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地底迷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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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红抚摸聂末琴的秀发,说道:“十三个人中绝对存在细,但这个细绝对不是你娘。”柳天赐穿窗而过,阮星霸这房间布置得甚是豪华,房间里摆放了一盆盆瑶草琪花,紫檀木雕花门窗,朱漆柱上盘龙飞凤,花梁上高悬着几盏灯,把屋子映得浑如白昼,房间里摆着一张紫光锃亮的大案,案上摆着赤金香炉,炉中飘着袅袅香烟,浓香盈室,令人熏熏醉.案旁放着木雕花椅,椅上铺着大红花毯坐垫,座案中置了各种各样的奇珍古玩,珠翠玉器,都是世间罕见价值连城之宝,房子靠壁摆着一张挂有红罗幔帐的软上叠着绣有金丝彩线盘龙飞凤的锦被。

除此外,地上还铺着厚厚的大红地毯,临门两侧的墙上,悬挂着各种兵刃,灯光和兵刃的冷光,各种珠宝的辉光相映织,得人眼花缭

柳天赐越看越称奇,这九龙帮处处这般华丽,帮主的房间得跟皇帝老儿的龙庭一般,这些宝贝儿不知从哪里来的。

四处打量,见案上放着一摞绢,上面还写着字,忙凑近一看,只见上面写着:“八月十五,火炮一百五十门,战舰十艘…”下面写的都是兵力部置的装备,心道:这是什么鬼,九龙帮要行军打仗,这些玩意儿威力可不小…

正在沉思间,忽听到外面传来脚步声,连忙身子一跃,藏到大后面,谁知一阵声响,地面忽然裂开,大缓缓朝下沉。

柳天赐一惊,以为又中了什么机关,躺在上动也不敢动,过了好一会儿,大停止不动,打量周围,见自己随着大,沉降于一座石室之中。

石室甚是宽大,四周石壁平滑如镜,且无门无窗,连条隙也难见到,墙壁上挂了各种各样的兵刃,靠墙处;摆着一具水晶石棺,隐约可见棺内躺着一个人,棺前横陈着一条紫檀木香案,案上排着十几只木匣,数十只如手臂的巨烛,忽闪闪吐着火舌,光焰四,将这石屋辉映得浑如白昼。

看到这情景,柳天赐只觉得阵阵寒气透体,不由得心悸神跳,这是什么地方,难道就是神偷怪所说的,痴癫大师驯兽的那间密室,可这又是人工开凿的密室,心想:既来之则安之,说不定有什么意外的发现。

定了定神,柳天赐起身下,走到那具水棺前,目细看。

不看则已,一看顿时呆住了,只见那透明的水晶棺中,侧身卧着一个美貌棵女,她全身上下一丝不挂,美妙的体一览无余,五纤指托着香腮,脂凝般的脸蛋上,蛾眉如两弯新月,一双美目似两泓清潭,定定的看着柳天赐,一点樱似初绽的花蕊,微微带笑,那姿态神情,颇似闺梦初醒,尚沉浸在那美妙的梦境里一般。

柳天赐虽然从小在院里长大,但还从未看到一个少女赤身体,一丝不挂,心中不住撞鹿,血脉贲张,暗自叹道:若论美貌,这少女可比红儿和素娟还要胜上几分,不知是谁,为何要躺在石棺里!

壮胆问道:“喂,姐姐,你是谁?一个人躺在这里做什么?连被子也不盖,不冷么?”连问几声,那女子一动也不动,只是两眼瞪得大大的,定定地看着柳天赐不开口,柳天赐心想:这肯定是阮星霸抓来的少女,供其践踏侮,要不然怎么藏在这个密室里.阮星霸的房间装饰得那般华丽,一定是个老鬼,这少女被他点了道,关进石棺里。

