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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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他呼一窒,立即咬破自个儿的手指,见血后送进她口中。

“阿菱,你快,快!”他让她他血。

苏菱他指上的血,好半晌才发现真有用,身子似乎好起了疼痛渐渐散去,可她却到疲惫至极,着,不知不觉阖眼睡去了。

也不知睡了多久,当她再度睁开眼时,却惊得花容失,他的手指居然还被她含在嘴里,而外头天白,他竟任她了一夜的血。

她立刻惊慌的吐出他的指头,一副都快哭出来的神态。

“你这傻瓜,怎么不自个儿出指头,这是想让自己血尽而亡吗?!”秦藏竹脸白得几乎见得到皮肤底下青的血丝了,明明是一副虚弱到极点的惨相,却还安她,“我没事的,你不用为我担心。”她扑进他怀里已然哭出来了。

“呜呜…下次别这样了,我若痛,两口你的血就好,不许你再这样宠我,万一我真干你,这是让我清醒后又去寻死吗?”她大哭。

他想笑,却笑不出来,因为确实失血过多虚得很,他生怕怀里的女人真的消失,这手指头一刻也不敢出,就算干他的血,他也愿意。

所幸她没事的醒过来了,他总算暂时安下一颗心,但体力终究还是撑不住,确定她平安无事后,这回轮他沉沉睡去。

换苏菱守着他入睡,她静静的躺在他身旁,轻抚他极度苍白的脸庞。她担心这男人这般受她折腾,有朝一真会被她害死,那股子不舍与自责的心情是无法言喻的。

然而他却仅仅睡不到一个时辰便醒过来了,醒来后竟要出门。

“你这身子还虚着,是要上哪儿去?”他才睡一会,元气都还没补回来,这时候出门,身子受得了吗?她跟着他下,担心的问。

“我得去找鬼婆婆。”秦藏竹说。

“现在?”

“对,就是现在!”

“可是…”她什么劝阻的话都来不及出口,他已穿上衣裳,拉着她出门去。

事实上,苏菱昨儿个本来就要找鬼婆婆谈谈的,因为发生李霏带道士来闹的曲,才令她没走成这趟,想不到今见个就由他带她去了。

其实也难怪秦藏竹会焦虑不安,赶着带她去见鬼婆婆了。自从她让鬼婆婆救起之后,从不曾有像昨夜那般的状况发生,况且照理说,她已喝了他十个月的血,再过两个月,她的灵就能够修复完全,魂体应当是越来越强健才是,怎可能反而出现异象?

他百思不得其解,急着让鬼婆婆瞧瞧,想知晓她是不是起了什么变化,因此才会短暂休息,稍稍有了体力后,便立刻领着她匆匆来到鬼婆婆的住处。

可令他们错愕的是,鬼婆婆不在,只在门板上贴了张告示,道她云游去了,不回来。

可这不是何时?上面并没有明说,鬼婆婆为人孤僻,屋子里连个同住的仆人都没有,教他们想问也找不到人间一下。

两人只得又回到秦府,秦藏竹望着她,眼神越显深沉。

“阿菱,在鬼婆婆回来前,你一刻也别离开我身边,我不想你再有任何意外。”她出一抹涩笑。

“是不是咱们太紧张了,昨夜那只是突发事件,以后不见得会再发生,其实我们不必…”

“凡事还是小心点好,我容不得再失去你一次!”他正道。

苏菱语了,眼眶逐渐泛红,点了点头。明白这是唯一教他安心的法子,既是如此,她还能说什么呢?

想来那真是突发状况,之后连着好几她都安然无事,并没有再出现任何不适,这让秦藏竹的情绪没再那么紧绷。

可秦家事业庞大,容不得他一刻闲,他既不愿意离开她,便每不断有人捧着一迭又一迭的帐册进到勾栏院供他检阅,人也一批一批的来拜见请示他事情,让原本平静的勾栏院,这阵子倒像是真格的“勾栏院”了,人来人往、川不息,反教她不习惯,觉得吵。

苏菱躲在离的小屋里,抱着儿子嘟嘴生闷气,虽然旁人见不着她,可她却不能随意移动屋里的东西,更不能在人前抱孩子,因为这些“见鬼”的动作都能吓坏人,所以想抱儿子不能像以前一样,大刺刺的往圈子去,只能偷偷摸摸关着窗户在屋里抱,这当然令她全身不舒

她无聊的和儿子躺在上,陪儿子有一搭没一搭的玩耍,有时扮鬼脸,有时咬咬他的腿打发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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