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四五章谈判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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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周至的时候，已经是27上午了。部队停止前进，营。

刘一民命令电台开机，联系12师、13师和独一师。

12师刘建立报告，据侦查，我军撤离固原后，马宏宾三十五师与昨天夜里进占固原，先头正向平凉赶来。原在平凉与我军对垒的马鸿逵第七师主力，昨夜里突然撤走。经审问抓获的俘虏，马鸿逵主力是奉命赶往天水，与马步芳主力会攻天水。预计马宏宾部会从固原南下，接替马鸿逵部防线，监视我军。

13师刘建立报告，经侦查，马步芳在甘谷建立指挥所，其主力师和马步青骑五师均已到位，另有数目不详的保安团，兵力约7万人。已令37团在太京、李家台子、荀卧山、中粱分点布防，计划节节抗击，将敌引向县城。令38团、39团和师直属部队固守县城，在县城利用既设阵地杀伤敌人。

刘一民一看李清的报告，就大吃一惊。李清轻敌了，他没有与大规模骑兵作战经验，不知道骑兵集团冲锋的可怕，让最锐的37团分点防守、节节抗击，简直就是把37团送给了马家军。那青马部队宗教意识强，打起来不要命，即令是37团能够重创敌人，恐怕也会被敌人的人淹没。

刘一民不敢迟，立即电，严令李清立即撤回37团，在县城固守，要按照红军步兵训练纲要里面的规定，在天水县城和县城背后的环形山上构筑网状坚固阵地，必须能防空放炮，设置陷马坑、埋设土地雷，接着防骑兵大规模突击，做固守三天以上打算。

刘一民又把青马惯用作手法告诉李清，一是人海战术，二是用小股部队败退引对手追击后用骑兵从两翼包抄绞杀。因此，刘一民严令李清，撤回37团后，以小股骑兵侦查敌情，若敌人来攻，迅撤回，避免不必要牺牲。所有部队必须严守阵地，不得离开阵地追击敌人。所有自动火器必须配置一线阵地战和强大的火力消耗敌人。与敌骑兵集团冲锋时，集中火力打马后大人，万万不可让骑兵突入阵地实施白刃斩杀。

给李清完报，刘一民又给独一师报，严令冯达飞加快行军度，务必于28早上7点前赶到天水一线援13师。

接着，刘一民就命令12师建立27夜撤离平凉，尽量伪装敌军，翻越六盘山，南下天水，待敌马鸿逵部渡过渭河加入天水攻击后，迅建立阻击阵地闭马鸿逵部退路。

算算间和路程，刘一民就命令已赶到宝的11师和在宝驻守的独于27夜开始向天水隐蔽前进元龙附近隐蔽待命，不得让敌人现部队行踪。

刘一民不心害怕刘建立、高原、冯达飞、陈大勇和李清一样轻敌。就将给李清地电报转他们他们必须严格执行。

完报。罗荣桓催刘一民赶紧休息。刘一民笑着对罗荣桓说:“政委。这一仗要是打完。青海、甘肃、宁夏就全是我们地了。我军地战略空间豁然开朗。无论是什么人。都再也不可能消灭我们红军了。要是蒋介石还敢打。呵呵。政委。等我军主力回师渭南。我估计呀。就是蒋介亲自拿着机在后面扫。都阻挡不住他地士兵逃跑地脚步。”罗荣桓点点头。然后就催他去休息。

宿营结束后。已是下午3点了。刘一民命令部队立即出。务必于2上午赶到宝。

刚出周至不远。刘一民就见赵小曼和晶晶领着几个文工团地女战士站在路边。边打竹板边吆喝:“哎。哎。说红军。道红军。红军救咱受苦人。一同奋斗求解放。翻身当家做主人。”看见军团长和政委上来了。赵小曼地绣板就打地更响了:“哎。哎。说红军。道红军。红军英雄数着谁？红七军团名声响。吓得敌人胆魄飞！说红军、道红军。红七军团了不得。小水、溪口打何健。清溪消灭中央军。说红军。道红军。红七军团行如飞。千里奔袭取成都。薛岳刘湘吓掉魂。”现在已是天，路边都是鲜花绿草。赵小曼和晶晶本来就是品貌一的美女，再穿着军装站在路边的花丛中，越显得英姿飒。加上越唱越有劲，汗珠子都从梢往下滴，面孔红彤彤的。如果遇见一个摇头晃脑地诗人，一定会说画在风里，人从画中来。桃花覆面，眼如水媚。

一队队走过的战士，看一眼这军中木兰，再听听鼓舞人心、夸耀自己部队战绩的绣板词，那士气蹭蹭地往上直窜，走路的脚步不由得就轻快了许多。

看见军团长和政委在面前勒马站定，几个姑娘停止了打竹板。罗荣桓笑眯眯地说:“赵小曼同志、晶晶同志，大家辛苦了。这天水之战还没有打响，你们就立功了。

干得好！”赵小曼动地忙敬礼说:“谢谢政委！”说完，眼角就向刘一民瞟去。

刘一民心里烦，这是去和土匪一样的青马作战，专门待让文工团和报社留在西安，随辎重团行动，没想到这两个丫头还是偷着跑了出来。要是万一有个什么闪失，落入青马部队手里，那这如花似玉的姑娘，命运就会生逆转，恐怕以后想再从她们脸上看到笑容，就除非是太从西面出来了。

