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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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经有约了。”她不敢视他锐利的目光,怕他拆穿她的谎言。
“和谁有约?仲宇今天晚上陪爸爸应酬,该不是与他有约吧?”他的眼睛一刻也没有离开她涨红的小脸。
他知道她在说谎,也清楚她不想与他去听演奏会,但是,顽强如他,又岂是轻言退缩的人?愈是得不到的东西,他就愈有兴趣,尤其是要与孙仲宇争的,他更是卯上全力,志在必得!
岳永昙知道,再这样下去她一定会被说服的;忽地,她抬起脸,眼睛直视着孙仲志“事实上,我今天并没有约会,但是,我不想和你去听演奏会。”她说这些话时,心里着实害怕得不得了,可是,她实在不愿被牵着鼻子走。
听了这些话,孙仲志非但没有觉得难堪,反而饶有兴味地看着她。
“为什么?我并不认为我们一起去听音乐、调剂调剂身心有什各不好!你是怕仲宇知道会生气吗?”他语气中有着浓浓的挑兴意味。
“他不是那种人!她急急的反驳。
‘你最近好像一直在躲我,我有那么面目可憎、那么令你讨厌吗?你难道不知道我对你…’‘够了!’她捂着耳朵。‘自始至终,我心中就只有仲宇。孙大哥,我对你只是单纯的兄妹之情,很抱歉!’‘抱歉?’他冷哼出声,‘一句抱歉就能平息我对你的情吗?不公平!为什么你不给我机会,好好与他公平竞争?给我机会,你会发觉我更适合你!’他
动着挥动地拳头。
‘这些话,你该对尤丽君说的。’她实在不想再听他念这些台词了。
一听到尤丽君三个字,孙仲志的神情忽地一惊,但随即又恢复惯有的笑容。
‘那是过去式了,我不想再提,逝者已矣,来者可追,一直沉缅于过去的人,是永远没有办法知道未来有多美好的。’‘她死了…她不该年纪轻轻就死的。’‘我很遗憾,毕竟朋友一场。对于她的死,我真的到十分惋惜。’他装作一副
叹的模样。
‘惋惜?是大快你意吧!’两人的对话突然入第三者,他们同时回过头;那带着强烈怨气的话,正是出自于尤淑以。
她原要岳永昙先把将车开到门口等她的,因为今天有些东西要运回家;怎知她把东西搬到一楼时,却发现岳永昙被孙仲志得无法
身。
她一时好奇,想知道他们谈些什么,因此,一直站在离他们不远的一个隐密处窃听。
之前孙仲志对岳永昙的‘真情’表白,她只是不屑的嗤之以鼻;因为,她知道岳永昙绝不可能为他的花言巧语所骗,更何况孙仲宇又那么出,瞎子才会选孙仲志。直到他们的对话谈到尤丽君时,她才现身。
孙仲志一看到说话的人是尤淑以时,着实吃了一惊;她与她姐姐长得太像了,乍看之下,他还以为是尤丽君呢!
‘你说你为我姐姐到惋惜?从姐姐出事一直到出殡,我倒从未见到你大驾光临!哦!我忘了,孙先生是孙氏未来的继承者,怎会有空去参加丧礼呢?’尤淑以冷冷地看着他。‘最重要的是,你去了,只会使姐姐更生气罢了。’‘你在说什么,我不懂!’他寒着一张脸。
‘懂不懂你心知肚明。一尸两命的债,你好好等着报应吧!’她脸上带了抹冷笑。
孙仲志一听到‘一尸两命’,不由得起了个寒颤;心里虽然有些不安,但是口头上仍硬撑着。‘那不关我的事,就算她真的来找我,我也不怕。’‘是吗?’她讽刺的说:‘我希望她去找你时,你真的不怕。’她不屑的看了他一眼,拉着岳永昙,‘走!我们回去,在这儿与他说话会脏了我们的人格。’待她们走远,孙仲志仍站在原地。一想起方才尤淑以的话,他心里着实有说不出的恐惧;他虽不信
,可是…
懊死!都什么年代了。他虽极力告诉自己那些只是尤淑以说出来唬人的话,但是,他还是不由自主的害怕了起来…
岳永昙独自坐在孙仲宇常与她约会的咖啡厅里。
虽说这家咖啡厅装璜一,气氛、音乐都绝佳,在这样的环境品尝咖啡应是高级享受:但是?当她望向手上的表时,心情不再轻松愉快了,因为孙仲宇已经足足迟到了半个钟头。
这不是他的作风。与他约会不下百次,他从来没有迟到,这次可令岳永昙跌破眼镜了。
她强忍着怒气继续等,她想知道他为什么迟到。
终于,在岳永昙要拂袖而去的前一刻,孙仲宇匆匆忙忙的出现了。
他带了个歉意的笑来到她面前。‘对不起!我迟到了。’岳永昙投给他一个卫生眼,深了口气,平抚即将爆发的怒气。
‘我知道你生气,可是当我把理由说出来后,你就不会生气了。’他信心十足的说。
‘说吧!我倒想听听有什么理由,可以让我白等一个多钟头。’她将双手叉在
前,一付随时要发飙的样子。
‘你最喜什么东西?’他神秘的对她眨眨眼。
‘喂!你是要向战解释迟到的原因也!怎么反问我这些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想转移我的注意力吗?门儿都没有。说!为什么迟到这么久?”她一刻也不放松,打破吵锅问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