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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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年后合上似乎永远都看不完的原文书,宁愿打了个大大的呵欠后趴上书桌。难得今天商予津不在,他能好好的清静一下,做点自己想做的事。

初吻事件至今已经过了两年,当时气到昏死的宁愿,被抱到商予津家中。那可恶至极的家伙,甚至趁他毫无反抗能力时,光他身上的衣服。在他幽幽转醒时,只见他嘴里叼着他的小内,以威胁的目光瞧着他,大有将他拆吃人腹的态势。

就在又可怜又难堪、半是威胁半是神智不清的情况下,宁愿又被吻了两次,加上“丧权辱国条约”——不生气,才顺利拿回小内和其余衣物。只不过,他真正回家的时间,已是第二天傍晚。

因为,在商予津的半半哄下,他在商家度过一夜。第二天又跟商予津一起去上学,直到傍晚他单独坐在自己的上,才有心思悲悼自己泡了汤的初吻。

呜!他的初吻怎幺还是被商予津给夺去了?

,在家痛苦哀号后,他更是努力的与他保持距离,虽然徒然无功。联考时他将志愿卡千藏万藏,抵死不跟商予津说他的前三项志愿为何,商予津仍是变成了他的同班同学。上下学跟他一起,选课跟他选在一起,害他大学生活黯淡至今。

最可怜的是,被商予津吻过后,他的男恐惧症竟然大为好转,只要不频繁接触肢体,一般的际大致上没有问题;不单单如此,他竟然连商予津的吻都习惯了。呜!好惨哦!他多希望自己回复从前的那个样子,被男一碰就休克,吓得自己和对方从此后都躲得远远的,老死都不想再往来,酱子他就能摆商予津**可是、可是商予津煮的饭好吃的,这几年家里的家事都是他在做,少了他在身边的确不方便,而且有商予津在,有时无端窜上心头的恐惧也能减至最低,商予津偶尔陪他睡时,他也都没做恶梦。

唉!难道他这辈子真这幺毁在这个男人手上了吗?

宁愿越想越觉得自己好悲哀,咦?脸上怎幺的?

他难过到哭出来了吗?没这幺夸张吧!虽然他是真的很惨,打从初吻被夺后,商予津有事没事就吻他,他若是不从,就来硬的;每次被得逞时,宁愿都恨得咬牙切齿,生怕哪天商予津的手会往下伸,还抵死不肯取出来。

唉!想想,他果真应该哭!虽然他已经好多年不曾哭过了,连许朵离去时他都没哭,只是…脸上越来越、越来越热,他真的是哭了…嗯,的范围怎幺扩大了,速度还非常惊人…他的脸上好象有什幺东西?

“商、予、津!我说过别我!”宁愿迅捷地从桌面上抬起头,怒气冲冲的对着商予津一张无辜笑脸大吼道。

“呵呵呵!”偷偷潜入宁愿房间的商予津,呵呵笑地装傻。反正他目的达到了,宁愿要怎幺骂都随他**“你来干嘛?你不是说不来了吗?”几年相处下来,宁愿冰冻的心完完全全被商予津融化,只留下一团火在他心中,让他随时随地都想爆发火气。

“别这幺说嘛!我特地拿好东西给你。”商予津说着,晃了晃手中看起来破破的一迭纸。

宁愿以怀疑的眼光瞟着他,虽然商予津从没欺骗过他,不过不代表不会有第一次;何况商予津自从误匪类后,凡是给他东西都要求回礼。

“这是从学长那里a来的考古题,以及你手上那本原文书的简译本。”商予津扬高手中的纸,像在强调它们的价值。

“我才不要!”宁愿用力别过头,拿卫生纸擦干脸上的口水后,重新埋首书中。

哪一次要了东西之后,他不需要付出代价的?他才没这幺笨,一次学不乖,两次学不乖,现在也学乖了。

“可是你明天要上台翻译这段耶!”商予津快速的翻出一张纸,拿着它在宁愿面前很招摇地晃啊晃的。

“那又怎样?”宁愿翻了翻白眼,说得咬牙切齿。

认识了商予津,他除了忍耐力越来越差、火气愈来愈炽外,一点也没有习惯商予津的出现。不知道是他的习惯力太差,还是商予津总能在他习惯前先行挑战他的忍耐力。

“教授说了,翻不出来的死当,你总不希望被死当后重修吧?其实你重修也好,那我暑假就能跟你一起上下学了,不用害怕你会拿着免费机票出国玩,或是躲到鸟不拉屎、乌不下蛋的地方,害我见不到你,我会好想念你。”商予津笑嘻嘻地说着威胁的话。

这科的教授将整学期要用的原文书,平均分给每个同学,分配到的同学在上到那一段时,必需要翻译好并做成报告出,宁愿运气不好,恰恰分到最难的一部分。

“你…”宁愿转头狠瞪商予津,是他的错觉吗?他怎幺觉得做越来越难对付了。

“我的要求不多,真的!你要相信我。”商予津笑得好高兴好高兴,嘿嘿嘿!他就快要得逞了。你“笨蛋才会相信你。”宁愿倒忘了他就曾相信过好几回。

唉!他上次不得不接受商予津引,该死的商予津居然将手伸到他的里。我咧!他若不是力量不敌他,绝对会当场杀了他!

“你偶尔也当一回笨蛋嘛!”商予津依旧笑容面,手里还见着考古题提醒宁愿。

“你这家伙,这辈子一定绝子绝孙!”宁愿恶毒地骂道。

“除非你会生小孩,不然我上你的那一刻,就注定我会绝子绝孙了。”商予津还是一派轻松,他若不是早想开了,怎还会在宁愿身边?

宁愿被他堵得无话可说,仅能用眼睛表达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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