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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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清风镇,你要求我负责时起。”微醺的窃喜在喜韵心头酿成温醇的醉意。

“所以无论那一夜有没有发生什么,你都…”

“我都要定你!”

“那又为什么赶我走?”害她了多少眼泪,他知不知道!

“因为我只是个山贼,自认配不上你,可是我后悔了。”在清风镇时,他讶异她竟无恐于他回异于常人的相貌,对她便兴起一股莫名悸动,因此才会跟踪大胆上山的她,从山狼口中救下她。

后来,她的一颦一笑、毫不矫柔造作的风情、骂人溜如行云水的瞻,正在令他被这与众不同的女人深深引,即使明知她别有目的,他也无法克制自己早已深陷的心,尤其当得知她就要嫁给别的男人时,他嫉妒得几乎发狂!

于是,他来抢回她,抢回第一眼就注定属于他的女人!即便这个女人在乎的只有圣物,即便得不到她的心,即便这么做会造成她的怨怼,他只想自私一回。

如今知道她心中存在与他相同的心意,他二十年来首度对苍天无怨,老天爷这回并没有遗弃他,没有剥夺他想守护的人。

雷朔腔的昂化作行动,他俯下头想吻住这个折磨他好些时的小妮子,却被她躲开--他的双眉不悦地攒起,抑地收回双手,冷声问:“为什么?”他们两情相悦不是吗?她为何逃避他?

“我的是你这个人,本无关乎你是何种身分,不过我承认我骄纵任、一点亏都不能吃,如果你无法把你的忠实于我一人,你还是放我走吧。”与其吃醋伤心,她宁愿把分隔两地的痛留给自己,也好过眼睁睁看他对其他女人好!

“我从未说过会有别的女人来跟你分享丈夫!”虽然纳闷她何出此言,但雷朔仍然因她的吃味,到无以复加的自豪。

喜韵瞟了他一眼。

“你没有说,而是早就做了!”还装作一脸无辜样!

“说清楚。”雷朔皱眉。这下不得不厘清破坏他们情的原因了。

“你救回的病美人不就是了?在她面前,你如果看得见自己的表情,就会发现你的目光有多怜惜!”而她,好嫉妒好嫉妒,嫉妒到呼窒闷得都要撑不下去了!

他救回的病美人…

雷朔先是轻哂,眉眼间接着浮现冷鸷。

“她是我失散的妹妹君儿。打听多年,我终于在边关一家富户找到她,她在那里为奴,主人夫妇之苛毒让她吃尽苦头。我教训了那对丧尽天良的夫妇一顿,把她带回山寨。”要是他更努力打听君儿的下落,君儿也许就不会遭受那么多苦…

喜韵心头一凛。

天呀,那少女的伤是这样来的?!她可以想见那少女过得有多不堪…

从雷朔紧握的拳头,她能受到他心痛似绞的自责,心儿也跟着揪疼了。

“你并不知情,不能怪你,所幸你救回君儿了,不是么?”她轻握他的手,安道。

雷朔凝视眼前这个看似任娇蛮、实则心软善良的女子,他反手一个收势将她带入怀中,情难自吻住这个令他动容的人儿--一吻过后,喜韵绋红着俏脸埋入他宽厚的膛,任他怜地抚摸她的发,内心同样怦然欣喜。他只她呵!

“那个男人是谁,这样吻过你么?”她不吃醋了,但雷朔的还没解决。

“哪个男人?”喜韵慵懒地问。赖在雷朔怀里的觉真好!

“到山寨接你的男人。”

“喔,你说莫言呀?莫言是我大哥的贴身护卫,对我非常好唷,我们从小就认识,可是莫言不曾吻我。”她抬眼偷觑他面颊因咬牙而微,灵黠的嘴角弯起猫儿偷了腥般的得意,又马上悄悄藏起来。

嘿,逗他也很好玩?龋?br/>“你的表情好象很落寞、很可惜?”雷朔很不是滋味。

“有么?我没有必要为了一个女子没有吻过我,而到落寞或可惜啊。”她呵呵笑开来。

又是一个扮成男装的女人?!这年头盛行女扮男装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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