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册第四章原始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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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股沼泽地中的神秘力量,也许会成为对付神的有力武器。而要找到这股力量,就必须借助悉沼泽地形的蚤人。

这个时候,蚤人们开始纷纷对两人表示友好,热情招呼。看来族长在蚤人族里,具有相当大的决定权。

法妆卿哑然失笑:“这些蚤人态度转变得可真快。”

“所以有时候,杀戮并不是什么好办法。”风照原戏谑地对法妆卿道,后者冷哼一声,偏过了头去。

为了这两个不速之客,蚤人举行了盛大的宴会。它们跳入,拿出窖藏的浆果。这些果实奇形怪状,有的香气扑鼻,有的腥臭无比,被放在一个个椭圆形的木盘里。木盘是用树雕刻成的,手工十分糙。有的蚤人还捧出不少泥罐,罐里盛放着浑浊的体,体的表面还漂浮着一些果皮和渣滓。

风照原好奇地接过一只泥罐,仔细闻了闻,像酒般的刺鼻。

“想不到这些蚤人竟然还会酿酒。”风照原惊讶地道,伸出舌头,酒味十分浓郁,甜中带辣,滋味居然还不错。

不过两人虽然腹中饥饿,但对面前这些野果却不敢轻易食用。沼泽地充毒气,这些果实也很有可能含有剧毒。

这时候,蚤人们把那条涂鳄抬上来,剥除厚厚的鳞甲皮,挖去内脏和肠子,架在两呈十字型结构的树干上。

法妆卿微微一愕:“它们难道还会生火烧烤?”几个蚤人抓起一些金黄的阔树叶,在涂鳄全身上下涂抹擦拭,过了一阵,涂鳄开始渐渐发黄,传出人的香。

风照原好奇地询问蚤人族长:“这些树叶难道可以烤吗?”蚤人族长抓起几片这种树叶,递到风照原手中,在他手心微微摩擦,后者立刻觉得手心一烫,从树叶上传来火辣辣的灼烧觉。蚤人族长哈哈大笑,炫耀地道:“我们蚤人的祖先在沼泽地里发现了这种神奇的树叶,用它擦拭兽,可以使味道鲜美。”风照原立刻明白,这种树叶经过摩擦后,变得滚烫无比,等于用火在烧烤一样。

等到涂鳄的颜黄中泛起暗红时,蚤人们放下了树叶,停止擦拭,拿出锋锐的薄石片,开始切割涂鳄。蚤人族长已经顾不上和风照原多说了,双眼紧紧地盯着涂鳄,再看周围的蚤人们,个个瞪大眼睛,喉头耸动,口水不断地出来。

难怪那个蚤人说涂鳄是它们最喜的食物。

“请两位客人先用。”蚤人族长干咽了口唾沫,勉强对风照原道。后者试探着拿起一块涂鳄,放入嘴里,一股浓烈的香立刻溢了齿颊。咀嚼几下,味道鲜无比,带着淡淡的咸味,仿佛用一种秘制的涂料腌过一样。再咀嚼几下,原先鲜变得紧而厚实,富有弹,又涌上一股与原先不同的滋味。

风照原暗自叫绝,没想到涂鳄如此味美,赛过地球上任何一种食物。他对法妆卿点点头,立刻开怀大嚼起来。法妆卿吃了一块后,也赞不绝口。

看到两个客人已经进食,蚤人族长立刻双掌左右开弓,张开大嘴,一个劲地朝大块的涂鳄伸去。蚤人们也不甘示弱,呼啦一下围上来,没多大功夫,一条几百斤的涂鳄就被哄抢一空。

蚤人们开始畅饮泥罐内酿制的酒,不少蚤人手舞足蹈,大呼小叫,咿咿呀呀地唱起歌来。有的蚤人开始一蹦一跳,互相搏斗,其余的蚤人围成一圈,在边上竭力喝彩助威。

风照原和法妆卿忽然有一种来到了原始社会的觉。

“比起刺人,蚤人虽然狂妄自大,但和它们悉后呆在一起,反倒更有趣些。”风照原慨地道。

法妆卿微微点头,嘴里了浆果,几块涂鳄实在填不她的肚子,只好食用那些不知是否有毒的野果。反正以她的异能力,大不了最后出那些毒素。

看着法妆卿嘴角出的那些颜各异的浆果汁,风照原忍不住笑道:“想不到高高在上的大宗师,狼虎咽起来,和一般的女人没什么两样。”

