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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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较于他的沉稳,黄苡玦却像下错一着棋,一时进退两难。

他说得倒轻松,那可是她的初吻,差劲透顶也就算了,还想用第二个吻来判断他的吻技,以足他的虚荣心?未免太酸了吧!

她转身端起托盘,装出轻快的语调“呃,你不用太在意啦,我只是开玩笑的。”早知道会搞得这么尴尬,她就不会故意逗他了。

“但我不是开玩笑的,我想吻你。”睑一热,她直觉地想回头看他:心底却有一个小小的声音提醒着她,他只是想证明自己的吻技不差。

“很抱歉,我没兴趣。”她声调平板地说,临出门前,又丢下一句“等你付得起代价再说。”想吻她,很简单,拿心来换。

没兴趣?代价?再说?诺顿失望地盯着紧闭的门扉,抚着办,喃喃自问:“她到底有没有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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衬着随风晃动的黑树林,眼前灯火通明的洋房,处处透着幽晦下明的讯息。洋房不高,仅只三层,但占地辽阔,显见其内部的宽敞:外观以黑灰白三为基调,屋体线条简单畅,舍弃了繁复的装饰,呈现极简风格,三变化,表现出俐落而刚硬的韵致。

这就是金盆洗手的黑道大哥常唯仁公开的居所。

洋房前的宽阔庭院里车下息,穿梭其间的全是商界赫赫有名的人物,问或可见几名江湖味重的男子,想来是常唯仁以前的朋友,全来参加这场名为替母亲祝寿,实则不知打什么算盘的宴会。

“哇,好一个气度雍容的贵公子,你好像适合这种场合的嘛。”黄以玦仪态万千地挽着身边的俊伟男子,在步人灯火辉煌的洋房前,巧笑倩兮地说道。

“我可以将这话视为赞美吗?”诺顿挑起一边的眉,在垂眸望向她时,眸底掠过一抹炽热。

她今天穿了一袭火红的长袖低晚礼服,虽说的部位不多,但光是前债起的白浑圆和丽绝伦的俏脸,就够他心难耐了。加上他益发恋她,甚至是她嘴角勾起的讥刺弧线都令他深深着,所以每见她一回,心底就会燃起一把火。

记得他受伤晕厥前还想着要搬出去,结果还是为她留了下来,既然心已经陷落了,管她辣不辣,他都是非吃不可了。

“那是实话,不是讽刺。”她笑道,而后纤手绕过他的后,小心地痹篇伤口“不行了就说一声,我会撑住你。”

“伤口已经愈合,体力也恢复得差不多了。”他贴近她耳畔低语,鼻问入她身上的女幽香。

他的伤势不能让人知晓,于是她便请了三天假在家里照顾他,但除了送饭、换葯,偶尔陪他聊上几句外,大多时间却也不见她的人影。

他不能冒险出房门,不仅因为失血过多身体尚虚,更怕遇上黄家过分殷勤的女佣而出马脚,所以他只能像深闺怨妇,独守空闺,等着她的造访。此刻两人的贴近,总算弥补了他这几天来的空虚。

“一天吃六餐,加上一堆补葯,不好才奇怪。”俏脸上挂着应酬用的客气微笑,嘴里说的却是裹着小刺的话语。

的确,为了送餐,加上补葯、换葯,一天里,她至少会进出他的房间十来次,但他还是觉得不够!他希望她能一直待在自己身边,希望她正面回应关于“吻”的问题,而不是当作没那回事,让他想破了头也摸不清她对自己的想法。

“那你还怕我不行?”他都快被那堆补品淹死了。

“其实啊,我只是想占你便宜。”她抬头丢出一记媚笑,搭在他肋间的小手挑逗地上下滑了滑,却在见到他眼下的暗影时,敛去了笑意。

每回进他房间,他不是电话一通接着一通,就是盯着手提电脑不放,好似有什么天大的事,让他无法安心养伤,搞得他白皙的俊容上多了两道可憎的影。

为什么她会那么看他?脑际浮现这个问题,他却不愿问出口,因为答案极可能是“他帅”!

“诺顿。”黄苡玦拉下他的头,与他四目相对“你的眼睛在冒火,要装绅士也装得像一点。”她能发现,别人也能。

他眼睛一眨,褐眸里跳动的小小火苗随即杳然无踪。

“多谢你的提醒。”这一切还不是拜她所赐,这贪的女人何时才会注意到他的好…“不客气。你快亲到我了。”美眸盯着朝自己近的俊脸,心跳加速,语调却一如庄常平诤。

“你介意吗?”

“很介意。”柳眉一拧,小手推开他的脸,她若无其事地拨开落在颊边的发丝“我说过了,你要付出代价。”又是代价?诺顿仍是不解其意“什么代价?”不过是个吻,难不成还要附带什么条文契约?

黄苡玦眄他一眼,举步将两人带往左侧设置的沙发区“说破就没价值了。”正想问个清楚,面走来的人引开了他的注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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