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纯与欲(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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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这副躯体,引着周益延刚刚花了那么长的时间,用油和他的一双布老茧的糙大手,细细地在每一寸肌肤上摩挲和品味,挑逗着少女那脆弱而的神经,一点点将这个单纯清澈的少女烫出情的高,在他面前吹,,在高中不断地痉挛,弓,让少女那两颗粉耸立的蓓蕾展现在充香薰靡味道的空气中,任由身旁这个快可以做自己爷爷的老头不断的捏,玩……

身体已经远不如二三十岁时的周益延,自知身体已经远远不如可以一夜折腾到天亮不下的年轻人,所以比起那种纯粹的打桩式的过程,他更喜用现在这种漫长的前戏,一点点挑逗起少女的情,让她意识到自己内心深处那种羞的冲动,背德的望。

十几岁少女最美妙的地方,就在于她对的懵懂和抗拒,而这种因为抗拒而带来的和道德束缚,使得她们看起来是如此的纯粹而未被任何尘埃所沾染,可是当你掌握了挑逗她们体的技巧时,她们的身体却又能给出最为真实的反应,这种织着心理上的抗拒和体不受控制的合所带来的巨大反差,是其他任何年龄段都没有的美妙。

而周益延则是最懂品尝这种反差的人。

眼下的童小熙是他的第一个目标,在他的计划清单里,还有那个不染一点尘埃的文梓柔,那个冰冷得高高在上的丁依彤,以及那个被列在最终目标里,他恨不得极尽所能都想去凌辱,想将她体与神都摧残殆尽的灵少女林颖儿。

但比起还没到手的猎物,品尝眼皮底下的这件臻品,才是当务之急。

周益延没有再多的无谓动作,他也深知反派都是死于话多过分拖沓的前戏。

加上度假村里还有一个他所忌惮的林颖儿,这个聪慧少女说不准什么时候就会意识到小伙伴落单的风险,然后摸过来打破自己的好事。

周益延虽然买通了酒店经理,有了万全准备,但林颖儿那种智商碾的战力,让他心里多少还是不踏实。

想到这里,他不再犹豫,整个人光了衣服,出了一身已经中年发福,甚至有几分皱褶的皮肤,然后爬到了上,一个跨腿,直接骑到了平躺的少女身上,身下那抑了一整晚,叠加了药物刺,现在到达它未曾有过的最为壮的状态,晃着在少女的双腿之间,等待发起最后的冲锋。

比起李峰那能吓死人的青筋环绕的,周益延的本钱并不雄厚,甚至一度让他自卑的是,他的长得有几分丑陋,泽偏黑且头的棱沟不规整,随着年龄变大甚至有几分佝偻得像棵奇怪的树枝。

以至于被他过的女人一开始不但享受不到快,反而容易被刮出剧烈的疼痛,变成一种折磨。

但随着周益延内心的膨,这原本让他自卑的畸形,反而变成了他发变态望的最佳道具,在他眼中,不是用来让对方获得快的,而是服务于自己,因此把那些看不起自己的异折磨得撕裂喊疼,对自己充恐惧却无法抵抗的时候,反而是他快最为巅峰的时刻。

多少年来的郁郁不得志,使得周益延在上不仅追求体的极致体验,也把当做是一种对心理上的补偿,只有通过对高高在上的女神无尽的折磨,才能补偿他从少年时代以来所受过的歧视和求而不得的渴望。

周益延握着自己那丑陋的,慢慢接近了少女双腿间那最为柔软稚的细入口。

甫一接触,来自头马眼的一阵强烈的刺,让他整个人颤栗起来。

他看向身下的少女,意识到这种比平常要更加剧烈的刺来源,一是少女身上那幼的触,和处女独有的抗拒和抵触,宛如含羞草般的和防御,二是酒后的少女,身上的温度明显比平时要更高,虽然没有网上说的“滚烫”这么夸张,但也有种比平常更舒服的暖热

“这小女孩,真是个极品”

周益延内心再次叹了一句。

如果说分许多种美妙的时刻,比起开发出新的姿势,和持续的高相比,只有一种体验是只有一次的,那就是少女的初夜。

年轻情侣对初夜的觉更多是匆忙、紧张而无法很好的去体验这个瞬间的完美。

但对到了这把年龄的周益延而言却刚好相反,他比任何人都更懂少女第一次的美妙。

有人喜给光滑的新物品留下手印,有人喜给新车撕膜,有人喜拆封新的电子产品来在手中把玩,本质都是因为,这中间有一道美妙的界限,在拆封前,那里是没有被任何人触及过的完美状态,而在那之后,你不但品尝到这种完美,而且以拥有者和征服者的姿态,宣告了这是属于你的私人领域,在别人从来没有到达过的地方。

所以初夜对周益延来说,是生理和心理上的双重刺,是他这个年龄段最大的补药,让他全身的神经都被调动了起来,聚集到最为头上,准备开启这最为美妙的时刻。

破处最困难又最美妙的,莫过于来自于少女身体的抵触和防御,和成在自然刺下会逐渐张弛的口不同,少女的口在刺下反而因为紧张和疼痛,而呈现出一种自然的收缩。

对周益延来说,不管他如何暴力地尝试想突入,都会觉到一种口刚被撑开,就剧烈要收缩将异物往外推出的阻力,口也会自然的收缩而带来对马眼轻微的刮擦

头而言,会被不断放大,虽然伴随着刺,但也会带来一种让人着急焦虑的觉。

周益延的额头开始微微渗出汗珠,但伴随着心跳和心率的加快,他也知道这就是破处最美妙的地方,仿佛一道难以被解开的题目,但若有若无的解题灵却勾住了你的兴致,伴随着答案越来越近,那种肾上腺素飙升的刺,使得身心仿佛像是一绷紧到极致的弦,离那里只差一点点,一点点……

周益延不再怜香惜玉,他集中力微微夹紧部,将全部力气收缩到上,一手握住丑陋的对准紧窄的口,借助力用力往前一突。

仿佛是一道紧窄得不能再紧窄的细,终于在暴力的作用下慢慢被撕裂突破,原本还仿佛被腔壁往外阻挡的头,一下子却受到了一种朝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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