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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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已明,夜尽去,有些黑暗中被隐藏的事物,再也得不到遮蔽。

当花雨涵一睁开眼,几乎忘了呼,因为睡的赵擎宇正背对她,一瞬间让她看清楚了,在他肩上、背上那些伤痕,又长又深,遍布整片肌肤,似乎是…鞭痕!

难怪他整天穿着长袖的衣服,连按摩也不肯衣,昨晚他们裎相对时,他还坚持要关灯,保持全然黑暗,也不准她碰他的背部。

这一定跟他的噩梦有关系,不知他到底经历过怎样的伤害?她无法想象那痛楚多深,却已被一股哀伤淹没,为何生命要如此对待他?

想到他拚命隐藏自己、抑自己,忍受长夜的孤独,以冷漠做为武装,她心痛到不能呼

从今后她要珍惜他、保护他,绝不让他再受噩梦所苦。

会的,她会勇敢而真诚地去他。

?这个字没有任何犹豫,自然而然地涌上心头,她终于领悟,原来她着他,不费任何工夫,不需任何理由,她就是上了这男人。

窗外鸟鸣唤醒了赵擎宇,他缓缓转过身,发现枕边多了个女人,才想起昨夜的种种,原来那不是梦!

他从未跟任何女人度过一整夜,即使发生关系,也会在事后就离开,昨晚他居然忘了这戒律,全然放松地一觉到天明。

“早安…”她给他一个微笑,强自忍下哽咽,这份情强烈到她都快哭了。

他知道她什么都看到了,事情无可挽回,梦该醒了,门也该关上了。

“你眼睛红红的。”他听见自己平静的声音,其实他已不能平静,如果一定要活在黑暗中,他认命,但为何照进了光又收回这恩赐?

“可能有沙子跑进去了。”她低下头,眨眨眼,不让自己真的哭出来。

“其实是不敢看我吧?因为我的身体很可怕,这些伤痕太丑陋?”当初最引他的,就是她那双无所畏惧的眼,难道现在已不再能直视他?

“不是的!”她抬起头,坦率以对。

“我一点都不怕。”他到底在说什么?他怎能这样误解她?莫非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绳?她都还没表达受,他就自己替她下结论,会不会太自暴自弃了点?

“不用勉强你自己。”他迅速披上外衣,遮住背上伤痕。

“这也就是为什么我从来只有买女人,却不曾跟女人过夜,我不想看到像你现在的这种表情。”这男人果然心里有鬼,事实明明就不是这样,他偏要自己翻译成悲剧,简直莫名其妙!

“赵擎宇!”她抓住他宽厚的肩膀,虽然摇晃不太动,她还是尽力摇晃。

“你自怨自怜够了没?我不敢看你是因为我怕哭出来,因为我发现我上你,我才怕自己受伤呢!”天晓得上他是多么冒险的一件事,他又冷又酷又觉遥远,怎么看都不是适合人选,却该死地紧紧引住她,这认知连她自己都觉惊讶,怎么她会上这男人?

“你在胡说什么?”他刚才听到的那个字是…

她咬了咬下,决定孤注一掷,反正了,又不是什么丢脸的事,相反的,应该是件开心的事!

“我说我你…没办法,我对你一见钟情啊!”

“我不信有这种事。”在他死硬派的脑筋中,没有人会上这样丑陋的他,一见钟情更是荒谬到极点。

“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跟你结婚?那天我们才第一次见面!”

“我以为你是为了钱,不少女人都想嫁入豪门。”除此之外,他想不出任何原因。

“我当然钱,也想嫁入豪门,可是…如果没有命运的预兆,我才不可能答应跟你结婚,你看到新娘子割腕都不知怜香惜玉,我也会怕好不好?”

“命运的预兆?”那又是啥玩意?他脑中从未浮现这种念头,虽说男人和女人的思考方式截然不同,但他深深觉得,他跟她有如地球人和火星人一样,没半点雷同的地方。

她点个头,双手合十,真心诚意地说:“那天晚上,我对老天爷说,如果可以请给我一个指示,果然天空的乌云散开,月亮出来了,连星都在对我打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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