想想历史上西路军女战士的遭遇，刘一民的语气就非常严厉:“是谁让你们来的？难道你们没有接到军团命令你们随辎重团行动的命令么？”赵小曼和晶晶就怕有人追究她们不执行命令的事情。见刘一民脸不对，赵小曼只好硬着头皮报告说:“报告军团长，我们文工团也是七军团的一分子，全军团要打大仗，我们也应该上前线。你常说政治思想工作要随战士走，我们这是落实你的指示。”刘一民一听，这丫头还敢狡辩！眼睛一转就看向了晶晶:“晶晶同志，军团明令你们留在西安，随辎重团行动怎么敢违背军令？”晶晶想，横竖都是一顿批，豁出去了！脸一扬就说到:“报告军团长，军团的命令本身就不对！我们军团报要及时报道战士们英勇杀敌的事迹，不上战场，哪里能有真实的素材？所以，军团报如果留在西安不上战场，那才是错误。上战场才是军团报应该做的！”刘一民不和她们嗦身就命令李成毅，派一个排护送她们回西安。说完打马就走。

赵小曼急了步就冲了上来，拉着刘一民的马缰，大声喊道:“我不回西安，我要上前线！”刘一民不得不耐心地说:“赵小曼同志，你们上前派战士保护你们响部队作战。执行命令，等战我们回到西安，请你们给战士们演节目。我要走了，快松手！”赵小曼倔强地说:“不！除非你批准我们上前线，不然，我死都不回去。”刘一民看赵小曼一脸坚毅，正要命令李成毅把她带走听晶晶说:“军团长，我觉你是欺负人。要是换换别人还会这样赶么？”刘一民气的只想谁一鞭子，不执行纪律不说有一大堆歪理，而且听着那么刺耳。看来这些女同志得尽快离开军团部然，以后不知道还会说些什么呢！

冷静一下，刘一民尽量抑制怒气，用平缓的语气说:“赵小曼同志，晶晶同志。你们都是红军战士，要服从命令听指挥。让你们回西安是为你们好。快点让开，我要走了！”赵小曼见警卫士已经围了上来，马上可能就会强行带她们走，泪水就出来了，什么也不管了，心里的委屈也一下子涌了出来:“你要是还有一点良心，真为我好，就把我带上。不然，我一辈子恨死你！”罗荣桓眼见执行不执行令问题可能要演化为儿女情恨，就说:“好了，我批准你们上前线了。赶紧整队，跟上队伍。”刘一民说:“政，你不了解情况不要批准，那青马部队比土匪凶残恶劣一百倍，女同志上前线危险太大。”罗荣桓说:“就这样了，让们随军团部行动就是了。

难不马家军还有本事把我们的军团部端了？放心吧！”刘一民不话，打马往前赶去。走了一段，回头见赵小曼、晶晶和那几个女战士没有跟上来。就停下马在路边等。等了好长一会儿，赵小曼、晶晶才领着几个女战士跟着殿后的警卫部队走了过来。

看着小曼和晶晶都是两眼泪，几个女战士也是一脸不高兴。刘一民就问你们的战马呢？

赵小曼说是偷着跟上来的，没敢去后勤领马。

刘一民眼见麻烦已经造成，只好命令李成毅快马追上骑兵团，让他们把备用马匹牵过来几匹，给女战士们骑。想想还不放心，又让警卫员黄文虎把自己备用的几支手拿出来，让赵小曼负责教会几个女战士使用。最后，刘一民再次待赵小曼和晶晶，必须随军团部行动，不得离开警卫一营的保卫圈。特别是晶晶，刘一民觉这姑娘看上去温文尔雅，实际上胆量很大。最近可能是知道自己快要和唐星樱结婚了，心情不好，每次说话都是一副想找茬的样子，张口闭口偏心眼、不公平。也不知道这女孩咋想的，情有什么公平不公平啊！自己还觉得老天不公平，一肚子苦水没处说呢！怕她万一想不开，去冒险，刘一民就给她下了死命令，不经过军团长本人批准，不得以任何借口离开警卫一营防区。否则，就直接关她闭。

待完，刘一民这才放心地走了。

28上午，红七军团部和直属部队赶到了宝，此地距天水还有30多里路，部队稍事休整，就继续前进，赶往元龙去和11师、独四师汇合。

29凌晨4点，马步芳按时起后，觉神抖擞。吃过早饭，给马鸿逵了电报，约定七师今继续向天水开进过渭河，由渭南镇向天水攻击前进。

完电报，马步芳走到院子里，看看天，云清气。再看看院子里花草树木，就觉得和景明，万木葱茏。今天是个好子啊！

昨天晚上，马步芳已接到了马鸿逵的通报第七师已到达秦安。马步芳为了谨慎起见，又给马宏宾报问平凉红匪有无动静。这马宏宾在西北四马中属于实力偏弱的一马，此时兵力只有2万人，趁红12师撤出固原之机，收回失地就已经是侥天之幸了，那还敢去攻击红军占领平凉！他也只是派小部队去接替马鸿逵的阵地视红军。红12师撤走时，留有小部队伪装主力以，马宏宾自然就向马步芳通报一切正常，红匪没有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