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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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茉自在地打量宽敞的客厅,发现整个装潢很有居家风味,而且朴实无华。木质地板、舒适的浅沙发,还有印度风格的织地毯,这看起来一点也不像单身男人的住家。

翟至杰将外带的食物装进瓷盘中,他将两盘看起来美味可口的意大利面,端到餐桌上。当他再次从厨房走出来时,手中拿着一瓶红酒和两个玻璃杯。

“可以开动了,希望你不介意用筷子吃意大利面,我找不到我的叉子。”雨茉笑着摇头。

“嗯,这倒是不错的体验。不过就一个单身男人而言,你的公寓倒是一点也看不出来,除了不齐全的餐具外。”他耸耸肩。

“我的室内设计师一直想说服我,采用那种冰冷、单调的装潢,可是和那比起来,我比较喜让我的公寓看起来像个家。”他将斟的酒杯递给她。

“至于我的餐具,我是真的有一组从未开封的刀叉,是我朋友送的,只是我不知道放到哪儿去了。”他们边吃边聊,翟至杰是个很容易让人敞开心谈话的对象,他有一股力量让人很容易信任他,并对他畅所言。

当雨茉喝完第二杯红酒,她忍不住开口问:“你的家看起来就像随时一个女主人进驻,出了什么差错让你到现在仍未找到她?”他再次耸肩,而雨茉已经悉他这个习惯动作。

“因为从没有人像你一样引我,让我失去理智。”雨茉呻一声,酒和美食松弛了她的神经,她夸张地翻翻白眼。

“别又来了,我承认你非常引人,但我不认为自己有那个魁力可以倒众生。”

“我不知道其他人的受,但你真的倒我了。为什么你不相信,难道我昨天的表现不够明显吗?”一想到昨天的吻,雨茉原本被酒染红的脸变得烫热,她庆幸她可以拿酒当借口,但心知肚明她的脸红大部分是因为他大胆的言语。

看来他昨天的“保证”显然不够。

“难道从没有人告诉你,你是多么人吗?”她清清喉咙。

“我有过谈恋的经验,如果你指的是这个的话。”

“但他们不曾告诉你,你是一个令人着的女人。”他下结论道。

“他们不像你这般能言善道。”

“不,他们若不是眼盲看不见,就是个吝于表达的家伙。”雨茉轻笑出声。

“你都是这么俘虏女人的吗?这一定让你无往不利。”

“嗯哼,我的确有许多女伴,也有过几段不错的恋情,如果你指的是这个的话,但我从不玩女人,每一段关系都是你情我愿的,只是我似乎无法留住她们。”

“那是因为你太会放电了,你的女朋友知道抓不住你,只好放你走了。”

“是吗?那你呢?你的罗密欧为何没将你绑入礼堂?”雨茉原本充笑意的眼神一黯,她扯扯嘴角苦笑道:“因为我不够刺。几乎每个和我往过的男人都一致认为,我是个好子的人选,而不是一个好情人。可惜他们都还不想踏入婚姻这个坟墓。”她学他耸肩,故作轻松“所以我还是继续当我的悲伤茱丽叶。

但翟至杰并没有如她预期地轻笑出声,反而一睑认真地问:“最后一段恋情是多久之前?”

“你为何这么问?”

“因为你看起来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样,他想必伤你很深。”这是一个肯定句。

雨茉诧异他竟能看透她,而她有股冲动想对他倾诉所有的心事。她深口气,过了一会儿,才缓缓开口:“那是一年前的事了,他长得很帅、很温柔,我一直以为他不可能会看上我,但他却主动追求我。我很快就陷入河,往几个月后他向我求婚,于是我将他介绍给我惟一的家人,没想到他却和她一见钟情,然后他们仟悔地求我成全他们。于是我便飞到美国,离开这个伤心地。”好半晌,他们都没有开口说话,不知过了多久,翟至杰才打破沉默。

“于是你就好心地成全他,让未婚夫成了姐夫。那个混蛋背叛了你,摧毁了你的自信,而你竟然原谅他?”他的声音中有着极力克制的愤怒。

“晴薇是我惟一的亲人,我不能让她痛苦。”她苦涩道。

“所以你选择让自己痛苦。”他说道“告诉我,你还着他吗?”她望进他漆黑、人的双眼,摇摇头。

“我曾为他的背叛到痛苦和愤恨,但是时间抚平了一切。对他我不再有任何情,只有同情,失去晴薇对他打击很大。”翟至杰出不屑的表情。

“我怀疑。”

“我知道你对他的怀疑,但也许那只是你的想象力在作祟。”她看见他一副想要辩驳的模样,又说:“没错,他对我说谎隐瞒卖土地的理由,但不表示他就是杀人凶手。而且晴薇是病死的,而不是被害死的。”

“你怎么知道?”他挑眉问。

“他告诉我的!”看着他翻白眼,雨茉知道他定然不信“晴薇患了狭心症,莉晶也说她生病至少半年之久了,她是猝死的,所以才来不及通知我。”

“有证据吗?你看过她的病历吗?”

“如果她的死因不单纯,那为何医生开立死亡证明时没有注明?我想她的死亡证明你应该看过,有任何问题吗?”

“有,问题可大了。死因的确是狭心症病发而猝死,但是我可以证明她在一个月前还健康得很。”他的眼神坚定不移“我有她的健诊报告书,上头显示她没有任何疾病——包括狭心症。

雨茉惑了。

“你确定吗?”

“一个月前她突然跑来向我表明要立遗嘱的意愿,因为那阵子她老觉得口闷痛,神也变得很差,于是我建议她去医院检查。检查报告说她身体健康、一切正常。于是她也就安心地回去了,我曾提醒她这份遗嘱会让你深陷险境,但她不以为然。然后过不久她就去世了。

一定有人在说谎,但雨茉不知道是谁。所有的事情像团难解的谜,还覆着层层浓雾,让人看不清、摸不透。

“你究竟是谁?为什么你这么讨厌柯霆钧?”沉默了良久,雨茉直觉地问出盘绕在心中的疑团,翟至杰仅拿那双澄澈、凌厉的眼神望她,不发一语。

“你为何如此肯定他就是凶手?”翟至杰没能回答她的问题,因为刺耳的电话铃声在他开口前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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