心念一动,便柔声对那石棺中的女人说道:“姐姐,你不要怕,我打开石棺救你出去好不好?”少女仍含笑不语。

柳天赐说干就干,伸手便来开棺,不过,这水晶石棺乃是用一整块玉雕成,棺盖又被封死,无隙无,触手冰冷溜滑,无法用力,费了全身之力,那石棺只是纹丝不动。

柳天赐更是肯定自己的猜想,骂道:“阮星霸这样不是将这美貌姐姐活活憋死不成!”他心头火起,退后一步,挥掌向那石棺拍去“轰哗”震天撼地一声巨响,石室中碎石纷飞,水雾弥漫,同时飞扑的水将他浇了一个落汤

重逾千斤的水晶石棺,已被柳天赐一掌拍得粉碎,石室中河水横,碎石遍地,那美貌少女仰脸躺在一洼水中,一动也不动,便似睡着一般。

柳天赐走上前,蹲下身来,凝神细看一下,见那少女花,一双俏目睁得老大,眼珠儿似两颗黑的玛瑙石,晶莹闪亮,体柔无瑕,吹弹得破,上面凝着一层透明的水珠儿,完全像刚出浴卧身歇息的模样。

柳天赐虽然和上官红有夫之实,已懂得男女之事,但像今天这样近身打量一个一丝不挂的少女还是头一次,心里虽说没有一丝的杂念,但也不住面红耳热,心跳不止。

他生怕惊醒了这个睡美人,伸手小心翼翼地去摸她的玉臂,但觉得触手冰凉,顿时吓了一跳,伸出手掌在她脸前晃了晃,那眼珠儿似假的一般,凝住不动,再探她鼻息,方知这少女已早已死去,是个尸体。

心中大奇,只见她肤红润,双眼含波,怎么会是一个死人呢?难道是阮星霸那老鬼害死的,可她全身一丝伤痕也没有.柳天赐将死美人抱起来放在上,拉过被子给她盖上,这才松了一口气。

再看香案上的十几个木匣子,不知里面装的是什么,伸手捧起一只木匣,木匣甚是沉重,举到烛火仔细看了看,这木匣做得颇为巧,外面粘裹着一层厚厚的软锦,四角镶嵌丰白金饰伢,心想:里面是什么宝贝,光这盒子就这般名贵。

打开一看,一股浓烈的血腥气自匣中扑出,熏得柳天赐差点呕吐,里面竟装着一颗血淋淋的人头,不住倒一口冷气,啊呀大叫一声,撒手扔匣。

那人头是个须眉男子,看模样三十余岁,头顶长发披垂,两腮虬须戟张,一双豹眼瞪得老大,脸上肌扭曲,神情甚是恐怖,脖颈上的血尚未凝固,触手还有余温,似乎才割下来不久。

柳天赐只觉得全身发直立,寒气攻心,心道:这阮星霸怎这般心黑手辣,将人头割下装在匣子里,难道十几个匣子中装的都是人头?

鼓起勇气将十个木匣子依次次打开,果然不出所料,木匣中所放之物,尽是男人头颅,数了数,共有二十六颗,其中有老有少,有秃头和尚,有长发道人,有面目英俊的书生,亦有面目狰狞的豪大汉,但柳天赐一个也不认得。

所有的人头,都经过药水浸泡后,不腐烂,且人人面栩栩如生,神情各异,有的神态安详,有的恐惧万端,有的怒目横眉,有的凛然生威。

柳天赐虽见多识广,但像这般惨烈的情景,不住心跳如鼓,从这些人的面相看,似乎都是武林中人,与阮星霸作对,被阮星霸杀了的人,肯定是好人,阮星霸为何要将他们头割下来,用药水泡着,真是百思不得其解。

心想:这些武林正道人物肯定都是阮星霸的心头恨,阮星霸杀了他们,还不解恨,将人头供起来,让自己看看,与其让阮星霸羞辱,不如我毁了它们。

想到这里,一掌挥过,那些木匣被他强大的劲风击向四处横飞。

风平静之后,身边轰隆一声巨响,光滑平整的石壁竟裂开一条大,柳天赐大奇,这石室里面还有通道,原来这些木匣子都是开门的机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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