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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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嘖嘖，你的手不适合拿剑。」

敖剑完全没把指向自己的利剑放在眼里，在他看来，如果剑上连杀气都没有，那它本没资格称之为兵刃，此刻剑握在洛手里，只是添加情趣的道具罢了。

被羞辱，洛恼了，挥剑向敖剑刺来，当然，这只是吓唬人的招式，医者救人，不会杀人，在不知道对方的身分之前，他不会来。

谁知剑尖刚向前进半分，就被夹在了对方双指间，男人似乎并没用力，剑却再无法拔出，敖剑看着洛的紫眸在惊怒下愈发波光瀲灧，忍不住笑道：「我说过了，你不适合拿剑。」

话音落时，剑身已被弹出去，到了对面墙上，洛也被厉风扫到，只觉眼前一黑，便晕倒在了地上。

没想到洛会晕过去，敖剑愣了一下，人类比他想像的还要脆弱，早知这样，他会手下留情的。

敖剑的自责与怜香惜玉没关係，而是单纯不喜跟毫无知觉的人亲热罢了，他转回原来的容貌，把洛拦抱到上，男子身上带着淡淡香气，是常年与草药为伍而染上的葯香，清淡的味道，像廊下燃着的一盏炉香，随风轻轻盪来，引人情不自地驻足回首。

敖剑把洛放在上仔细观赏，只可惜人晕了过去，无法看到那对漂亮眼眸，他遗憾的叹了口气，伸手挑开洛前襟的衣结，洛里面只穿了一件单薄褻衣，敖剑索把他的褻衣衣结也解开了，干结实的肌便完整地呈现在他面前。

洛有练过武功，身体不像普通书生那样单薄，这让敖剑很意，他喜强韧一点的身躯，太弱的不适合修罗的喜好，哪怕只是挑选伴。

刚才他下手太重，洛任凭他摆布，却完全没有苏醒的跡象，虽然昏让事少了许多情调，不过敖剑不想再等，安静也有安静的好处，至少这个看起来有些倔强的男子可以顺从的任他挑逗。

他将洛搂进怀里，以吻咬啄他的瓣，手在他间轻轻掐，充轻柔怜惜，修罗的残忍只对于敌人，在上只要他不是太讨厌对方，都会很体贴。

洛反应很青涩，很快就让敖剑明白他没有经人事，这在他这个年纪有些奇怪，也许是醉心于医术，心无旁騖，不过这在很大程度上取悦了敖剑，他喜完美的东西，而此刻洛就给他这样的觉。

由于沉睡，洛显得很温顺，蜷在一起，乖乖听任他摆，肌肤润泽，像一整块天然自成的白玉，没一点瑕疵，随着他的抚摸发出轻微颤慄，前珠起，彷彿在回应他的抚，不经人事的身体对挑逗很容易，可是紧蹙的眉头证明洛并不愉快，虽然神智无法清醒，但很明显他现在正处于矛盾中，一方面享受自己给他带来的快，一方面又在抗拒，或许这种笫之有悖他一贯的行事准则吧。

可是这种抗拒更挑起了敖剑的佔有慾，伸手抚上洛的眉间，轻声安抚：「放松点，你会享受到快乐的……」

轻柔话语像是魔咒，在无形中缓解了洛的抗拒情绪，眉头逐渐舒展开，敖剑的手又顺着他的脸颊滑到间，发现他的咬得很紧，有些发白，于是把另一隻手移到他前，在一侧茱萸上掐动，急缓有度的掐拧中带着调情的，同时手指在他角连着，很快洛承受不住他的挑逗，身体轻微颤抖着，口中息加剧，看着他双微啟，敖剑恶意地将手指伸了进去。

或许不适应异物的探入，洛把头向旁边拧去，敖剑却不容他抗拒，将手指探得更深，捲动着他口中津，恣意挑逗着，一边低头舐他的肩膀，并沿着緻锁骨一路延伸到耳垂下，用含着耳垂，以舌吻。

那里似乎是洛的点，敖剑觉到自己每一次，他的身体就随之颤慄一下，断断续续的呻声有着抑，还带了点期待，很快敖剑的手就溢了，他把手指退出来，换成跟对方双相接，他对事有些洁癖，但不排斥跟洛相吻，亲吻处子的觉不同，那是一种佔有的证明，手则顺着他略微弓起的脊背延伸下去，在部位连着。

「唔……」

轻微息从洛口中传出，像是无法抵挡他高明的调情亲吻，息声很快就变得沉重起来，舌尖随着他的吻被迫顺从着，但明显觉不自然，身体也在做潜意识的抗拒，告诉他哪怕是在昏中，也不愿被这样轻薄。

「喜，就享受，因为明天你不知将会面对怎样的人生。」敖剑安抚着，嗓音里充了惑。

他知道没有人可以抵抗住这样的惑，因为每个人心中都有一个恶魔，它会教唆主人去回应惑，壁立千仞，无则刚，那只是个神话，人活着，都或多或少存在着慾望，而他，只不过是引导慾望的发生。

洛果然因为不住惑而痛苦地蹙紧眉，就在敖剑以为他会回应自己时，他轻声说：「不要……」

「再过一会儿，你会不要我放开你。」

敖剑恶意地曲解了洛的语意，继续动放在他部位的手，将手劲下得更深，不过换来的仍是拚命的抗拒，似乎觉到危险的来临，洛的抵触比方才剧烈得多，息中很明显带着不想要的情愫。

「和我合体有什么不好？不仅可以得到快乐，还能延长你的生命……」

敖剑没骗他，修罗非神非鬼，却比神鬼更为强悍，他固然可以从事中得到快，享受的一方也可以随着风一度接收他的力量，至少疾病尽消，百年后无疾而终，所以凡人也好，鬼魅也好，都不会抗拒跟他合，事实上他身边从来都不乏美人，今天如果不是凑巧心血来，他也不会找上洛。

像是应到他的话似的，洛的反抗更强烈，敖剑的耐有些消磨尽了，掐住他的下巴不让他有反抗的馀地，正要再吻下去，忽听他声音转低，带着一丝哭腔说：「素臣，别这样……」

原来，有了喜的人啊……

敖剑怔住了，升起来的情慾在这一句话中突然消失得乾乾净净，有些不快，还有些不甘，頎长手指在洛脸颊上慢慢勾画着，沉声问：「素臣是谁？」

回应他的是断断续续拒绝的话语，显示出自己并不喜这种亲密碰触，这让敖剑的致也倦了，他对别人的东西不兴趣，尤其是在上，当别人替身的觉可不怎么舒服，跟战场不同，靠掠夺得来的快意是他最不屑的，虽然洛对「素臣」表现得很排斥，但唤声中还是充了喜眷恋的味道，可见他心里早就有了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