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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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我看现在该担心的人是您自己。”福伯摇头道,夫人才嫁过来两天,就为少爷破大财,想必少爷不会轻易饶过她。

“我有什么好担心的?相公他…应该…是个…明理之人…”她越讲越不敢肯定。她实在没有把握曾守财会同意她今天的慷慨布施。

“少爷对什么都很明理,尤其对属于他的财产更是明理——视钱如命。”福伯同情的看着她。

朱青织有些慌了,糟了,她这回闯的祸不轻,相公铁定是饶不了她了。但她并不后悔这么做,因为那群人实在太可怜了,若相公真要为此怪罪她,她也无话可说的任凭他处置。

“福伯,我不相信相公真如外传是个为富不仁的人。”过门两天了,她觉得相公应不至于是个欣石心肠的人,否则就以昨夜自己不当的言行,相公早就可以名正言顺的休了她。虽然他口口声声说他不愿多花成亲费用,但她仍相信他是有情之人,只是他不善于表达罢了。

“这个…我想少爷就同他的名字一样,只是守财还不至于不仁吧!”福伯干笑的说。

朱育饥不语的看着福伯不自在的表情,她开始祈褥相公的怒气不要太烈。

曾守财在外风闻家里正大肆招待饥民,情急之下,丢下谈了一半的生意,火速奔回府中已然来不及,因为整个仓房早已空空如也,此刻他正站在仓房门口两双眼睛快着火般发着怒气。

“谁允许你这么做的?”他怒声问一旁胆战的福伯。

“是我。”朱青织硬着头皮出现,她不想连累福伯代她受罪。

“你好大的胆子!”他的怒气一发不可收拾。

“相公,你听我说,那些饥民实在太——”她鼓着勇气跟他说理。

“你不要再说了,这仓房里的东西是我的命,而你竟然自作主张的把它送个清光,你当我是开救济堂的吗?”他大吼。

“相公,我——”她被他吓住了,她从来没看过他这么生气。

“早知道你如此败家,我说什么也不会娶你进门,你本是我们曾家的扫巴星!”她不敢相信他会这么说她,她只不过做些善事送些粮罢了,竟成了曾家的扫把星。

“既然如此,你不妨休了我!”她赌气的道。想不到相公真如外传,是个冷血又为富不仁的家伙,若与这种人相处一辈子,自己岂不一辈子都抬不起头来。

“休了你!没那么简单,你让我捐失惨重,我非要你爹还清我这一笔损失不可!”他算盘打得够了,一点亏也不愿吃。

“你——我是在为你做善事,你难道没有听过善有善报,你若再罔顾人情自私自利,你不会有好报的。”她气愤的说。

“有道是『各人吃饭各人,各人生死各人了』,我又何必沽名钓誉。”他不屑的别过脸。

“好,你也不用找我爹索赔了,我带来的陪嫁够付你今的损失了,就当是我陪你的好了,待会儿我就去收拾收拾,在大厅等你的休书。”她气愤的转身就要走。当初真是太草率了,才会要爹答应这门亲事。

一旁的福伯见着事情闹到不可收拾的地步,着急的朝曾守财道:“少爷,你不能让夫人就这么离去,快留住她呀!”他急得团团转,但见曾守财文风不动,便道:“少爷,夫人可是花了你大笔钱娶回来的,就这么让她走了,你的损失不是更大吗?”福伯提醒他。

“站住!”曾守财这才急忙大喝。

可是朱青织本不理他,迳自快步离去。

“我叫你站住,你听到没?”曾守财追上,挡在她面前。

“是没听到,也不想听,你快让开,我收拾好就会离开,不会成为你曾家的扫把星。”她气呼呼的推开他。这个相公真的不适合她,两人本无法沟通,这样如何相处一辈子,还不如早点分开。

他干脆拉住她。

“你已嫁进曾家就是我曾守财的娘子,没有我的允许不准你擅自离开。”

“我已说过,我等候你的休书!”她态度坚决的道。

“我若写休书,你就一点名节都没有了,你难道不怕从此乏人问津,嫁不出去,惹人笑话?”这女人太不知好歹了。

“这是我的事,你只要负责写好你的休书就成了。”她恼火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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