“我本来就是女人。”法妆卿娇嗔道,抹了抹嘴,雪白的双颊微微泛红,犹如涂了胭脂一般,神态妩媚之极,风照原瞧得心神一,急忙转过头去,不敢再看。

风照原对醉醺醺的蚤人族长问道:“你们蚤人族一直在这片沼泽地生活吗?”蚤人族长点点头,捧起一只蛋形的泥罐,咕咚猛灌几口,放下道:“没错,我们对这片沼泽地可以说是了如指掌。”

“那你们是否知道,为什么这片沼泽地会动呢?”

“那还不简单,是沼泽地外的那些恶魔,用恶的力量,不让我们走出沼泽。”蚤人族长涨红了脸,嚷道:“因为它们害怕我们,我们勇敢伟大的蚤人族,总有一天会闯出沼泽,将外面的恶魔全部杀死!”风照原奇道:“你们怎么知道沼泽地外住着恶魔?据我们所知,好像本没有这回事。”

“沼泽地外肯定有恶魔!”蚤人族长用力挥动手臂,固执地道:“我们的祖先曾有遗训,沼泽地外居住着可怕的恶魔,一旦我们走出沼泽,就会遭来灭族的祸害。不过,我们蚤人着勇士的鲜血,我们决不会害怕恶魔!”四周的蚤人们纷纷举起手臂响应:“我们不害怕恶魔!”风照原浑身剧震,蚤人族祖先的遗训,竟然和刺人族完全一样。难道它们口中的恶魔怪兽,就是指对方而言吗?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风照原无论如何都不能相信,那些善良胆小的刺人会是恶魔,同样,和蚤人悉后,他发现对方除了吹牛顽固的臭脾气之外,也算是比较善良的生物。

可为什么这两个种族祖先的遗训,都要告诫它们不能走出自己生活的区域呢?在沼泽地外,他唯一见过的强大生物就是植母,可是植母似乎也不是一种具有侵略的恶魔。

风照原茫然不解,想了想,又问道:“除了那些涂鳄之外,在沼泽地里,还有什么可怕的怪兽吗?”蚤人族长摇摇晃晃地站起来,道:“在沼泽地深处,有一个古怪的池塘。那里,”

“扑通”一声,话没说话,它突然摔倒在地,鼾声大作,原来已经不胜酒力。几个蚤人立刻跑过来。抬起它,一蹦一跳地向而去。蚤人们东倒西歪,但都竭力跳入各自的,才倒头睡下。最早结识的蚤人跌跌撞撞地跳过来,嘴酒气,对风照原道:“你们也选个休息吧,否则一觉醒来,不知道会在哪儿呢。”风照原看看四周,一个个蚤人都陆续跳回,几乎每个里都睡着一个蚤人。他和法妆卿寻找了半天,才找到了一个又深又窄的空

虽然不大,但恰好可以容纳两人。里很干净,铺着厚厚干燥的树叶,角落里还堆放着几十个紫红的野果。

风照原道:“看来今天我们只能在这里休息了。”法妆卿犹豫了一下,点点头,两人跳入中,法妆卿盘膝而坐,风照原竭力将身体靠在壁上,‮腿双‬蜷缩。但尽管如此,两人的肢体还是难免接触在一起。

“古代的野人,就是居生活的吧。”风照原道,不知是喝了蚤人酿制的酒的关系,他浑身燥热,喉头发干。

“偶然过过野人的生活,不是很不错吗?”法妆卿出了一个摄魂魄的笑容,风照原看在眼里,心忍不住又是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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