麻木了,直到眼前的他没了声响了,她才作罢。

把他的身体稍微挪到正中,再盖上被子,静看了他一眼后,她才甩着胳膊,轻声出了房门。

待门扉轻轻阖上的那一刻,晟泽尧的双眸柔情四溢的睁开,那种足的,幸福的笑容很自然的就在了畔。抚着瓣,似乎还留有她的余温。天知道,他刚刚他得需要多大的力量才能控制住自己想要她的冲动。他不想这一次就毁了这段时间他所付出的努力。而且他可以肯定的是,她还是在乎他的的,一点儿也没变。以前他,现在依然他。只是心害怕再次受到伤害,这样的话,要追回她,他就更有信心了。

“尧,没想到你的演技这么好,不去演电影真是费了资源。你都不知道,你可的老婆这几天都不知道心疼成了什么样。”炽焰一见到晟泽尧,就死命的调侃。妖的桃花脸始终挂着死人不偿命的笑容,只有他自己知道说这话,是多么的难以启齿。

“我可没演戏,脚是真扭到了。只不过恢复得比较快而已。”晟泽尧很自然的在沙发区坐下,修长的‮腿双‬叠在一起。走路依然稳健如风,看来恢复得很好。这些天的照顾,他很享受,也很想就一直想这样下去,直到地老天荒。原来幸福可以这么简单,只想与相的人相守到老,其它的人或事都已经变得不再重要。

一个人,心里就是的她,再也住不进任何一个人。他要争取他的幸福…

“炽焰,我想珍惜她。”晟泽尧对着炽焰,很认真的说道。眸中散发的坚定让人笃信,他说的这句话是内心的肺腑之言。

“跟我说干什么?我又不是她。”炽焰迅速的闪避晟泽尧的眼眸,轻勾角,笑得无奈。

“你知道我是什么意思的?我们虽然是上下级的关系,但是我从来都拿你当我最好的朋友。”炽焰微怔,仍然是肆的笑容,男人其实有时候也是非常的。他虽然没表什么,但是晟泽尧还是一眼就看了出来。炽焰走进晟泽尧身边,抡起拳头垂了一下他的膛,溢出一抹真诚的笑意。

“当然了,这话没得假。”说完,便潇洒的离开了他的视线。

忍着心底隐隐的苦涩,他必须要去喝一杯,祭奠他这还没出生就已经被扼杀的小苗。他多可怜啊!刚推开门就见晓站在门外,炽焰吓了一跳。口齿有些不清道。

“晓…

,你来了多久了?”天,她大概不会听到他们的谈话了吧?

“刚来啊。晟泽尧呢?”晓无辜的眼眸看着炽焰,干嘛一副惊恐的表情?这些天他们都混了,所以说话,表情基本上已经是臭味相投了。没有人去追究她的大不敬。

“哦,他在里面。”炽焰大大的吐了一口气,紧张的心快速的放下。

“你去照顾他,我先走了。”

“他都能来找你了,脚肯定已经好了,还用我照顾干嘛?我是保镖,又不是保姆。”晓侧目,颇为不的怨道。

“咳咳。”炽焰清清喉咙,润了两声嗓子。要说他说谎话的功夫那可比不上晟泽尧,但是为了他能追回他的小子,他只好硬着头皮,扯谎道。

“哦,刚刚是我叫人架他过来的,刚好有事要找他商量。”

“这样啊,那好吧。顶多再照顾他两天而已。我又不是老妈子,老把我当老妈子使唤,真是过分。”后两句是晓小声念出来的,不过还是准确无误的进了炽焰的耳朵。他无声的苦笑,这么可又坚强的女人为什么没让他碰到?如果是他,他的一定不会比他少,更不会让她受这么多苦。

摇摇头,甩掉这种可笑的想法。她终究都是别人的,她的心也始终在他身上,而他剩下的唯有最真诚的祝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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